【远路】

  1

  最近的风头特别紧,柳湾的那几包货都没法出手,公安局正在严打拐卖人口,在村口四周的路口都设了卡,而且还在不断地挨家挨户查可疑人员,马头村的王二毛、李大头几个都已经被抓了,张界那边的窝点也叫公安给端了,几个兄弟一个也没跑掉,十里堡更惨,十几包货再加上九个自己人全让公安给堵住了,被抓的九个人里还有我的相好莲妹,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宁的,好像丢了魂一般。
  还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慰我,梅姐比我大三岁,外表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做这些事的女人,她人长得漂亮,但熟悉她的人都说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做起事来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来形容,以至于许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说真的刚开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触长了我发现这个女人还不错,至少是对我来说。
  柳嫂是莲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湾人,前些年嫁到这里,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怜,他的丈夫也就是莲妹的哥哥,三年前被判了死刑给枪决了,罪名是拐卖妇女和袭警,甚至也没来得及给柳嫂留下一颗种儿。可是柳嫂一直说他的男人是个好人,而且对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问过莲妹这是为什么,可莲妹也说不清从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时候,把一个警察砸了个半死,而那个警察正是现在县公安局专项负责打拐行动的副局长王春力。
  晚饭的时候,陈四从外面探听风声回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聊着。
  “柳嫂,你这边可越来越不安全了,警察说来就来,我们这三包货存在这儿不是个办法,得赶快出手,越远越好。”陈四边渴着酒边说。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儿出呀!”我说。
  “不行的话,先转到山里去,就算都饿死也不能让他们堵死在村里。”梅姐说。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个买家,正好水路到那边,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陈四和我是老搭档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我们两个同去。
  “那也行,你们俩个可要小心点呀!”梅姐说。
  “我们到半夜再动身。现在我去让她们吃点东西!”我说着站起身来,让柳嫂去准备三份吃的,顺手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好是新闻节目,一条警方的新闻正好是前两天十里堡的事情,说是什么警方打拐行动在十里堡取得突破性进展,一次解救被拐卖妇女五十余名,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多人被救吗?”
  梅姐笑着说:“能把十来个吹成五十几个,也真难为他们了。”
  这时的画面一转,出现了那几个被抓的“人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莲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情变化,忙推了我一下说,快去送饭吧,这有什么好看的。些时,柳嫂也把饭菜放在一个提篮里给了我。
  我拿起了篮子,往后院走去,从后院穿过一片菜地是一间上了锁的柴房,这儿便是我们关人的地方。我去打开了锁头,一开门,就把灯打开了,但见屋里的床沿上一并排坐着一个女人,这三个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儿,而是一个个地被反绑着双手,嘴里也堵上了一块碎布,这时三个人都因为那突出其来的电灯光被刺得睁不开眼来。
  我慢慢把篮子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此时那三个人才算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呜,呜”地哼着声音。
  这三个女的里有两个是我们的上家从外面骗过来的打工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从哪儿绑来的村妇,长得普普通通,没什么诱人之处。
  我先去给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布团,那女的迅速地跑到屋角的马桶上坐下来,她们几个也只有在一天三顿饭的时候有机会去解一下手。我继续解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的绑绳,这两个姑娘也顾不得我在屋里,跑到屋角的马桶边去解开裤子……
  这三个人倒也是挺老实的,不然我也不会给她们解开绳子,我知道她们也没这个胆量往外跑。看来她们也是饿了,把那些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放下了手里的碗筷,那个年长一点的妇人开始跟我说话:“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摇了摇头,手里理着那些捆人用的麻绳,其它两个年轻的姑娘却开始哭起来,我让她们别哭,她们却哭得更厉害,弄得我也没办法。
  “我家里有三个娃儿呀,他们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们这些天杀的!”那村妇也哭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们的嘴都堵了起来,这三个女人倒也老实,虽然双手都没被捆着,却都不敢用手去把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只是坐在那儿“嘤嘤,呜呜”地哭着,然后任着我重新把她的们双手反绑起来。
  从后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人贩子这活也着实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柳嫂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门口,陈四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梅姐也在一旁瞪着陈四。原来我出去那会儿,陈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没理他,陈四越发不可收拾,跟着柳嫂进了屋,想把她按上床上成其美事,没想到柳嫂狠狠地给了他一嘴巴,然后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圆场,拉着陈四说:“今晚我们还有事呢,我哥俩好好聊聊吧。”
  没想到这个陈四不知犯了哪门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说:“我们几个还不知道过不过得了今晚呢,趁现在还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条沟里的,还装什么……”
  “天下男人多了,我为什么要陪你睡!”柳嫂生气地说。
  “你以为你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这时梅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对陈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吗,跟老娘来吧!不敢来你就不是男人!”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陈四可呆了,陈四想玩女人,也只会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却不敢打梅姐的主意。这一回可把他镇住了,陈四站在那儿,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给陈四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这时的柳嫂也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陈门这才低声和我说:“山狗兄弟,我可不敢去惹这个刺儿球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去,我知道她平时一向对你挺好,那个小美人,哥几个都碰都不敢碰,还是你去尝了鲜吧!”
  “算了吧,陈哥,人家叫的是你……”我笑着说。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兄弟,看哥的好吧!”陈四说着下定了决心,走进了梅姐的房间。
  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小河边去把船准备好,忙活了好一阵子,快结束的时候,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头一看,却是柳嫂。
  “晚上外面凉,我给你送件外套来。”柳嫂笑着把外套递给了我。
  我道过了谢,说:“刚才陈四惹你生气了吧!”
  “哼!这种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气呢。”柳嫂把一块石头扔进了水里,“卟嗵”一声,月光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嫂子,外面凉,快进屋吧!”
  “哎……”柳嫂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往回走,快进屋的时候,柳嫂突然问我道:“你在想莲妹子吗?”
  “嗯。”我点了点头。
  “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今晚你有事,可别多想那个,要不出了什么岔子……”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听出了点什么,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柳嫂却把头低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轮廓显得特别优美,处处显露着那一种特有的风韵。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间边,柳嫂推门的时候,却用眼角看看我,镇了一下,想说话,却像是又临时改了口:“早点休息一会吧,到时候我来叫你!”
  我答应了一声,看着嫂子把门关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睡却怎么睡得着,想起了莲妹,想着柳嫂刚才的样子,又想着梅姐和陈四现在在干什么,陈四有那艳福可享吗?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倒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平日里和莲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拥抱接吻之类了,有一次摸到莲妹那一对软软的奶时,正巧梅姐从外面回来,好事就此结束。莲妹一直在十里堡那边,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陈四一起,听着他讲那些风流韵事,听着他讲和那些女人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下面长得是什么样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陈四去县城办事,他带着我进了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惜女演员脱裤子的景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边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身上发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一样。我想跳到河里去洗个凉水澡,可是一个奇怪的念头转到我的脑子里。女人,不就在自己手边吗,后院柴房里的那三个女的,我每天都看着她们去马桶边脱裤子,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那三个女人对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间跳得飞快,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了上来。
  我走路时身子都在发抖,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后院的房门,摸着黑穿过菜地,轻声地打开了门锁,也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依稀能看见那三个女的正倚在床上睡着,有一个女的醒了过来,在那边一挣扎,嘴里“呜呜”哼着。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不许出声,那女人倒也听话,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看了看那三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
  最后我还是挑中那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较明显,而且至少她不是那个年经纪大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对她干什么,吓得“呜,呜……”地哼着,连连摇着头。我也有些紧张,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个草垛上,让她的身子靠在那儿。
  处面的光线亮了许多,我们彼此能看到对方的脸,女孩那紧张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头,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像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巴里也发出声音。
  我吓得松开了手,因为这是在院子里,隔着那块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的屋子,要是被她们听到这儿的声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轻声说:“再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声说着,一边又将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便劲捏揉起来。
  这一回姑娘没敢再出声,只是听着她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粗。我开始去解开她的裤带,她的长裤从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她的下身,双手抓住了她三角裤的两侧裤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姑娘身体的颤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凑近了,便闻到一阵浓浓的尿骚臭,那种味道反而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把脸贴了上去,觉得那长长的毛儿正戳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舌头上舔到的尽是些咸咸的滋味,我开始闻得有点腥,有一点点恶心,却又舍不得不去亲她那儿,我也感觉到那姑娘的下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而且那儿会变得越来越湿滑,真的像陈四说的,女人下面会出水……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乱动,我试着用手握着我的那个话儿,用头儿去顶姑娘的那儿,顺着那股子滑溜劲儿,很快就找到了那种顶进肉里的感觉,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脸,只是听着她的喘息声,我第一次有了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纳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快活似神仙……
  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说话,原来堵在她嘴里的东西已经在不经意在被她吐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喊叫,只是轻声地和我说话:“大哥,能把我的绳子解一下吗,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见那姑娘并没有什么反抗、呼救的样子,便也把她的绳子给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间,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抱着我的大腿说:“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镇住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姑娘却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实呀,我这人心肠一向软,也觉得自己做人贩子这事儿,也不怎么地道,现在的事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流满面,小声地抽泣着。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们交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交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然后又去敲了敲梅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姐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像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四把女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梅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梅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梅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做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梅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下面不长毛的那种,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岂不是更干净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爱?我心里只道陈四的那种迷信说法很可笑……
  “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了,哎,可惜呀。”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么个做法,难道是用那话儿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陈四一边撑着船一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都没让我换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怎么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乱哼,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么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惨叫声,听那声音便知道他是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还有一个人跳水里去了,快找,别放跑了!”
  此时我正在船尾一边的水里,只见有人用手电往这边照着,我本想往后游,但转念一想,后面是一条小河,他们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往前游,游过那桥,进入那开阔水面,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这时河里面也是一片混乱,河面上手电筒光乱照,水里面船头方面他们也有四、五个人在水里,有的准备爬上船去,我的则准备游过来抓我。幸好天还不亮,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从他们身边游过,那些人只顾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过自己身边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游过了河里的那些人,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奋力潜游出去,当我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游过了那小桥有快二十米了,桥上的人乱哄哄地都将手电往桥那一侧照,以为我会往后游走,却没有一个人把手电往这边照一下,看来警察也不聪明呀。
  我用仰泳,一边看着桥上的动静,一边往外游着,直到游出去很远,才敢换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进入开阔水域,桥那边的人声就几乎听不到了,我奋力向左游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便向那边跑去。清晨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凉,我又是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透,心里又是十分紧张,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那一种落难的感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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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的关心,让我越来越有信心写完这篇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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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得直发抖,跑到村口的矮墙根里躲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湿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我干脆把湿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绞干,摸到裤子口袋的时候,才发现西村口那人家给的五千块钱还有手机早就不翼而飞,也许是在水里面给冲走了,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这一回我可有点呆了。我还想给怎么尽早地给柳嫂和梅姐她们送信,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湿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边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所修得不错的院子,估计着这家人家一定比较有钱,便想着去那儿换身衣服。一个人顺着墙根往那儿摸,那果然是座顶大的宅子,前后有好几进,而且都有高高的围墙,这怎么说也得是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借着一颗小树,翻上了后面的围墙,纵身跃下墙头,已然到了人家的后院里,这家人家的后院还种着一些花草,那两间柴房也是新的,红漆的木门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没见过那户乡下人家把柴房也修得这么考究的。
  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我刚才就是看到了这楼房才往这边过来的。这小楼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地摸过去,便听到有人在井边打水的声音,那水筒“叮叮当当”地撞着井壁的声音。我没敢走那房子是过道,而是在那楼房与围墙的夹隙中走了过去。这小楼的前面是一个天井,左侧是一口井,和一块洗衣服的石台,右边是一颗粗粗高高的泡桐树。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裤的年轻女人在井台边打水,刷牙、洗脸。我也有点惊讶,在我印象里也只有城里的的女人睡觉时才会穿着睡衣睡裤,而且看那女人的背影,身材匀称,长发披肩,怎么看也不象是种地的村妇。这时候那少妇刚洗好脸,突然听到了屋里电话铃声响了。我心头一动,这家人家还有电话,我不正好可以给柳村的人送个信。
  我听不清那少妇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讨厌!”
  也就是这么几句话我还听得清楚,这时少妇挂了电话,从屋子里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净面皮,瓜子脸,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柳叶眉,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那屁股扭得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乎所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所大宅里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
  这时那个少妇从屋里端出一个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后去井台上打水,我再一看那井台旁边的竹架子上正挂着许多麻绳,一下子计上心来,便悄悄地向那少妇背后摸过去,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准备往那盆子里倒洗衣粉。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同时一只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动,老实点!”
  少妇吓得手里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动,就没事的,我也不想动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呜……”少妇的嘴巴被我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松开捂在少妇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里有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随手拿起来就往少妇嘴里塞。
  “快,张开嘴!”
  少妇很听话,让我用那内裤堵上了她的嘴。
  这时我换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从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绳,然后迅速地将麻绳搭上少妇的肩头,三下两下便把那少妇的双臂倒剪起来,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时每天的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当初也是苦练这“基本功”时才和莲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对我这活儿感受颇深,在那些兄弟里面也给我起了个纠号叫“五花王”。
  那少妇只觉得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双手却已被我紧紧缚住,我见捆好了少妇,心也定了下来,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绳子里的长发抽出来……
  “先委屈你一会儿了,你放心,我今个儿也是落了难,想到你这儿来借点衣服和吃喝,你只要识相点,就没事的!”我对那少妇说。
  少妇一个劲的点着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呜……”意思是让我到屋里去。那少妇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紧张害怕,这也让我有点吃惊。
  我把少妇带到屋里,让她坐下来,这时少妇的两眼一直盯着我看着,这倒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发毛。
  我看到了厅里的电话,一阵惊喜,马上上前去拨,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一直在发抖,号码一直拨错,气得我把听筒扔到了一边,定了定神,才算拨通了。柳嫂家没有电话,手机号码我也记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卖部的一公用电话上,让那个老头去叫,过了老半天,却还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不得了啦!”老头大声说着。
  “怎么了。”我问:“那家门前来了好多警车,警察已经把院子给围起来了,我是不敢进去叫人罗。”
  “什么?警察?”
  我一时发呆了,挂上了电话,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许梅姐和柳嫂已经被抓,这些警察反应怎么会这么快,是船上的那个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后说出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来去都是被装在麻袋里,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带到了哪儿?要不就是陈四招供了,按说陈四也是个挺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许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后悔,不该把那个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来是那么可怜,不应该是她吧……
  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一阵凉意袭来,一下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想起来要去换身衣服。我拉起了那个少妇,问她衣服在哪儿,少妇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口,我便跟着她上楼,楼上的卧室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怎么象是农村人家,怎么会弄得如些豪华,中间是一张席梦丝大床,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个人,床上那几个白白的软芯大枕头,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大的彩电,这边还有一个梳妆台,另一侧是大衣柜,我们正好对着那大衣柜的镜子,镜子里正是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妇,身后站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我过去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却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后面的少妇“呜”了几声,我才发现那衣柜的角落里,叠着几件男人的衣服,我随手抓了件衬衣和一条裤子,跑进一边的卫生间里,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裤换上,已经到了秋天的天气,这一惊一吓,身体早就是着了凉,换上了衣服这才感觉脑袋“嗡嗡”作痛。
  回到卧室里,却发现那少妇正坐到了床沿上,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挺合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帮你解开绳子,你不许叫,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许去叫警察,要不有你好看!”
  我见那少妇点了头,便过去松开她的绑绳,少妇自己把堵在嘴里的内裤拿了出来,这时才抬着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也只顾着往外走,却没料到这少妇把我叫住了。
  “你就这么走了?”少妇的声音很甜。
  “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经让人给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惊呆了,这少妇倒底是什么身份?
  少妇笑了笑说:“你就是昨晚上河里面逃出来的人吧!”
  “我……”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开门开门!”
  “警察来了!”少妇说,“你躲到那大衣柜里去。”
  少妇说完就下楼去开门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心想这少妇一定有什么来头,我还是听她一回,于是便躲进了大衣柜。
  衣柜里到处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里面倒也舒服。不一会儿,就听到好些人上楼的声音。
  “我们是例行公事,昨天那个人很可就逃到你们这儿来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们带搜察令了吗?”少妇很严厉的说。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好吗?”
  “好呀,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孙局,是这样执行公务的吗?”
  “哦,你……你认识我们孙局?”
  “你自己回去问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发现什么可疑人,就马上报警,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我们走了……”
  我听着那些脚步声从楼上下去,接着又是外面铁门上锁的声音,然后是那少妇的脚步声重新上楼,在卧室轻轻咳嗽了一声:“出来吧!”
  我这才从衣柜里出来,这时看见那少妇却已是满脸笑容。
  “我本来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这人心肠还挺好,对我也不动粗,还有……”妍儿说着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
  “还有什么?”
  “讨厌,不跟你说了。”妍儿更是低下了头。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得赶紧走了!”我坚持着要走。
  妍儿去把我拦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前我接了个电话,那是我公安局里的相好,说是昨晚上逃走了一个人,所以这一带要进行拉网式搜查,你哪儿也去不了了。”
  妍儿笑了笑又说:“刚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那狼狈样子,就猜到你就是昨晚逃掉的那个,如果你长得不那么帅,我才懒得管你,让你出去被抓起来好了。”妍儿笑得越发的欢了。
  “那我可以多谢美人相救了,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呀!”我也笑了起来。
  “知道就好!”妍儿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梅巷的事儿吗,我都快急死了。”
  “怎么,那儿有你什么人?这么着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吗?就帮我问一下好吗。”
  “哼,人家救了你,谢都不谢一声,还要人家办这办那的。”妍儿故意装作生起气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将人家搂进了怀里,没想到妍儿等的就是这个,身体顺势已倒在了我的怀里,一阵阵香气扑进了我的鼻子。
  卧室里也有电话,妍儿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这才了解到,警察去梅巷扑了个空,什么人也没抓到,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妍儿让我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姜汤,给我暖暖身子,又帮我去煎了两个鸡蛋做早饭。吃过了东西,身体里也舒服了许多,妍儿此时来到床边,脱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钻进了被子里。我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妍儿身上只有那乳罩和三角裤,几乎是一丝不挂的了,妍儿进了被子,却自己将乳罩的扣儿解开,除去了那累赘,只见那一对雪白的乳儿在我面前晃动着,晃得我七魂早已出壳。
  妍儿的内裤都是真丝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圆圆的玉臀儿嫩得让我的手都不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嗯”妍儿不自主地哼出了声来。
  “嗯,坏,都湿了呀,帮我脱下来好吗?”妍儿两眼朦胧地望着我,嘴巴里吐出那淡淡的莲香。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一个女人让我帮她脱掉那身上最后一片布儿,那手都是在发抖,这和昨晚上的情况那可是天镶之别了……
  脱下了她的内裤,妍儿含羞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这一个动作让我愈发地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好吗?”我说着。
  “嗯。”妍儿点了点头,缓缓地将那只手拿开。
  一道奇妙的风景出现在我的面前,妍儿的那边只有些许细细地毛儿,象一条细线一般齐齐地排在那儿,雪白肥鼓的肉儿突然夹成了一条肉缝,缝儿的两侧依然是那淡淡的细细的毛儿,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呀,大自然的创造真是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剥开那条肉缝,缝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红的红来紫的紫,那淡紫色带着皱纹的花瓣,从中间剥开后,却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还泛着鳞鳞的波光……
  我看了一会儿,却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从哪里面插进去,也看出不哪儿有洞呀。我将脸贴近妍儿的下体,却闻不到昨天晚上闻到的那种骚臭味,有的只是妍儿那特有的体香,我把嘴了贴了上去,这才有了一点和昨晚差不多的感觉,至少是舌尖触到的那些角落,妍儿的那儿也同样开始湿滑,而且湿得更快,不一会儿脸上也全是那滑滑的爱液。妍儿的身体不住地扭翻着,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不舍得让我把头抬开。
  我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子。
  “怎么了?”妍儿问。
  “女人的那个洞在哪儿呀?”
  “讨厌!”妍儿娇嗔着,“你不会自己看嘛!”
  “我怎么找不到呀?”
  “刚才……刚才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了……”妍儿说着,自己把双腿张开,然后用双手自己剥开了那些地方。她的手用得力气大,我这才发现那小小的洞儿不就藏在那里面吗。
  “讨厌!”妍儿说着松开了手,那个地方也恢复了原样,“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哦,什么?”
  “我要你……要……把我绑……绑起来!”妍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着,女人为什么都会有一些这样的要求,记得我一用绳子捆莲妹,莲妹总是有那种快乐的神情,非要让我把她嘴巴也堵起来,梅姐被捆上以后,不让我给她解开,就这么靠在那儿和我说话,还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开玩笑,把她五花大绑以后,她的脸却胀得腓红……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到我拿起了绳子就吓得花容失色!
  麻绳在房间里就有,妍儿背过身,跪在床上,把那长发腕向一边,垂在胸前,这样就露出了整个后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儿,娇弱的香肩,怎能和这麻绳融为一体呢?我还是第一次捆绑这一丝不挂的女人,绳子直接勒在那细白的肉儿,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虽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却未曾松劲。不一会儿,便将赤裸的妍儿双手倒剪起来,真有若玉树梨花缚娇娘,倒拢香肩惹人怜呀!
  “绑得好紧呀!”
  “是你要我绑的,现在又后悔了?”
  “讨厌,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妍儿的香躯向我怀中倒来,我一手扶着她的香肩儿,一手抚着那一对玲珑玉乳,一低头,妍儿的香唇自然上迎,啜一口,那芬芳的莲舌也会主动相送……
  我拿起妍儿脱下来的真丝内裤,揉成个团,想塞到妍儿嘴里,妍儿笑着把头扭开,柔声道:“讨厌,刚才也是用人家的内裤,现在又要来……”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说着想把那内裤放回去。
  “嗯。”妍儿把嘴凑到了我的手边,“讨厌,我说不行了吗?”说完她便将嘴张在那儿,等着我把手里的内裤团塞进去……
  我的身体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着,又一次去亲吻着那两片夹沟的香肉儿,接着便把妍儿压在身下,一起享受着那飞天的快感。
  第一次那个女的是被捆着的,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着,两次仅隔了不到一天的时候,但那种感觉却是千差万别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是在这柔软的大床,第一次是紧张,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这第二次就是纵情,就连前后两次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没想到我山狗就此尝遍了这世间的艳福……
  和妍儿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几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当我又想起梅巷那边的梅姐和柳嫂时,心里面突然一沉,脑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转起来。
  “哟,你的额头那么烫,发烧了吧。”妍儿关切地说着。
  也许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风寒,这一下子就发作起来……
  妍儿去弄来冷毛巾帮我敷,可这办法无济于事,我觉得混身发冷,整个人都在床上抽搐起来。
  “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看医生就……睡一觉也许就会好了……”
  晚上,我的烧越来越重,头晕地几乎要失去知觉,我只是依希觉得妍儿整晚都陪着我……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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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节于2009年9月24日重新改写!
  感谢很多朋友对我文章的评价与建议,好多朋友都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有的朋友认为前面两章肉文的量太少,有的只是一笔带过,其实我也是有所顾忌,《远路》应该是一部长篇,现在只是一个开端,本文主角的性经验可以说是从零开始的,所以一开始我的本意是想循序渐进,随着主角技术、经验的精进,再作细致的描写,最终力求能做到“色,香,味”俱全。如果一开始就把肉文写得太高潮,后面就没法承接下去了,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否符合大家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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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苏醒。
  “醒了呀!”妍儿依然陪在我的身边,我的一只手被她紧紧地握着。
  我的头疼得象要裂开,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对着妍儿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吗?”妍儿笑着说。
  我似乎没听清楚妍儿说的话,妍儿于是又重复了两遍。
  “姐,他醒了,姑姑的法子真的有用呀!”
  听到声音,我才发现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大约着有个十五六岁,看容貌身段颇有几分姿色,不过举止打扮却有几分农家女孩的土气。
  “她叫小琴,是我的好妹子,要不是有小琴……昨晚,你可要把我吓死了……”妍儿笑着说。
  我脑袋有些发涨,也没怎么听明白妍儿话里的意思,什么要不是有小琴又会怎么样?
  “你还真是挺帅的,看来妍儿姐的眼光是不错!”小琴笑着说,从一个看上去未经世的小姑娘嘴里讲出这样的话,也挺有意思。
  “死丫头,快去弄些吃的来吧!”妍儿笑着把小琴支开,等小琴走了,这才低了头过来亲我,轻声道:“你没事就好了,昨晚呀,你说了一夜的糊话,什么柳嫂、莲妹的,看来你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都病成那样子了还挂念她们,要不,等会儿我去一下梅巷,帮你去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我点头说好,却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妍儿,我和她也是萍水相缝,没想到这女孩会这样子帮我。
  等小琴回来,妍儿又咛嘱了几句,让她千万不要乱开门,如果有警察过来,就打电话给她,这些小琴都一一答应。
  妍儿走了以后,小琴便出去锁上了大门,回来陪我聊天解闷,这是个很活泼的小姑娘,我问起了她一些有关妍儿的事,于是她便把她和妍儿的关系都诉了我,我这才知道,妍儿的大名叫陈思妍,这个地方叫桃花村,离县城并不远,只有十来里路。小琴自小父母就双亡,由她的姑姑带大,妍儿是小琴的远房表姐,她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父母祖上传下来的老宅,不过妍儿从小就是个城里长大的女孩,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妍儿家很久没人住的那套老宅子翻修得这么气派,妍儿也从城里搬过来住了。自从妍儿住到这里,便时常会到远房表妹小琴这儿来串门,两个人也就成了好朋友,小琴的姑姑也经常会帮着妍儿收拾一下屋子,大体的情况就是这些。
  我的头痛时有时无,有时也能睡上一会儿,小琴给我送了两次饭,窗外的天色慢慢变暗了下来。
  “小琴,你姑姑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今天她有些事情到城里去了,明白才能回得来。”
  “是这样呀……”
  我的烧似乎又高了起来,觉得浑身没了一点力气,连和小琴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小琴见我难受,便去给我弄来冷毛巾为我敷着。
  过了不多久,我觉得身上又起了一阵寒意,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哥,觉得冷吗?”
  我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用言语来回答,闭上眼睛想养一下精神。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声,小琴忙跑出去看看情况,我听到了妍儿和小琴说话的声音,原来是妍儿回来了,小琴是把大门给反锁了,所以弄得妍儿自己也进不来。
  “好点了吗?”妍儿一进屋子就关切地问我。
  “好多了。”我强打着精神说。
  妍儿坐到了床边,把她从梅巷看到的还有从公安局相好那边了解的情况都和我说了。原来陈四真是好样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来,那个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我说出个大概容貌,那天梅巷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个姑娘有关,不过事情也有些奇怪。那天晚上那女孩跑出去以后,一直到天色变亮,正好被公路边值班几个警察拦住,她说自己是被人贩子绑走的,于是警察让她带路去找人贩子的窝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那姑娘把路指错了,警察在村里东一家西一家地乱撞,到柳嫂家的时候,柳嫂和梅姐早就听到了风声转移走了。警察看这家没人,进去一搜,也搜到了一些证据,不过没抓到人。他们问起那姑娘为什么乱指路,那姑娘哭着说自己半夜里跑出来,也记不清哪是哪儿了……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梅姐和柳嫂跑到哪儿去了,又忘了手机号码,一时没法联系,莲妹、陈四他们现在都在看守所里,想去救他们,凭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了。
  妍儿把看到以及打听到事情经过给我说着,靠在我的身边,轻轻用手抚着我的额头,长发拂到了我的脸颊,我闻到了她那淡淡的发香……
  妍儿并不说话,把头倚进了我的怀里,我便把妍儿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小琴进来了,看着我们两个依在一起,似乎有些羡慕,妍儿这才从我怀里直起了身子,笑着和小琴一起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听到了妍儿说的那些情况,我的身子舒服了许多,妍儿和小琴把一家小桌子架到了床上,然后再端上饭菜,菜虽不丰盛,但却香味扑鼻,看来我真的有些饿了,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晚上,我的胃口好了许多!吃饭时的闲聊中,我问起了小琴的一些事情,小琴倒也直言不讳。
  “小琴妹子,以后想做些什么?”
  “嗯,我想去城里打工?”
  “打工?做什么?”
  “哥,我想去发廊里上班。”
  “哦,怎么想去发廊?”我虽然没经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城里的发廊很多是不洗头、不理发的那种。
  “我们村里的女孩,好多都去城里的发廊上班,每个月能挣不少钱!”
  “没出息!”妍儿笑着瞪了小琴一眼,“以后让山狗哥带你去城里挣大钱!”
  我叹了口气,自己做的事,那也能算是正经事吗?
  吃过晚饭,我觉得有些悃,便回到房间里的床上。小琴端过来一个茶杯,里面是一种淡黄色的澄明液体。
  “这个……姑姑说你喝了会好的……你一口气喝了吧!”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小琴手上的杯子,没有时间去细细品味,一口气就给喝了,有一种咸咸的、特别的味道,便问小琴:“这是什么药呀?”
  小琴笑了笑却不肯说那是什么,妍儿也有些想笑,不过她强忍着。
  “嗯,这是乡下的偏方,很管用的……”妍儿说。
  听妍儿这么一说,我便没再多想。
  过了不多久,我的头又开始有些发昏,妍儿和琴把屋里的灯关了,让我好早些休息。我却一直睁着眼睛,想着那些心事。又过了没多久,房门一开,有人从外面进来,我知道那是妍儿。妍儿坐到床边,身子一转便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身子很滑,我下意识地用手去触碰,便感觉到妍儿的身体应该是一丝不挂的。
  “冷吗,你的身子怎么抖得厉害!”
  “嗯……”
  “我帮你暖和一下!”妍儿紧紧地抱住了我。
  夜里,我时醒时迷,知道妍儿正搂着,她的一对嫩笋般的乳房轻轻地抵在我的胸前,两条腿象灵蛇般紧紧将我盘住,她的鼻息里正带着那女性特有的芳香,只是身体的这个状态,而我没有任何一点精力与体力发出一些男性应有的冲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妍儿已经不在身边,我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于是试着从床上爬起来,有点头重脚轻,踉跄着差点摔倒。
  “呀,小心!”小琴这时正从外屋进来,看我踉跄的样子,便跑过来扶我。
  我没站稳,两个人一同跌回到了床上。
  “哥,你没事吧……”小琴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混身没力气。”
  “你别乱动了,要不,我陪你躺着……”
  “嗯,也好,那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我的身子刚好那么一点点脑子里就升了起几丝歹念。
  “讨厌!”小琴笑着在我肩头打了一下,“大白天的,羞死了,你们男人呀,就是坏!”
  我把小琴搂在怀里,小琴显得很乖,我细细地打量着那张略带些稚气的漂亮脸蛋,很想起一些歹念,只是有心无力……
  过了良久,小琴听到了外面门锁响动,吓得赶忙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略略地整理一下衣服,妍儿便已经站到了房门口。
  “山狗,我煮了鸡汤。”妍儿笑着把手里的汤窝放到了床边。
  “姐,我去准备一下午饭了。”小琴笑着从屋里跑了出去。
  吃过午饭,也许是累的关系,我又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除了妍儿和小琴之外,又多了一个中年女人,年纪大约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头发挽着一个发髻,细看她的容貌,却有几分徐娘半老的风韵,年轻时说不定是个美人。
  “山狗,这是我的小姑阿秀。”妍儿介绍说。
  “哟,叫我秀姑好了!”秀姑笑着说,“怪不得妍儿急着把我叫回来呢,原来真是个帅哥呀!”
  “姑……”妍儿拉着秀姑撒起了娇来。
  晚饭,我们几个边聊边吃,我的胃口又好了许多,吃过晚饭,小琴又端上来一杯有些咸又略带些腥的水,我知道这又是乡下的偏方好药,于是一饮而尽,秀姑笑着看我把那水喝下,于是又让小琴陪着我在村子里逛逛,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小琴挽着我的手,陪着我在村里转了一大圈,来桃花村几天了,我第一次有机会在村里闲逛,小琴陪着我在河边散步,跟我讲她小时候的趣事,我却对着河面有些发呆,那天,我就是从这河里游过来的!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空中的星星很美,可我却略带些失落的惆怅。小琴还算是个未经世的少女,两年前我入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责卖掉一个和小琴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我用绳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堵上她的嘴,那女孩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掉,忧伤中带着乞求,几个人帮着我一起把那女孩塞进一条破旧的麻袋里,然后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机上,到最后拖拉机上一共装了5 个麻袋,为了防止搞混,我们在每个麻袋上还绑了根布条,布条上写着编号……我把麻袋扛进了一户人家家里,然后人货两清,收了钱出来,我便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女孩……
  “哥,你在想什么?”小琴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没……没什么……”
  “哥,你是做什么的呀?”
  “我……我是个人贩子!”在小琴面前我没有勇气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么会是人贩子呢,妍儿姐也那么喜欢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你看我象是做什么的?”
  小琴笑着说:“我可看不出来,哥如果是个人贩子,那我就做个女人贩子,给你做个帮手吧!”
  小琴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莲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说话,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说话,挽着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着……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儿家门口的时候,便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吴O A1389 牌照的黑色桑塔那轿车,秀姑正等在车边。
  “哟,回来拉!”秀姑一看到我们俩,便迎了过来。
  “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又来了!”小琴轻声说。
  秀姑点了点头,用手拉着我和小琴向远处走去,等离开了好远,才停下来说:“山狗,今晚妍儿那里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儿去住一晚吧。”
  “是那个县公安局的人吗?”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还是个大官哩,有时候还开警车过来。”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带着我回家,相比妍儿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简陋地多了。几间平房,正屋就是东西两间,屋里也没有太多地摆设,秀姑住东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东屋吧,我到小琴屋里去睡。”秀姑说。
  “嗯,那就谢谢秀姑了。”
  “哪里的话,以后呀就当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帮我收拾了一下床铺,嘱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头老是想着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盘算着等自己身体好些就去找她们,上次听柳嫂说过,如果风头紧,她就想回老家柳湾去帮帮尽快,那边的警察不象这儿那么凶,日子可能还好过一些!这次,柳嫂和梅姐会不会去了柳湾……
  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窗外的月色象水银般泄在大地上,秋虫“吱吱”地叫着,还记得和莲妹一起过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情形,不知不觉中,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看着窗外的月色,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时候,我才倦倦地有些睡意……
  正在我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了窗外有人轻敲了几下,随后,便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秀秀……秀秀……骚婆娘快起来,开门呀……我来了……”
  我吃了一惊,但发现有人在窗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射进窗户的月色被一个黑影挡了大半。
  我没有说话,心想八成这男人是把我当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今晚回来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对面小琴屋里的房间响动,接着便是前厅大门也响了。
  “你来干什么?轻点声……”秀姑压低了声音。
  “哟,骚娘们你怎么睡到那边去了。”窗口的黑影突然闪开,又是满窗的月色射了进来。
  “我的外侄来了,他睡在我屋里,别把人家吵醒了!”
  “哟,外侄来了,你这个做姑的乍不给人家暖个被窝哩?”
  “死不正经的……”秀姑的话因未落,便已经被什么东西封了嘴巴,“呣……”
  我听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亲嘴的声音,睡意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我摄手摄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借着那门缝往外面看去。前厅的大门开着,屋外的月光把前厅照得很亮,大门口一个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怀里亲着嘴,双手粗爆地在秀姑的屁股捏弄着。
  “不……不要……”秀姑挣扎着从那男人身上脱开。
  “骚娘们,还装什么装……都湿成这样了……”男从把秀姑按到了门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秀姑挣扎着,用手捶打着那个男人。不知为什么,秀姑虽然挣扎,但她却也没有弄出大的声响。男人一把将秀姑的衬衣扯开,露出她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接着又是一把将秀姑的裤子扯到了她膝盖上。
  “瞧你猴急的……”秀姑说了一句,任着那男人在自己上的乱摸着。
  “秀秀,这两天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一把抱起了站在门边的秀姑,然后把人放到了屋里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象刚才那样反抗,只见那男人把秀姑仰面放在桌子上,秀姑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架到了男人的双肩上,这样秀姑的屁股正好就在桌沿,那男人就脱了裤子,用下身抵住了秀姑的下体,似乎两个人就已经交合在了一起,照进屋里的月光还不是很亮,我也只能看个大概,那个男人的下身迅速地抽动了几下,秀姑并没有出声,男人又是动了几下,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哟,你就这么两下子就没了!”秀姑轻声说。
  这时那男人象泄了气的皮球,把秀姑架在他双肩上的腿轻轻放下,有点喘嘘嘘地说:“对……对不住了……”
  男人扶着秀姑从桌子上站起来,自己又慢吞吞地穿好了裤子……
  那个男人走了以后,我呆呆地站在门边,下面那兄弟还是直直地挺着,回到床上,又是久久地无法入睡!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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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的篇幅不长,是我补写的桥接段,从内容上来说还是单独成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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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不过这一觉倒几乎是把这两天的疲劳和烦心事都给睡了过去。
  “哥,你醒了!”小琴正在我身边收拾着屋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小琴的样子也是起床不久,头发还没得及梳理成马尾辫,只是散散地披在肩头,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
  农家的少女穿衣服并不讲究,小琴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在那白色长裤里却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那三角裤的轮廓伴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一阵莫名的冲动从我胸中涌起,我开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我叫了一声小琴的名字,小琴答应了一声,便走到我的床边。
  “哥,怎么了?”
  我并没有说话,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猛得伸出了一只手,自下而上撩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小琴被这突出其来的事情给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缩,不过没能跳出我的“手撑”。我的手在她两腿中间捏弄,那地方软软的、肉鼓鼓的,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淫邪的肥美……
  这时候,小琴的双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哥,你好坏……”,女孩虽然说着我坏,却一直站在原地,任着我的手在她那边抚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似乎有一种甜甜的微笑。
  外面传来了秀姑的脚步声,小琴这才将身子往后退出了我的“魔爪”,笑着说:“我去看看饭好了没!”说完就走出了屋子,小琴的背影显得那样的婀娜,长发在身后飘逸着……
  午饭很简单,炖蛋、红烧鲫鱼、茭白肉丝还有雪菜豆腐汤,我却吃得津津有味,不得不暗自赞叹秀姑的手艺,只是看到秀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里看着秀姑,越发觉得这女人生得好看,看着秀姑走路时的身段,那胸、那屁股,转眼间又看到小琴那纯纯的俏模样,心里面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妍儿这丫头还没来,哎……”秀姑边吃边说着。
  “等会儿我和山狗哥一起去看看。”小琴说。
  秀姑转脸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吃饭的时候,秀姑又给我讲了许多妍儿的事,又问我和妍儿是怎么认识的,我倒一时答不上来,只是说自己和妍儿是好朋友。
  “妍儿姐对山狗哥可好了!”小琴在一旁插嘴道,“那天山狗哥身体不好,妍儿姐一直守了一夜,看她着急的样子……只要山狗哥能好,让她做什么都乐意!”
  “嗯,山狗呀,我们妍儿可是从没对哪个男孩这么好过!”秀姑接着说。
  听了小琴和秀姑的话,我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山狗。”秀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哎!”我赶忙从思绪中惊醒。
  “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你看我胃口多好!”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姑,你们给我喝的什么药呀?”
  我的话音未落,小琴却在一旁偷笑起来。
  “哟,这你得去问你的小琴妹妹……”
  “讨厌,姑姑,不说了嘛!”
  “这是我们乡下的土办法,你可别见怪,幸好是有了小琴!”秀姑转脸对我说着。
  我望了一眼小琴,小琴也正好在看我,两人眼神一触,羞得小琴又红脸低了头。
  “哥,不说那个了,还是吃饭吧,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小琴柔声说着,便把菜往我碗里夹。
  吃过午饭,妍儿过来了,秀姑问她为什么不过来吃午饭,妍儿便推托着有事。这姑娘见了我,第一句话就问我身体怎么样,秀姑是过来人,看得出意思,便拉着小琴说要出去隔壁家串门,让我和妍儿好好聊聊。
  妍儿见秀姑和小琴走了,便起身也想拉着我出去走走,我的手上只是轻轻地用了点用,妍儿的身子却象没了力气一样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觉得今天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冲动,搂着妍儿便开始亲嘴摸奶,妍儿毫无反抗之意,双手勾紧了我的脖子,滑滑的莲舌调皮地吐进了我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妍儿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轻声道:“山狗,在这儿不太方便…
  到我那儿去吧!“
  于是妍儿带着我又回到了她家里,二楼的卧室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只是屋子里有些凌乱,看到散乱地丢了一地的东西却让我心里产生了几丝不快。
  大床上一片“狼藉”,除了几件女性的衣物外,还有一条被撕断了裤裆的女式透明三角裤,一卷麻绳杂乱地放在枕边,看到了这些东西,我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场“恶战”,可惜主角并不是我!我细细一想,便又觉得有些奇怪,看那些女性的衣物里,似乎并不只有妍儿一个人的,乳罩也有两个,难道昨晚这里还有另外的女人?
  妍儿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几分不快,便说:“山狗,我们去小房间吧!”
  还没等我答应,妍儿便拉着我进了旁边的小卧室。这是一间很别致的屋子,床铺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在那床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装着两根不锈钢的拉手。
  “这是做什么用的?”我有些好奇地指着那两根拉手。
  “这个呀,你躺在床上,我可以抓着那拉手给你做按摩的!”妍儿笑着说,“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然后吊在那儿……随你怎么弄……”妍儿的脸颊上起了几丝的红晕。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在床上有还有这么多的花样,妍儿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我已经感觉到妍儿那淡淡的体香,我展开双臂将妍儿拥在了怀里,妍儿会意地送上香唇,又和我热吻在一起。
  我慢慢将妍儿胸前的衣扣解开,露出那一对玉笋般的乳房,用手轻轻一抚,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便硬硬地翘了起来,我又用手指轻轻拨弄,逗得妍儿“嗯”
  地叫出了声来。我低下头去,张开嘴将那一个乳儿含进了嘴里,妍儿的乳房虽然算不上大,却也足以把我的嘴巴“饱饱”地撑满……
  解开妍儿的长裤,我也着实吃了一惊,妍儿的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软丝透明三角裤,我从来没看到过有女孩子穿过这种三角裤,薄薄小小的布片只是用几根丝带系在腰间,女性那最神秘之处似乎是毫无遮掩,肥鼓鼓的耻丘,淡淡的阴毛,还有那让人神往的蜜裂,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讨厌拉……”妍儿娇声道:“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下手好。
  “嗯……都……湿了,不信你摸摸……”妍儿说着便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我的手只感觉到一阵酥软,似乎就被我裹在一片棉软嫩肉之中,稍稍一动便感受到了那里的湿滑粘腻……
  妍儿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任着我将她身上那仅有的一片薄纱扯下,看到妍儿那一丝不挂的可人模样,我变得有些呆木了。
  “坏蛋,要把人家捆起来吗?”妍儿柔声道,“诺,那里有绳子。”
  顺着妍儿的下巴指向,我打开了床头柜,里面放着几根几经整理好的麻绳。
  床上的妍儿翻过了身子,顺从地背过双手,妍儿那雪白丰腴的浑圆玉臀看得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此情此景还需要用“捆绑调情”来助兴吗?我哪里还来得及去拿绳子捆绑这个美人,身子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我那脖起的阴茎在妍儿的两腿中间糊乱地顶幢着,却找不着入门的法子。
  “在这里嘛……笨……”妍儿看我摸不着门道,便用手来帮了我一下。
  原来女孩子仰着或是趴着,那里面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由着妍儿这么一导,我便很容易地插了进去,只觉得一种紧紧、烫烫的感觉包裹着我的阴茎,强烈地刺激让我差一点就射了出来!好在我稳了下了气息,这才开始慢慢地抽插,妍儿的臀部配合着我微微扭动着,一种说不尽的畅快涌遍了我的全身……
  也许是累的关系,我搂着妍儿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妍儿依旧躺在我的怀中,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含情地看着我,淡淡的发香与她的鼻息一起轻轻吹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正放在妍儿的两腿中间,至于什么时候伸过去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讨厌,睡觉的时候还喜欢捻人家的毛毛……”妍儿柔声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不经意间做着些“坏事”,妍儿那边的毛毛本来就不多,几乎全都被我捏在手指间捻动……我和妍儿都禁不住笑出了声来,妍儿便送上两片香唇和我吻在一处!
  妍儿一个翻身,那软软的身子便压到了我的上面,这时候,我的那边早已重振了雄风,硬成了一根棍子,妍儿慢扭着玉臀儿,我的双手便抚在妍儿的臀部,明白她的意思,手指沿着妍儿的臀沟往下,早已是湿了一大片……没费多大的力气,我和妍儿的身体便又结合在了一起,这一次出奇的顺利,妍儿在上我在下,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却一下子顶正了花心,来了个直捣长龙!
  我们的身体虽然结合在了一起,两个人却没有马上开始激情地互动,反而是静静地保持着这个状态,我觉得妍儿的那里面传来一阵阵地吸力,象一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抓握着我的那话儿,让我觉得好不舒服,这种刺激不能算强烈,但却是另有一番滋味,我很是着迷……
  妍儿主动和我说了一些她的身世以及和那个公安局孙局长的关系,正是应了“红颜祸水、红颜薄命”那几句老话,说到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中眼泪便潸然而下,几滴莹莹的泪花滴在我的脸上,我只能一边安慰着妍儿,一边轻轻地将妍儿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干,几乎是忘掉了我们俩个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
  时间一久,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却没有从妍儿的身体里掉出来,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交合的状态,一种很奇特的新鲜感又从我胸中升起,原来男女的结合还有这样的境界!
  “不说那些事了,害得你都没了心情,”妍儿笑了笑。
  女孩子的情绪变化总是比较快一些,妍儿调皮地扭了扭玉臀,那里面又是一阵紧缩,接着她便双手撑住了床,上半身慢慢地从我身上抬起,直到她姿式变换为骑坐在我身上,同时我们的身体关键部分却不曾分离。
  妍儿对着我笑了笑,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并不是上下地坐动,而是前后左右地扭动,顺时针转了几下,逆时针再来几下,然后又是划出那“8 ”
  字的造型,我可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刺激,下面那话儿一下子便在妍儿的体内恢复了劲起的状态,妍儿这才将扭动改为了上下地运动,我可以看到她的那一对玉乳在胸前欢快地跳跃着,长长的秀发渐渐地变得散乱……
  猛然间,妍儿突然停下了上下的坐动,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液从她的下体涌出。
  “嗯……好舒服……”妍儿呻吟了一声。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脊柱上一阵酥麻,千军万马也一下子冲出了城去……
  “坏山狗,你好厉害!”妍儿的身子已经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觉得有些累,搂着妍儿在床上休息,细细地回味着男女之间欢爱的快乐,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变暗,肚子也觉得有些饥饿了,妍儿笑着说:“我们出去找秀姑她们吧,说不定她们还以为你把我绑走了呢!”
  “这倒也是,要是报了警倒是……”
  “讨厌……”妍儿笑着在我额头轻轻一点。
  我和妍儿起床,穿好了衣服,妍儿换了一身白色蕾丝花边衬衣和牛仔裤,长发拨肩,显得清纯素雅。我一回头却发现那开着门的床头柜,柜子里是几根麻绳,一时兴起,便取了那绳子,在手里在绳子抖开,折成双股。
  妍儿看到我在整理绳子,笑着说:“真的相把我绑走呀!”
  “嗯,猜对了!”
  “讨厌……”妍儿站在那里,却是任着我拿起麻绳把她来了个五花大绑,笑着说,“求求你,可得把我卖给好点的人家呀!”
  “这你可放心!”我笑着拿起床上妍儿换下的一个长筒丝袜,卷成个团,“那先屈委姑娘一下!”
  妍儿顺从地张开嘴,我便将那布团塞到了她的嘴里,妍儿咬了,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呜,呜……”地呻吟了两声。
  就这样,我把妍儿从房间里“押”了出来,楼道里已很黑了,我打开了过道灯,怕妍儿被捆着双手走楼梯不方便,我干脆弯腰把妍儿扛上了肩头,这活平日里常干,只是这两天身体不是很好,扛着妍儿走路时腿脚还是有点飘,我只能低头注意着脚下的楼梯。
  扛着妍儿头楼上下来,我轻轻地舒了口气,慢慢把妍儿从肩头放下。
  “哟,这……这是怎么了?”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身音。
  我吓了一跳,怎么楼下的客厅里会有人。
  “秀姑,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妍儿吐掉了嘴里的东西。
  “你……你们……”秀姑看着我们,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我们在干玩笑的……”妍儿笑着说,“山狗,快帮人家松绑嘛!”
  我这才明白过来,迅速地解开了妍儿的绑绳。
  “哟,看你们,小夫小妻的就是花样多!”秀姑笑了起来。
  “秀姑,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事没事地问了一句。
  “我呀,来了一会儿了,是来帮妍儿收拾房间的,顺带着给你们做顿晚饭,小琴已经先吃了回家了!”
  听了秀姑的话,妍儿的脸微微得起了红晕,我心想秀姑来帮妍儿收拾房间,收拾完大房间,难不成就看到了我们俩在小房间里……她给我们做晚饭,不就是明明知道我和妍儿还在楼上……
  我有些胡思乱想,妍儿想让秀姑一起吃饭,秀姑却说已经吃过了,看到我和妍儿坐下来吃晚饭,秀姑便起身告退。
  秀姑走后,我便和妍儿一边说笑着,一边吃着晚饭,两个人都有些饿了,秀姑的手艺也不错,一顿晚饭吃得津津有味。吃过饭,妍儿起身要收拾,突然间便听到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妍儿本能惊叫了一声。
  汽车已经熄了火,随之而来的便是车门开闭的声音……

 


  5

  我知道情况不妙,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便走。
  妍儿家只有前门可以出入,我也有些转向,这时如果往外走,必然就会迎面碰上来人……妍儿从后面跟了出来,猛得拉住了我,再用手指了指后院,我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后跑去。
  后院里堆着一些杂物,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去路。我已经无路可走,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一个男人大声地说着话,过了一会儿,楼下客厅里的灯亮了。客厅的窗户正对着后院,我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影在走动,只是那窗子比较高,我站在院子里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趁着这个时候,我本来可以偷偷地溜出去,可是出于好奇,我想看看那个什么孙局长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轻轻地搬来了一声大石头,人站上去,头正好可以探到窗口。屋里灯开得很高,窗帘也大开着,里面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外有人躲在后院。
  我站在石头上,窥视着屋里的情景。客厅的布置也显得很气派,一侧是真皮的三人大沙发,另一侧是个电视柜,柜子上同样放着一台很大的彩电,柜子的两侧还有两个黑色的大音箱,而此电视已经开了,真皮沙发上正半躺着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看年纪并不是很大,身材很魁梧,留着一个小平头,肩膀上面挂着一杠两星的标志,我也不太清楚那属于什么级别,总有来说也看不出有那局长的派头,男警察一个人似乎很无聊,拿着手里面的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二楼传来了说话声,晚上的小村虽然很安静,但也很难分辨出说话的内容。我抬头往上一看,二楼的卧室也亮了灯,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声音,有几声是妍儿的惊叫,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嘿嘿”地淫笑,那个男人笑地极其恐怖,极其猥琐……
  “看来妍儿和那个孙局已经上了二楼!”我心里暗暗想着,“楼下的这个,说不定真就是孙局的小跟班了。”
  心里想着无趣,便想偷偷地从前面溜走,正想从石头上下来,却看到楼梯上人影晃动,缓缓地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同样是一身深灰色警服,衣服有些不整,领口已经解开,胸部似乎很大,高高地将衬衣撑起,本来扎着马尾辫的头发也有些散乱。
  “你怎么下来了?”男警察有些吃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来今天我们孙局兴致不高嘛!”
  “哟,总不能把你刘大科长一个人甩在这儿吧!”女警察笑着说。
  “我一个人可不要紧,只要你们别把天花板上的灰给弄掉了就好。”那个刘科长随手便在那女警察屁股上拍了一把掌,不知是为什么,拍得角度正合适,“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女警“呀”地一声惊叫起来,随手也在那男人肩头回上一拳,嘴里叫道:“讨厌!”
  “这几天不见,妹子的屁股可越来越肥了!”男人浪笑起来。
  “讨厌,就知道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女人用手指在男人额头上轻轻一点,柔声道:“哪里肥了,人家身材可保持着呢。”
  听了这句,那男的色相毕露,顺手一搂,两人便倒在了沙发上,男人抱着那女的就亲嘴,一只大手径直地伸到了女警的两腿中间捏摸起来……
  我在窗外有些傻眼,以前看到警察腿就发软,却没想到这警察也会懂得人世间的欢爱。我在窗口的位置站得特别的好,那两个人在屋里的一切动作都被我尽收眼底!
  那个刘科长已经把那女警衬衣的扣子解开,然后又把她里面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上,一对雪白的大乳房跃然而出,刘科长的双手象捏面球一般握住了那女警的一对豪乳。
  “都说你是局里的一”霸‘,我看果然名不虚传呀!“男人色咪咪地说。
  “你又不是没见过,讨厌……”女人娇声说着,也开始把手伸向那刘科长的两腿中间,笑着又说:“我看呀,你也是局里的一”杆‘,一根粗旗杆哟……“
  女人浪笑着,两人又亲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子,男人的那根话儿已经直直地硬在那里,女的张嘴便含吞了进去。男的抓住了女人的头发,似乎是在使劲将女人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着。
  “哦……舒服……”刘科长拉长了声音说了一句。
  女警很努力地起伏着,鼻子里的气息很重,我在窗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来吧,用你的奶上吧!”刘科长说了一句。
  女警停止了含吮,抬起了上身,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衬衣和乳罩都脱了下来,直到全裸了上身,那女孩胸前的一对乳房确实很大,以前我也看见过大奶的女人,可女人的奶虽然大,但垂垂地挂到了肚子上,不象这个女警,胸脯依然是那么坚挺、大乳房上两粒红红的乳头也是那么的可人……这时,女警跪直了身子,突然用她的一对乳房夹住了那男人的阳具,用双手向中间挤弄着……
  “怎么样,舒服吗?”
  “真他妈的爽……”男人叫道,“怪不得我们孙局这么听你的话呢!”
  女人笑着不语,将双手托着乳房上下拨弄起来,我就是在黄片里也没看到过有这样的弄法,觉得新鲜,再看那女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连上身也一起运动起来……
  “哎哟……”
  “啊……”女人一声尖叫,突然停下了动作,回手去拿茶几上的纸巾,擦着下巴和脸颊,“讨厌,都射到人家脸上了!”
  “早知道就射里嘴里的!”男人发出那种很满足的声音。
  “美得你呀……”女警笑着,起身和男人又坐到了一起。
  “你,等会儿不上去吗?”刘科长突然问。
  女人笑了笑说:“那个老家伙,我和妍儿昨晚已经把她快吸干了,今天要不是他喝了酒,又吃了药,哪来这个兴头呀!”
  “妍儿这个骚货,什么时候我也去弄她一次!看看是啥滋味?”男人有些恶狠狠地说。
  “这个女人你也敢动?”女警笑着说,“你到局里也不是一年两年里,什么来头你不知道?”
  “她呀,不就是野猫的女儿嘛!王局那边早就知道孙局的这个把柄,只是未到时机,你可得让孙局小心着点!”刘科长说地一本正经,转而又笑了起来,“野猫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她的宝贝女儿不也是给人家做二奶的那种角色吗?”
  “哟,你也就敢在这里说这些话,小人让人把你给做了!”女人笑着在男的额头上又点了一下,“这段时间,你倒是跟着那个王局春风得意呀!”
  “哎……忙都忙死了……呸……”男人突然改了口,“狗日的王局,兄弟位辛苦了那么多天,他连句好话都没说,只是怪我们没抓住梅巷的几个,可前面抓了那么多,不全是我们干的吗?他倒好,功劳全是他的,没抓到人的责任全是我们的,狗日的就知道去玩女人了!”
  听到这此话,我不由得险些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又挂念起柳嫂和梅姐来!
  “好了,你就少说几句吧!”女人笑着说,“现在正局长的位子就是孙局和那个王局在争,你可别帮了倒忙,吃里扒外呀。”
  “你放心!”刘科长拍了一把那女警的屁股说,“我知道孙局的用意,让你下来陪我的是不是?”
  “讨厌!你不要我陪呀?那我上去了哦……”
  女人假装要走,却被那男的一把拉住。“你个小骚货,今晚陪我好好玩一通!”男人说着,便伸手去解那女警的裤子,女人站在那儿,任着他把裤子解开,长裤滑到了地上,女警的里面穿的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男人又一把扯下了女人的内裤,让她一丝不挂地裸呈在他面前。那女人正好是侧面对着我,我只能看到那一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小敏,我看到餐厅边上有一根麻绳,你去拿一下。”刘科长直呼女警的名字。
  “你又想把我捆起来了?”小敏有些不满地说,“你们男人就是一个得性。”
  “知道就好,快去!”
  小敏虽然脸上有些不满,却还是乖乖地去餐厅找到了绳子,那绳子正是我白天捆着妍儿下楼的那根。
  刘科长接过麻绳,让那个叫小敏的女警背过双手,笑着说:“今天我给你来了新花样?”说着那刘科长便将那绳子先是捆住了小敏的手腕,接着再将小敏的手腕向上提高,提至与腰平行,然后他熟练地将绳子在小敏的手臂上缠绕,缠过手臂的绳子又从小敏的胸前绕过、勒紧,在女孩的女乳房上下方各绕上一圈,最后绳子在小敏的背后打结完成。我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捆绑女人的方式,小敏的双手由于被紧缚于身后,使用双肩自然展开,胸部自然挺起,那一对大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捆勒下显得尤为挺拔迷人……
  “这是一种日式的捆绑花式,叫……小手高手缚……不过我给它起了个俗名叫上下平行扎乳缚。”刘科长边说边看着那个被自己捆绑起来的尤物。
  “你们男人就会乱来!”小敏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都乖乖地投怀送抱了,还得捆着干才算数!”
  “你不是说孙局最喜欢玩那个了,我不也得学点本事,讨你开心呀!”男人淫笑着。
  “我才不喜欢这种捆起来的花样哩!如果我也象妍儿那样肯和他玩,那孙局早守着我不要那个小骚货了!”
  “哎哟哟,看这酸劲儿,除了这对奶大了点,论脸蛋和身段你可都比不上人家。”男人用手捏弄着小敏的那一对大乳房。
  “哼,她哪里有我好,明明是骚货,还要假装清纯,下次我帮着你把她给弄了!”
  “哎哟,我的好妹妹……”刘科长搂着小敏便亲起嘴来……
  我见那个叫小敏的女警对如此看贱妍儿,心里便有几分不快,指望着那个男的能好好干一下这骚货。
  刘科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小敏跪下,又将刘科儿还不太硬的话儿含进了嘴里,一出一进弄得很卖力,过了许久,才发现刘科长的那话儿已经直直地挺了起来!
  “来吧。”男人让女人上身趴到了沙发靠背上,自然地挺出玉臀儿,那根长粗的大阳具很快就湮没在那粉臀之中……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男人的淫笑,笑地很响,把楼下的一对也吓得停下了动作,转头向窗外张望,吓得我赶忙躲到了墙后。楼上又传来了“啪、啪”的声音,那象是用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妍儿“啊,啊……”的呻吟声。
  我觉得心里有些隐隐地痛,妍儿的叫声显得很凄惨,每一下呻吟都叫进了我的心里,一开始还是那“啊,啊……”,后来却变成了“呜,呜……”声,妍儿的嘴象是被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我有些听不下去,又偷偷去看了一下楼下的那一对,两个人正抽插地快活……
  悄悄地从后院出来,我很顺利地就出了大门,那一辆普桑象恶狗一样守在大门口……
  …………
  能去的地方,便只有秀姑家了,时间已经不早,在夜色中,我径直向秀姑家走去。
  快到秀姑家的时候,便看到院子的门大开着,屋里还亮着灯。等走近了,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哭闹的声音。我紧赶了几步,走进那院子,看到两边的屋子里都亮着灯,声音是从小琴的屋里传出来的。
  “不行呀,汪主任,小琴还小,不行的呀!”我听出来这是秀姑的声音。
  “少……少……少……废话……我……我……玩玩,不行呀!”一个有些结巴的男人在说话。
  接下来是小琴的哭声和叫声。
  我一个箭步来到窗前,只见屋里的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小琴正在拼命地挣扎着,有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正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床的前在还有另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按住小琴的手,再看屋子的另一角,秀姑躺在地上,她的手脚都被捆绑着,正在那里哭求着!
  “天杀的……你们两个畜生……”
  “把……把……她嘴……给……给我堵……上……”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指挥着那个按着小琴双手的人过去想把秀姑的嘴给堵起来。
  “住手!”我一脚把门踢开,那时候已经还不及想如何一个人对付那两个男人了。
  不过,我的踢门而入,还是把那两个男人给镇住了。
  “山狗!”秀姑好象遇到了救星。
  那个想去堵秀姑嘴的男人看模样有些傻乎乎的,看我进来,正想冲上来和我动手,却被另一个男人叫住了。只见那个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慢慢爬下了床,慢悠悠地系着裤子。
  “你……你是……谁?”
  “要你管!”我正要上前抓那个男人,另一个人却冲了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如果在平时,我也能有个一把气力,可这两天病还没完全好,白天又做了些耗损精气的事,又站了那么长时间的墙角,却抵不住那个人的功势,两个人扭在一起,难分胜负。
  “操……操……你妈……你……你干的……那……那些……事……别……别以为我……我不……知道。”结巴男人一字一句地对秀姑说着,“别……别……
  以为……老……老子不……不……会送……送……送你去……公……安……局……“
  我依然和那个男的疆在一处,结巴男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走……我……们走……”
  男人松开了夹着我的脖子的手,便和结巴男人走了了屋子。我起身想追,却显得天昏地暗又一次摔倒在地。
  “山狗,别去追……”秀姑说,“快,快来把我解开!”
  我上前去给秀姑松绑,又到床边去看小琴的情况,小琴用被子裹了身子,哭得很伤心。
  “这个畜生……”秀姑过来,安慰着小琴。
  “秀姑,是怎么回事呀?”我有些不明白。
  秀姑这才把刚才的事和我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那个结巴的男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那个和我打在一起的是他的傻兄弟,这两个人在村里也算是无恶不做,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小琴,可一直就没得手,今天正好逮到了机会,若不是我晚来一点,真不知道还要弄出什么事来呢。
  “那秀姑,他刚才说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我又问道。
  秀姑叹了口气,笑了笑说:“以后我再和你慢慢说吧!我带小琴去洗洗身子……”
  秀姑去打水,让小琴就在屋里洗个澡,我也不便呆在屋里,于是到院子里望着星空发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一只软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琴。
  “山狗哥,去睡吧!”
  “嗯。”我答应了一声,起身便跟着小琴回屋。
  小琴却径直把我带到了她的屋子里。“哥,今晚你在这儿睡吧!”
  “我……”
  小琴的脸有了些红晕,低声说:“哥,要不是你,我就被糟蹋了!”
  说着小琴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薄薄的也双唇送了过来……
  我和小琴的双唇紧紧地吻在一起,小琴的鼻息渐渐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嗯,嗯……”声。
  刚才在妍儿那边看到的一幕让我早已热血澎湃,手不自主地在小琴的乳房与屁股上捏摸了起来。
  “哥,我都洗干净了,你不会嫌我脏的吧!”
  我摇着头,把怀里的女孩搂得更紧。
  小琴刚洗过澡,身上只是穿了件汗衫,里面并没有乳罩,一对尖尖玉乳颤微微地跳动着,我将小琴的上衣脱下,她那两粒乳头是那种淡淡的粉色……
  我的嘴开始在小琴的乳峰上吮吻,小琴的双乳虽然不大,却很有弹性,随着我的吮吻,小琴也会发出那种诱人的娇吟声。我用手又一次探向小琴的下身,这一次不象早上一样在外面摸,而是直接伸进了这姑娘的内裤里。小琴“呀”了一声,却被我发现她的那一处早就是湿濡濡的了。
  女性的下体对我来说还充满着神秘感,我便好奇地去扯下小琴的裤子,小琴有些害羞,笑着道:“坏哥哥,那地方有啥好看的呀?”
  “这儿呀,可好看着哩。”
  我轻轻地用手指拨弄着小琴的两片阴唇,小琴那儿的毛毛虽也不是很浓密,但比妍儿却又多了不少,我需要轻轻用手去分一下草丛才能看清楚里面的美景。
  “哥哥,你快上床吧,羞死了,我要关灯!”小琴柔声说着,便真的去关了灯。
  屋里一片漆黑,我上了床,身子压到了小琴的身上,试着用那硬硬地棒儿去顶小琴的柔软之处,女人蜜穴口的方位我已经大体知道,小琴似乎也毫无经验,只是分着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我用手去摸小琴的妙处,找到那最湿滑的地方,用龟头去顶,稍一用力便已滑开,再试又滑开,不免心中有些发急。再用手去帮忙,将那龟头抵在那粘滑之处,猛然一顶……
  “啊……”小琴叫出了声来,“哥,疼……慢一点……”
  我感觉龟头处一阵紧热,便知道已经插对了地方。
  “疼吗?”我关切地问,小琴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又摇了摇头。
  我停了一会儿,小琴的一阵紧张过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得以继续往前顶,这一下便很顺利地尽根没入。小琴的那里很紧也很烫,好似有一只小手把我的阴茎紧紧握住。
  “嗯,好大……”
  我试着开始抽插,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妙,小琴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时间不是很长,我便觉得有些控制不住局面,小琴那声“好哥哥”一叫,下面一收一动,我便一泄千里……
  …………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便发现小琴身下的床单上有一片落红,以前一直听陈四说女孩子第一次被弄的时候会出血,看来小琴也应该是第一次。小琴也看到了那片落红,面颊微红,把头紧紧地依在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琴的那一对尖尖小乳,细细地回味着昨晚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外屋的秀姑答应了一声,便出去开门。
  我和小琴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我们是公安局的,听说你家里有外来人口,我们例行检查!”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知道不好,转脸想去看后窗,看看那儿有没有逃跑的路。
  “快,把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
  “嗯,你……你们不……不能进去……”秀姑放大了声量想让我和小琴听见。
  可已经来不及了,警察的动作很快,已经迅速地冲进了屋子,我和小琴只能呆呆地站在屋里。
  “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这是我侄女,这是她男朋友!”秀姑忙过来解释。
  “男朋友就住一会儿拉?”
  “我们农村嘛……”
  “快把身份证拿出来。”
  “孩子,还,还没领身份证呢!”秀姑指着小琴说。
  “那你该有了吧!”一个警察对着我说。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院子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哟,小王、小刘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两个警察扭头去看,来人正是妍儿。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是我表弟!”妍儿指了指我说。
  “哟,是陈小姐的兄弟呀,哎,早不说呢。”一个警察笑着说,“是你们村里的老汪一早打电话来的,说这儿来了个陌生人。”
  “他呀,那个畜生的话你们也信?”
  “这……这不是工作纪律嘛,有人举报,必须得来看看!”
  “没事,这是我表弟,有事情来找我好了!”妍儿说。
  “那可怎么敢,好……我们走了……没事就好……”
  两个警察一走,我们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妍儿微微地有些黑眼圈,知道她昨天也没休息好。
  …………
  上午,我们几个一起商量了一下,妍儿还是觉得我呆在桃花村已经不太方便,我也想暂时出去先避一避,也想去柳湾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柳嫂和梅姐。秀姑想让我带着小琴一起走,妍儿说小琴还太年轻,路上不好照顾,不如让秀姑带着去城里打工,也免了村里那个治保汪主任的事非,秀姑点头答应,小琴也同意了。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行李,只是妍儿帮我找到的几件换洗衣裤,妍儿拿了五千块钱给我,那可不是一笔小钱,叮嘱我到了县城先去买个手机,又把几个电话号码抄给了我。接着妍儿又嘱托秀姑给小琴找个正经此的工作,秀姑也是点头答应。
  妍儿一直把我们送上村外面的大路上,秀姑拉着小琴往前走远了一点,她是过来人,明白妍儿的心意,妍儿叮嘱我一定要小心,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如果找不到人就早些回来!
  从桃花村到良山县城要坐上20来分钟的车,不过一切很顺利,我和秀姑、小琴一起上了一辆小中巴,往县城驶去……
  在车上,我和小琴坐在一起,这姑娘一直挽着我的手,一路上显得特别的安静!
  快到县城的时候,突然车速放慢了下来,并且往路边一靠。
  我往车窗外一看,脑袋又是“嗡”了一下。下面已经设了很多路障,一群警察正在指挥着过往的车辆逐一接受检查。秀姑和小琴也看出了不妙,可是这又往哪里躲呢!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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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特别忙,情节的补写修改又非常多,所以发得比较慢,请大家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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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巴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接着便走上了两个警察。
  我后悔没坐辆农用车进城,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两个警察上车先是在车上扫视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有别于车上的其他乘客。我的心情稍稍有点平静,这时其中的一个警察又向车下招了招手,便从车下走上来了一个年轻女孩。
  看到那个女孩时,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象被点中了死穴一样,心里暗暗叫道:“这下全完了!”
  身边的小琴也发觉了我的变化,轻声问道:“哥,怎么了?”
  我没有时间回答小琴的问题,因为这时我和那女孩的目光已经触碰到了一起。这女孩不就是我那天放走的那个女孩吗?原来真是她!
  我的心象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车子里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声音……
  “怎么样?有你认识的人吗?”一个警察问那个女孩。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事情就这样了!
  “没……没有……”女孩迅速地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那走吧!”警察让那女孩下车。
  下车前,那女孩又迅速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径直地走下了车去!
  车又开了……
  “哥,你怎么了?看你一头的汗……”
  我这时发现,自己是一头的汗,不但是额头上,背后几乎也全湿了!
  “没……没什么……”
  “你认识那女的吗?”
  “我……我……”我说不出话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小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
  到了县城,我们几个直接奔向火车站,本想买张去柳城的火车票,却发现火车站的进站口同样站了好多警察在巡检,秀姑一看便拉住说我不能冒那个险,暂时可以在县城里住上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我答应了,秀姑在县城也没什么正式的工作,她有个朋友是开家政服务公司的,巧的是这两天正有一户离休老干部家急着要寻一个住家的小保姆,小琴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秀姑在县城里有一处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很旧、很破的居民小区,她和两个一起从桃花村里出来打工的女的租下了这套房子,老式的房子没有客厅,进门只是一个小的只能放得下一张餐桌的地方,餐桌边是个厨房,再往里就是两间房间加一个卫生间,秀姑年长一个人住在一间屋里,另两个都是比小琴稍大些的女孩,她们合住在另一间屋子里。
  小琴平时也到这儿来玩过,她和那两个女孩很熟悉,从小都是一起玩大的。
  那两个女孩中一个皮肤白净,略显丰腴,另一个生得小巧玲珑,小琴给我做了介绍,在村里都管那个胖些的姑娘叫二妞,管瘦些的姑娘叫三妹,这两个名字倒确实好记。
  秀姑说:“这两天就让我睡在她的屋里,她们四个女的挤在一起。”
  小琴却非要和我住在一个屋,看来还真是个未经人世的女孩。秀姑用手指轻刮着她的脸颊,笑着说:“瞧你,也不害臊。”小琴的“无礼”要求也惹得那两个女孩掩着嘴偷笑起来。
  暂时安顿好了住处,我便和秀姑她们出来上街去买个手机,一切都很顺利,我有了一个新手机,等要办卡的时候,我本想问自己原先的那张SIM卡是不是可以补办,移动的营业员却要我的身份证,我出门哪里带什么身份证,而且原先的卡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现在那个人已经在监狱里呆着了。秀姑便用她的证件给我新办了一张卡,于是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号码,原先存在卡里的那些电话号码还是没能找着。
  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是就是给妍儿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妍儿说这两天行动很紧,让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呆在秀姑那儿不要随便外出,有什么事可以让秀姑去办一下,我都一一答应了。
  晚上,二妞和三丫都出去了,秀姑也说累了要先去睡,只剩下小琴一个人在屋里陪着我。这姑娘一口一个好哥哥,把我叫得混身酥酥麻麻的,于是便把小琴揽进了怀里,小琴虽说还是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却也尽显温柔妩媚,不知道是从哪里学到的?
  小琴那一双月芽般弯弯的眼睛望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柔柔的鼻息吹到了我的脸上,我想忍,可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头便去吻小琴的双唇,小琴也不太明白接吻是怎么回事,等到我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也学着样把那滑滑、软软的舌头调皮地吐到了我的嘴里……
  我的双手搂着小琴的细腰,又往下去抚弄她那丰满翘挺的玉臀,弄得小琴更是嘤咛着双手勾紧我的脖子。
  “山狗哥,我陪你睡吧!”
  “嗯。”我点了点头,便把小琴抱到了床上。
  小琴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地解开,脱下,她的乳房并不大,差不多就象她紧握的拳头般大小,但青春少女的乳房很挺拨,就算小琴是平躺着,那一对玉笋还是尖尖地耸着,笋尖上两粒粉红的葡萄更是诱人,我用嘴含了一粒,小琴便发出一种浅浅的呻吟,于是又用手指去拨弄另一粒,小琴更是叫得温柔……
  我慢慢地脱下小琴的内裤,那里面是我最想看到的地方,丰满的阴阜高高地凸着,就象一个刚刚从笼屉里蒸出的白面馒头,肥嘟嘟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上去亲上一口,阴阜的中央是一些淡淡地、打着卷的毛儿,这些方并没有梳理,却象梳子梳过一样齐刷刷地都向中心线排列着,那毛毛一直往下延伸到了深山谷地。
  我将小琴的双腿轻轻打开,小琴有些羞涩,不过还是随了我的意,将双腿屈起分开,那一个妙处便完完全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小琴的两腿中间一道可爱又迷人的裂隙,除了那淡淡的阴毛,就是那白净紧鼓的阴唇,那“小嘴”紧紧地呡着,看不到里面的春色,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阴唇,这才发现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两片粉红带着褶皱的小阴唇紧紧地并在一起,婉如又一张小嘴,泛着鳞鳞的水光,再剥开那两片小阴唇,这里才是女性的阴户所在,不过我仔细端祥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洞洞是在什么地方,正想用手去抠,小琴却羞地收起了双腿,娇声道:“坏哥哥,还没看够呀!”
  “还没看明白呢。”我也笑着说。
  “坏嘛,有啥好看的,一定很丑。”小琴笑了起来。
  “一点都不丑,好看着哩!”我又用手去掰开小琴的双腿,小琴便又松了劲。
  “哥喜欢看,就让你看个够!”小琴娇声道。
  我的手指已经抵到了小琴那两片阴唇中间,那儿已经湿滑一片,我再将手指轻轻往里一伸,便有一截中指真的埋进了那缝隙之中。“原来真有个洞呀。”我心里暗叫,紧盯着自己的中指与小琴阴唇的接合处,此时小琴那两片粉红的小阴唇已经往外展开,有如一只蝴蝶张开双翘,真的好美呀……
  “嗯,哥……”小琴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来。
  我的手指只进去了一半便不敢再向前,怕手指甲弄痛了小琴,还不如用自己那早已硬起的兄弟是一探究竟呢!
  我把小琴的身子拉到了床边,然后把阴茎轻抵在她的那道蜜缝之上,才发现自己的那话儿生得也真不小,那龟头抵在小琴的阴唇上,早把什么原先看准的方位与角度给盖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顶,没想到那龟头沾到了小琴那么的粘液,只消稍稍用些力,便会自己滑进那个洞口,再用些力便已经进去一半了。
  “哦……哥……”
  我再用了些力,阴茎便已经尽根没入,我停下来感觉小琴那里面的温暖与紧致,将着便将小琴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琴轻声地呻吟着,等待着我下一步的开始。
  我试着抽插了几下,看到身下的小琴那略带满足的微笑,于是便正式开始了,大约是几十下过后,小琴已经无法压低自己的呻吟,“啊”地叫出了声来。
  我吓得停了下来,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秀姑。
  “好舒服……”小琴喘着气说,“哥,要不,你把我嘴堵起来吧……省得我又要乱叫……”
  我随手拿过了刚才从小琴身上脱下的内裤,卷成布团,小琴张了嘴便咬住了。
  “呜……”女孩向我点了点头。
  我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小琴已经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感觉,轻扭着自己的臀儿,迎接着我的到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那里面传来阵阵地紧缩……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劲头,弄着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小琴已经完全瘫软在我的怀里!
  “哥,我那里面一直象是有东西流出来,流了好多次了……”
  “哦,那是骚水吧,小琴你是越来越骚了!”我半开着玩笑说。
  “讨厌,哥,这就骚拉?骚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小琴天真地问。
  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好回答,骚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抑或是好女孩也会这样,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发言权,只知道妍儿也会有很多水,但我觉得妍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
  小琴就这样躺在我的身边,和我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小琴要起身去解手,我开玩笑地拉着她不让她去。
  “坏哥哥,憋不住了拉。”
  “那我把你好不好?”我笑着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呵……”小琴也笑了起来。
  “让哥把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突发奇想。
  小琴终于点头答应,她一丝不挂地从床上站起来,拉着我便开门往卫生间里去。
  我将小琴抱起,真的象给小孩把尿般,将她的屁股对准了抽水马桶。
  “哥,不许看……”小琴笑着说,“你看了,我就尿不出来……”
  “好。”我说着把头扭开。
  又是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咝咝”的水声,小琴真的就这么被我抱着尿了…
  我把小琴放下,小琴便去找卫生纸来擦,我说不用,便想用嘴去亲她的那一处,吓得小琴直往后退。
  “嗯,不行,不行的……哥……”
  “我又不嫌你脏……”
  “讨厌,你真以为是在吃药呀!”小琴以为我已经猜破了前两天为我治病的“天机”。
  “吃药?”
  “嗯!”小琴笑着说,“你不是喝过……”
  “哦,”我心里这才明白,前两天我喝的偏方,那淡黄色的水……
  “秀姑说的,没破处的女孩的尿可以治男人的病的!你可别嫌……”
  “原来是这样,那让我哥再好好尝尝这妙方!”我说着便去吮吻小琴的那一处,没过几下,小琴便软软地倒在我怀里。
  “讨厌,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那尿说不定就不灵了……”小琴又笑了起来。
  我又一次看到这丫头可爱之处,便把小琴紧抱在怀里,心疼地爱抚着。
  …………
  小琴悄悄地回了秀姑那屋去睡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却怎么出睡不着,不时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脑子里总是想着白天中巴车检查的事情,想着那个女孩看着我的眼神……
  正在似睡非睡的时候,听到了大门响动,还有两个女孩的说话声,想来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
  两个女孩在外面搬动着凳子,象是坐下来吃着什么东西。
  “二姐,你这个月有多少了?”
  “我呀,大概有个七八千了吧……你呢?”
  “哟,我可没那么多,才五千多吧,累死了,真没劲!”
  “没劲啥呀,你看你不是叫得挺欢的……”
  “讨厌……你没叫呀?没叫哪来那么多?”
  “你不是说累嘛!”
  “嗯,能不累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恶心还来不及呢……”
  “哎……这年头一年也遇不上几个中意的……”似乎是二妞在叹着气说,“点一根吧!”
  外面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接着便是一个女孩长长的吐气声。老式的公寓房隔音很差,外面两个女孩的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房门还有一条裂缝,一缕灯光从外面穿过裂缝透射进来……
  我一时觉得好奇,睡意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姐,下次再有这种双飞的活,可一定要介绍我呀?”
  “哟……刚才是哪个骚逼说恶心还来不及的?”
  “我不是说看在钱的份上嘛……而且这活也轻松,明摆着那老头一个都喂不饱……”
  “瞧你这骚样……”
  两个女孩似乎在外面笑着打闹起来。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那个三丫在接着说:“二姐,你觉得那个山狗人怎么样?”
  我一听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耳朵即刻便竖了起来。
  “我看模样倒不错,人高马大的,身板一定很强壮,只是看上去气色差了些!”
  “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主!”
  “中不中用,你得去问小琴……”
  “我看那,得去问秀姑才最清楚!”
  两个女孩边说边笑着,害得我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其实也很想马上冲出去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小声点,可别把人吵醒了!”
  “怕什么,怕他出来强奸了你不成?”
  “哟,你个小骚货,让我摸摸你是不是水又多了!”
  我听到外面两个女孩一阵打闹的声音,把椅子弄得“吱吱”乱响。
  “哎哟……姐……别……”
  “看你个骚货,真的全湿了……”
  “人家这些日子都没好好做过了!姐,要不我们就敲门进去,看那小子怎么样处理我们?”
  听到三丫的话,我也是吓了一跳,心乱跳了一通,如果两个女孩真要进来,我该怎么办才好?装傻,还是成其美事?想到这时,下面的兄弟不知不觉得已经拔地而起了!
  不过,那两个姑娘打闹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进来,我也不免有些失望。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冲水声,接着有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姐,这两天,我小便时总有些刺痒痒的……”
  “哟,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这有什么要紧?”
  “你可别得了什么病哟,我听那几个大姐说过,要是中了招,就是这样的,你没用套吗?”
  “没……没有呀……没这么容易的吧!想那么多……”
  “哎哟,死丫头,早知道就不叫你一起做双飞了,人家可没换套子就……哎呀……如果你中了招,我也逃不掉了……”
  “没那么容易就得的吧,就算真的,那去找月华姐不就是了!”
  “哟,还是用消毒湿巾先擦擦吧,最好没什么事。”
  接下来,就是两个女孩在卫生间里洗嗽的声音……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秀姑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和小琴一起吃了等我。秀姑已经和朋友约好,要带小琴去那个离休老干部家见个面。
  中午,二妞和三丫才懒洋洋地起了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两个女孩显得有些骚浪,言语中还带着些许挑逗,我早就象失了魂一样,正想上前动几下手脚,这时,秀姑却带着小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不用说也知道,人家对小琴很满意,要求明天就上班,一千一个月,包吃包住,这个工资在当地已经不低,对于刚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小琴来说更是满意,只是小琴觉得明天就要离开我,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打扮得性感诱人,出去上班,我偷偷问小琴:“她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们去发廊里做工呀?”小琴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挣的钱可多了!”
  “哦……”
  “她们出来做了一年,就把家里的房子都翻新了……”
  “你知道她们在发廊里做什么吗?”
  “陪……男人睡觉呗!”
  “这活……可不好做哦……”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哥,你要我去发廊里做吗?我帮你挣钱……”
  “我可不要你去发廊,哥只许你陪我一个人睡觉!你是去做家政,钱虽然挣得少,但那也算正经活呀!”我说着,心里又想起了自己做人贩子的事,那也不是正经工作呀。
  “嗯,山狗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的人!”小琴柔声说着。
  晚上,秀姑依然早早地进了房间,任着小琴跑到我屋里来陪我……
  …………
  我有些记不情楚,小琴是什么时候走的,或许是有些累了的缘故,我也没能听到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样一夜睡了过去。
  第二天,小琴要去正式做工,我闲在家里也无聊,便和秀姑说要一起送小琴过去,秀姑也答应了。
  那是一处干休所的房子,地处丽山风景区的一隅,环境很美,也很清静,小琴的东家是一对老夫妻,很和蔼可亲,硬是要留着我和秀姑一起吃了顿午饭,看来小琴到这户人家干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和秀姑走的时候,小琴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她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我们又去一了趟火车站,看到那边的安检依然严格,只能再等两天。
  晚上,二妞和三丫先走,秀姑也说有事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床上又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起了小琴,更是想妍儿,这些天都是这两个女孩在陪我,而现在未免有些孤独……
  …………
  第二天上午我醒得有些早,躺在床上实在睡不下去了,象往常一样,秀姑早已起来淘洗着米和菜,给我们几个准备牛饭。秀姑干活时围着一个围裙,身上穿着一套白底碎花的纯棉睡衣裤,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里,秀姑的身段绝对可以算是好的,特别是那个屁股,又圆又大,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穿着的三角裤的痕迹。
  “哟,起来拉……”
  “姑,有啥事好帮忙吗?”我笑着问,看到发放在洗菜池边的一根黄瓜,随手便拿了起来放嘴里放。
  秀姑不知怎么的,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想伸手来抢我那根黄瓜:“别…”
  我已经把那脆脆的黄瓜咬进了嘴里,在乡下我就有这个习惯,地里没什么东西好吃的,能吃到根黄瓜,就已经是很不错的美味了!
  “怎么,不能吃吗?”我惊讶地停了嘴,问秀姑。
  秀姑似乎也明白自己失了态,忙打圆场说:“哟,我本来是要做个凉伴小黄瓜的,现在倒好,做不上一盘了呀!”
  “今天的黄瓜挺不错的,脆得很哩!”我又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秀姑见了忙把我手里的黄瓜抢了过来,随手丢进了水池里,笑着说:“我都没洗呢,小心吃了拉肚子!”
  我心里暗暗好笑,自己也不是什么娇贵人,吃一根黄瓜不至于弄个拉肚子吧!不过,我又见到秀姑的脸颊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心里也觉得地有些奇怪,秀姑也不至于为了一根黄瓜而跟我脸红吧,而且为什么她就只买了一根黄瓜呢?
  正在寻思的时候,秀姑把那黄瓜在水龙头上反复冲洗,然后用手抹干了递给我,笑着说:“喏,拿去吃吧!”
  我接过黄瓜,又在嘴里嚼了起来,心里面也暗暗好笑,看着秀姑拢了一下自己梳理好的长发,心里面却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哦,看着我干嘛?”秀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又在想你的妍儿了吧!”
  秀姑想去那边拿东西,要从我身边走过,便轻轻地推开我,这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淫心色胆,伸出手来竟然将秀姑一把搂住,秀姑吃了一惊,轻叫道:“哟,山狗!”
  我一时犯了傻,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
  “山狗……”秀姑的声音突然一个子变得很软,“到屋里去吧!”
  秀姑指了指我睡的那个屋子,我却还有点犯傻,秀姑一把拉住了我,往房间走去,我这才明白过来……
  进了屋子,我一把将秀姑推倒在了床上,伸手便去扯开秀姑的衣裤。
  “看你,猴急的样子!”秀姑一边笑着说我,一边配合着我脱她身上的衣服。
  秀姑的穿的是一身睡衣裤,又没什么扣子,被我三下两下就扒了个精光。秀姑的身段自己比不上妍儿、小琴那样的青春紧致,两个奶子虽大但有些下垂,乳头颜色很深,屁股虽是浑圆,但也缺少了年轻女孩的那种翘挺,腹部也有了不少赘肉,下身的阴毛又浓又黑,显得乱糟糟的。看了秀姑脱光了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山狗,怎么了?”秀姑见我傻站着不动,笑着说,“傻山狗,是不是也想把姑捆起来弄?”
  “我……”
  “喏,那儿有绳子。”
  这间屋子本来就是秀姑睡的,平时秀姑就把捆扎东西用的几根棉绳放在柜子里,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死山狗,我就知道你喜欢怎么个弄法!”
  秀姑把绳子交到了我的手里,然后背过身子站在我面前,捆女人这活我自然熟悉不过,三下两下便把秀姑来了个五花大绑,再看那秀姑被捆绑起来的身体,却显出几分的妩媚。
  “瞧你,捆那么紧,把姑当贼一样捆了!”秀姑半开玩笑地说。
  我将秀姑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把玩着,秀姑舒服地轻声哼着,两粒乳头硬硬地竖了起来。
  “这奶,怕是没有妍儿的摸起来趁手了。”秀姑笑着说。
  “哪里。”我笑着回答。
  我的手再往下去摸秀姑的下身,对于女人的下身,我还是充满着好奇,特别是秀姑那边的毛看上去很多,让我觉得有些异样的冲动,自己真正看过的也只不过是妍儿和小琴两个女人,女人下面长得什么样,对我来说还有着九分的神秘之感……手指轻轻挑开那浓浓的草丛,秀姑的那边已经是一片湿滑,这种感觉倒是和妍儿或是小琴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于秀姑的湿要湿得更加彻底,手指所到之处竟已全是粘腻的一片,这么多天来,对于抚摸女人那一处的手法已经熟练了不少,在那蜜沟中前后挑动,指根紧抵着那一处阴蒂,轻扭慢转,秀姑便已“啊”
  地叫出声来。
  “哟……死山狗……”秀姑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摸……摸得好舒服……”
  我的手指顺着那滑溜劲,已经探入了秀姑的穴口,那边的淫水顺着那手指淌到了我的手上,感觉整个手都是湿湿的。
  “山狗,你把姑这样捆着,姑都不知道怎么服待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了,姑什么都依你……”
  我把秀姑的身子放到了桌上,打开她的双腿,然后俯在她的两腿中间,对着她的那一处便亲了下去。一阵骚骚臭臭的味道扑入我的鼻中,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那柴垛边弄的那个女孩,舌尖便想挑进那肉沟中去,浓浓的耻毛拂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一种强烈的冲动从我身体内部升起,下面那话儿已经硬硬地脖起,我站了身子,站在床边,慢慢地将身子压到了秀姑的身上,然后用双手撑起上身,这一次没用手到下面去帮忙,便很顺利地挺了进去,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愈加的兴奋,我轻快地抽插着,次次见底,枪枪见心……
  秀姑并不是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她在我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扭着自己的屁股迎合一下,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每次扭着时都会伴着那低声的呻吟!
  看到身下的秀姑那兴奋的样子,我有了一种男人的成就感,几分钟后,我停下了身子稍作休息,秀姑以为我要干什么,便说:“山狗,要不我翻过去给你弄!”
  说着,秀姑的身子向一侧翻转,我的那话儿便从她的穴中脱出,秀姑将子趴到了床上,我会意地从后面去顶她的那一处,肉棒上沾了很多爱液,本来就很润滑,我稍稍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又一次直捣黄龙……
  “山狗……快弄死我了……”
  我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进行着,全然不知道屋里发生的情况。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肩头被碰了一下,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身后站着的,正是笑呵呵的三丫。
  两妞也站在三丫的身边,两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秀姑,你就光顾着和山狗在这儿快活,把我们姐妹都不管不顾了!”二妞笑着说。
  “死丫头,进来干什么?”秀姑依然是趴在床上,侧着脸说。
  “山狗哥会的花样还挺多的,还会玩SM捆绑。”三丫一边说着,一边却用双手扶住了我的两侧胯部,然后竟开始帮着我前后搬动起来,我本来已经停止抽插的动作一下子又恢复了!
  “山狗哥……”二妞坐到了床上,半躺下身子,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就贴了上来。
  我无法拒绝,一种新奇的快感又一次涌上了头顶,这时候,站在我另一侧的三丫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又跑到那边去帮着二妞脱衣服,二妞一边和我亲着嘴,一边任着三丫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这一下的事情可就弄大了,三个女人,我哪里知道弄哪个才好,感觉自己是被那两个女孩牵着走,自从离开了秀姑的身体,二妞便引着我的那话儿进了她的身体,秀姑被捆着双手,只能躺在一边看着我们,眼神里似乎满是渴望。二妞的身体自然要比秀姑的紧致,插在里面很是舒服,不过在秀姑身上,我几乎已经快到顶点,于是在二妞身体里动了几下以后便有了想射的意思,三丫也急着要我过去,三丫个子小,人也很瘦小,手去摸她的两腿中间有一种特别的骨感,以为那里面会很小,没成想,顶进三丫的体内时并没费多大的力气,只是刚刚进去,我便再也抵挡不了那种紧热的快感,一下子全泄了出来……
  看着二妞和三丫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落歉,再看看被捆在一边的秀姑,似乎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不能贪多,贪多了反而嚼不烂!”至少,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出那些惊天的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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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好意思,更新的有些慢,最近特别忙,有些情节没空及时完成,现在终于写了一些,这一节肉文不重,情节铺垫为主,请大家多提意见,我也有动力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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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起来,我给秀姑松开了绑绳,秀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心里面还对那两个女孩的不请自入,坏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我说:“山狗,把这两个死丫头也给捆起来吧!”
  “唉。”我答应了一声,接过绳子,便去将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里躲得开,我将绳子在她的肩头搭下,然后迅速地拧过她的手腕,捆绑干净利落,二妞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
  “哥……”二妞柔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经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没有太大的力气,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丫头也捆了个结实。秀姑从床上拿起一条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后又拿了一条去堵了二妞的嘴……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又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秀姑这才有些解气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裤,笑着对我说:“山狗,我去做饭了,这俩个野丫头就交给你了。”
  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开始兴奋,但想到刚才那没几下子就交了枪的事,难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帮你忙,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休息吧!”于是我把薄薄的被子盖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免得让她们着了凉。
  “呜,呜呜……”两个姑娘看着我和秀姑从屋里出来,却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其实她们也不想起来……
  我对着那两个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间。秀姑在外面正在继续着做那拿才弄了一半的菜。
  “哟,怎么出来拉!”
  “嗯,我出来给你做个帮手……”我笑着从后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给我帮倒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亲嘴,秀姑犹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贴了上来。
  “山狗,姑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还嫩着哩!”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乱摸,摸得秀姑一声娇哼,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边和秀姑调笑着,一边搭着下手,不到半个钟头,一顿简单却又可口的午饭已经做好了。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吧。”秀姑笑着说。
  这时,我才想到屋里还捆着两个呢。到了房间里,两个女孩躺在被窝里,嘴里依然堵着内裤,轻轻拉开被子,两个女孩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我只是看了一眼,欲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略显丰腴的二妞,于是把二妞拖到了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去看她那肥美淫邪的下身,乌黑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角,中间的蜜沟在阴毛的掩映下更显得诱人,不知道为什么,二妞的两腿中间显得有些黑,有点脏兮兮的样子,拨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两片深紫色的小阴唇,颜色同样有些黑,虽然二妞的那边并不漂亮,但我那话儿还是兴奋地直挺了起来……干脆解开了裤子,就着那床沿,便向二妞的小穴中插了进去。
  “呜……”二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抚摸着二妞胸前那一对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带着些渴望的眼神,便将另一只手伸到了三丫的两腿中间,手指在她那紧夹的肉缝中上下挑动,不知不觉中便挑进了那个桃源洞中……我下面抽插着,猛干着二妞的手体,手指却在三丫的那里面插弄着。
  “呜,呜……”两个女孩被堵了嘴以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弄了不久,我便觉得二妞的那里面阵阵挛缩,淫水象堤岸决了口一般,我已经无心恋战,一阵放松,那一股热精便全射进了二妞的体内。
  从屋里出来,秀姑还半开玩笑地说:“哟,怎么绳子解了这么久,系了死扣拉?”
  两个女孩开玩笑地抱着秀姑想“报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们三个打闹。
  …………
  吃过午饭,本想搂着秀姑她们几个再快活上一会儿,秀姑突然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忙问有什么事情。秀姑却说没什么,想了想又对我说:“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区。晚上怕是来不及回来了。”
  “哦,是吗?”
  “嗯。”秀姑点了点头,又转脸关照二妞和三丫两个姑娘要好好照顾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说。
  秀姑走后,我和那两个姑娘又上床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过来,已经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帮着热一下中午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象觉得下面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么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弄了我们,会不会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么拉?”
  “你,下面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哪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心开玩笑。”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么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么性病?”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么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
  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月华笑着对那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么问题。”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怎么看都不怎么般配,感觉真就象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嘱咐说:“这里是6 个丸,9 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塞一粒丸药,一共是3 天的量,还多3 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3 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三丫接着问。
  “算800 好了,女的300 一个,男的嘛算200.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
  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转念一想,哪能让二妞和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月华姐接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过,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大我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们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么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粉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再到水龙头上去盛了些水,象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那话儿便直直地硬了起来,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那话儿一直硬在了那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硬硬地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说,用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阴茎,“可惜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么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昨天诊所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吃饭呀?”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人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还没找到呢。”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下,一直想着怎么去柳城,但这些天风头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人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头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么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头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儿。”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么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开口说了话。
  “那……也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女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那边帮忙的事,秀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辣烫,两个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乱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头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头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头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性病什么的。
  “我可不是什么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刘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题,该用什么方子……”
  “少吹吧!”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头,“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女孩过来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女孩说自己下面痒,刘老头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玻璃瓶盖,用摄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入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他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么简单!”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情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人头收费,一号方每个人800 ,二号方500 ,三号方300 ,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500 ,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交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 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么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 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么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刘老头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的,“有这么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弄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太久,有些意淫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 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么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么弄还不成?”女人风骚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肉垫的材质,浪笑着说:“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女人走。
  两个人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破破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女人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女人还热情地说:“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女人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坑头,于是也脱了衣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奶,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肉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骚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说。
  女人也笑着说:“这女人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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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可以更新了,最近有些忙,这段文字几乎是赶写出来的,粗粗一估也有一万多字了,但心里面有些不踏实,怕情节构思地不好。
  感谢妻子的支持,这一晃翠已经跟了我整整四年了,洗衣做饭、端茶送水无微不至,对于《远路》,妻子总是说她文化低而没有更多的建议,但是她也希望在文章里能找到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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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打开以后,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进屋,先是反手关上屋门,然后便打开屋里的电灯,我吓了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木棍。
  “小子,敢在这儿玩我老婆。”
  这时我身边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怀抱。
  “怎么说,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强奸我老婆,要不我们就私了!”
  我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小子,把你的钱全拿出来,我们就私了!”男人用木棍指着我。
  这时,灯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脸,我一下子叫了出来:“王六哥,怎么是你,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听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来,走近了仔细看我。
  “哎哟,真是山狗呀!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王六哥,我还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呢?”
  “哎哟,别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转过脸去让我穿衣服,身边的那个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这才陪着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淀村,我在梅巷的时候,有几包货都是发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过些交往,这个人好赌,也喜欢喝酒,不过对朋友倒是挺讲义气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象疯子一样,后来你们那儿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带着媳妇儿出来避个风头!”王六递了支烟给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没见过嫂子呀!”
  “呵呵,没事就好,看这事闹的……”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得吸了两口香烟,又对着外面说,“阿珍,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那女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笑着说:“兄弟……你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让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哎……”王六叹了口气说,“到了县城,我们不都是没了活干了呀,这没人生计只能想着干这么事了,这个叫”神仙跳‘,我和她两个一唱一和,靠这个也是挣些钱花,没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头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王六平日里就会喝酒赌钱,到了县城几天就把手头的钱给用光了,这些天老有人上门追着要赌债,没办法,只能和他演上这么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叹着气说。
  “哪里的话,我……”我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来。”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于是王六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前面有一处夜排挡,王六拉着我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几瓶啤酒,我们两个便边说边聊起来。
  “六哥,你知道我们那边柳嫂和梅姐现在在哪吗?”我坐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们那边出事以后,我就打了柳嫂的电话,可是关机了,前两天再打,还是关着机。”
  “关机,号码告诉我吧,我来打,那天出事以后,我的手机便丢了,找不着保存的号码,现在的手机是新换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王六告诉了我柳嫂的手机号码,我激动得拨号的手都有些抖,号码输错了几次……
  可是,我按着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也只听到了电话关机的回复,接着我又拨了梅姐的电话,同样也是关机,王六又找了几个认识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电话过去,却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象被浇了盆冰水。
  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着气,又定了定神,心里面迅速地回想着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询问。
  “山狗,你先别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说,却似乎又不想对我说。
  “什么事,王六哥,你说好了。”我急着问。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莲妹的事,你……你听说了吗?”
  “怎么了,莲妹被判了?”我问道“莲妹,莲妹……”王六摇了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莲妹出事了。”
  “啊,莲妹出什么事了?”
  “莲妹,哎,莲妹死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似“嗡”了一声,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死了?怎么会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来找我,公安局通知她们说莲妹在看守所里得了病死了,让过去办手续。她们过去以后,公安还不让把人抬回去,说已经送去火化了,我们知道莲妹活着的时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们一个都找不到,我们也没办法了……”
  “得病了,莲妹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病的呀?”
  “这人算不如天算呀,兴许莲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这样,你就认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莲妹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打转。
  王六陪着喝酒,本来两个人还有些说笑,可到现在却变成了喝闷酒,王六本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
  一连几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刘顺昌诊所里干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过来打扰我,我也不想被莲妹的事一直困扰着,第三天头上,妍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过来看我,最近公安局的行动基本结束了,我可以相对安全一些,我也没把莲妹的事情和她说,因为妍儿不知道莲妹是谁,也不知道我和莲妹的关系,既然人都没有了,也有没有必要再去和她说。
  接了妍儿的电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这么几天来,刘老头也第一次从我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晚上从诊所里出来,我还到小河边吃了一碗水饺,热腾腾的饺子吃到肚子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慢慢升腾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开门进去,二妞和三丫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到了床上,辗转地睡不着觉,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开始变得强烈起来,想起身出去,却还是觉得躲在被窝里舒服,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屋传来了声响,以为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外屋并没有平日里两个女孩说话的声响,我心里面有些疑惑,打开房门一看,果然不那两个丫头,而是秀姑。
  “山狗,还没睡呀!”秀姑刚刚放下手里的包。
  “秀姑,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笑着说。
  “嗯,车子晚了,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我上前一把便将秀姑搂进了怀里,秀姑也并不想躲,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妞和三丫住的那间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说:“她们两个还没回来。”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戳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的境况,我一把将秀姑从地上抱起,秀姑惊地忙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关上了外屋的灯,抱着秀姑便进了里屋,随手再把房门带上。
  进了里屋,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了,看还把你急的,这几天没见,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搂着秀姑亲嘴,秀姑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弄起来,天气有些凉,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较多,摸起来有些不痛不痒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秀姑突然说道“怎么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干净,来着例假呢,等过两天干净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弄我还等不及呢,就是这身子脏……”
  “有啥嘛……我怎么会嫌脏呢?”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除下她的乳罩时,秀姑那一对舒松的大乳房让我愈加地兴奋。
  秀姑嘴里说着不行,但对我那些几乎是强行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小裤衩,那小三角裤紧裹着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丰满的阴户高高地突起着,几根卷卷的阴毛从那内裤的边际伸展了出来,透出一种淫湿的趣味,三角裤的裤裆里有两个白色的东西,那是卫生巾的护冀,我知道这卫生巾的用处,但也从来没看过是怎么个用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有些好奇。
  “别……傻小子……别脱……”
  秀姑的话音未落,仅有的一条三角裤便已经被我扯到了膝盖上,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裤档,卫生巾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与此同时,我的嘴也贴到了秀姑的两腿中间,一种特殊的气味冲进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挡住下体,却被我紧紧地抓住。
  我的舌头已经在那条蜜沟中游移起来,那边的味道有些特别,似乎也不同于平时的那种气味,实在是无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儿的爱液还着些许的淡红色从里面涌出……
  我把秀姑的双腿分开,脖起的阳具直直地插进了她的下体,秀姑也不再做无谓的解释,任着我开始抽插,我俯身亲吻着秀姑乳房,秀姑热情地将我的头乳在胸前,喘息着说:“冤家,姑死了也值当了……”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着,下面时而有着阵阵地挛缩,把我的那话儿吸得好个舒服,千军万马在最后关头倾城而出……
  我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秀姑起来,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秀姑回来,身上又穿了条红色的三角裤,倚在门边笑看着正躺在床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单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并没有说话,秀姑身上那红色的三角裤在灯光下显得很艳,不过此时的我,暂时失去了那一部分的兴趣。
  秀姑关了灯,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侧身半个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条大腿也从上面将我缠紧,在我身边轻声说着:“山狗,妍儿可没看错你,你这本事,哪个女人到你手里都服服贴贴的!”
  我笑着将一只手臂从秀姑脖子下面伸过,这样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怀里,嘴正好可以贴近在我的耳边。
  “冤家,妍儿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了,她说你今后一定是个好帮手,我们陈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吗?”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么几天,秀姑跑来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么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妍儿的事情吧!”
  “嗯……”我点了点头,有关于妍儿,我那天躲在她家后院的时候听到两个警察的对话,就让我一直在疑惑,妍儿的身份似乎并不止于公安局长的情妇那样简单。
  秀姑把我这些天的心中的迷团一一地解开,原来妍儿身份确实很特殊,关键在于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外号叫“野猫”的女人,妍儿的母亲在景川可是个极有头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场上足可以翻云覆雨,经营着几大块的产业,其中最主要的是地下赌场和钱庄,开办这种场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一个景川市下辖良山、德兴、万安三个县,为了进一步扩展产业,半年多前,妍儿便成了良山县公安局孙副局长的情妇,良山是妍儿的家乡,秀姑和妍儿也是远房亲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帮着妍儿在县城联系一些事情,现在有一家小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业了,但那只是一块试刀石,她们准备在良山做更大的事业,秀姑这些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那个刚开的赌场,在良山,黑白两道的关系还没完全摆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要还去景川办事,我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办法,秀姑临走还叮嘱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单换了,免得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我一个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来,和二妞和三丫两个打情骂俏一番,又请她们两个吃了顿午饭,心情舒畅着跑到刘顺昌诊所去干活。
  刘老头一见我,便笑嘻嘻地说月华的火车晚上到,让我去接她一下,这等小事自然是举手之劳。一个下午事情不多,只来了一个病人,更多的时候,刘老头都在和我都在谈论着那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刘老头和我讲起那些“采阴补阳”的理论时,我倒是来了兴趣,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刘老头说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阴水滋润,才能保持健康的状态,而且“营养”更是要讲求均衡,也就是说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阴水才能更加完美,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吃菜,得讲究荤素搭配,蔬菜、肉类、鱼虾、豆制品得互补,老是盯着一样东西吃,再好的东西,营养也不均衡,采阴补阳也是同样的道理,要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个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钱的大户人家妻妾成群,老太爷还是神清气健。
  我听了刘老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那皇帝不都是要长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这里的关键在于一个”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里有互相争斗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男人肯定长寿!“
  “不会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刘医生你不是可以……”
  没成想,我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反而让刘老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刘老头摇了摇头,“山狗呀,这世上最难的也是让几个女人和睦相处了,当初我也是这么想,身边有五个女人!”
  刘老头伸出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带着些夸耀性地向我挥了挥:“本想能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还不只剩下了月华一个!”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刘老头说的话里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个呢?”
  刘老头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一个卷到了钱,就跑了!女人呐……”
  “你要是早些年见到我,那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小诊所是我落魄以后,和月华背着十几万的债干起来的。”刘老头丢给我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继续说,“还是月华这丫头最好,亏得我也没看错人,把手艺都传给了她!”
  “刘医生,那我看你和月华姐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不是也挺好的!身边有个月华姐这样的女人,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嘛……”
  刘老头叹了口气,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目光,摇了摇头,提了口气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在这之后,刘老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头的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单据。
  过了许久,刘老头突然说:“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没问题。”
  刘老头笑了笑,问:“你觉得月华人怎么样?”
  “嗯,很好呀,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那就好……”刘老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刘老头到底要我做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直到傍晚,刘老头也没开口,五点多的时候,他终于说了话:“山狗,月华的火车7 点多到,你早点过去接她吧。”
  我答应了一声,本来想陪着刘老头吃了晚饭再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车站那边看看王六哥他们,于是便从诊所下了楼!
  …………
  初冬的季节,天黑得比较早,五点多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径直往火车而去……
  到了车站,时间还早,便想着去王六哥那边,铁路边的一片老旧的房子很好找,离王六哥住的地方不远处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门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的旁边还停着一辆开着后箱盖的长安小面包,看王六说话的神色有些战战惊惊,我隐隐地感觉到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我走近了,还是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生发现了我,王六这才转身,见到我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很尴尬。
  “山……山狗,你……怎么来了……”
  “我到火车站来接人,顺便来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见到有熟人过来,便抬高了嗓音对王六说:“那,说好了,啥时候你凑齐了三千块钱就来找我!”
  “哎……好……好……”王六一个劲得点了头。
  这时候,屋里面有两个男人抬出来一个大麻袋,麻袋装得很鼓,两个男的将那麻袋抬上了长安小面包的后面,小面包的后座已经拆了,这种场面别人不一定清楚,可我却再明白不过,看那麻袋的形状,我就知道里面装的就是一个人,这麻袋里的人除了阿珍还会是谁?
  “阿珍!”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呜……”这时候刚刚被放上车的麻袋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堵着嘴发出的“呜”声。
  “这……”我刚想上前,手却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王六急得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会是把嫂子给卖了吧!”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们的高利贷,现在还不出,当初说好的,用女人来抵。”那个男人冷笑着说。
  “我马上去筹了钱还上……”王六的声音有些颤抖。
  “欠了多少钱?”我问。
  “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叹子口气,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不就三千嘛,我来还好了,快把人放了!”我说着从裤子屁股上的口袋里去拿钱,从桃花村出来的时候,妍儿给了我五千块钱,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费的,现在只能先拿出来用一下。
  我把三千块钱交给了那个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数着,一旁的王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兄弟,这钱我一定还你!”
  “哥,这话瞧你说的。”
  男人数好了钱,笑着放进口袋里,回头对车边上的两个男人说:“放人!”
  两个男的把麻袋解开,那大麻袋里装着的正是阿珍,双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嘴里也被堵上了布团。我上前把阿珍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又去把阿珍的绑绳解开,阿珍从麻袋里出来,那三个男人,开着那长安小面包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阿珍站在那里,双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说:“兄弟,到屋里说话吧!”
  于是他拉着我进屋,后面的阿珍也跟着进来。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说。
  “小珍,你……”
  “嫂子,肚子饿了吧,找点东西给我吃吧。”我急忙打着圆场。
  “你除了赌,你还会干什么呀,当初我算是瞎了眼,让你死皮赖脸地上了我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别多说什么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阿珍强压着火气,转去准备晚饭。
  嫂子走了以后,我压低了声音问:“哥,你就这么把嫂子给卖了?”
  “哪里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帮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暂时委屈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钱我马上把她赎出来!”
  我心中暗笑,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
  阿珍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饭再去热了一下,对于吃的东西我倒是从不挑剔,简简单单对付了一顿晚饭,便要去火车站等人。
  王六一个劲得说马上就去把钱凑出来还我,我让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钱,得了方便的时候再还也不迟呢。
  …………
  月华姐的火车晚了点,让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看到月华姐提着几件大行李从车站里面出来。我忙着帮月华姐的搬行李,月华姐还去叫了辆出租车,我和月华上了车,才几天不见,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诊所。
  刘老头已经在等我们了,我负责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楼,虽说只有几件东西,但上上下下来回好几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华姐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时,刘老头拉着月华姐说到房里有话说,正巧有个女孩过来看诊,不过只是想再配些药回去洗洗,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给那个女孩开了单子,拿了药,也算是当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笑嘻嘻地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跟在他身后,本来扎着马尾辫的长发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脸色微微地有些润红,她的眼神和我触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成熟却又羞涩的气息,月华姐长得真是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业了,我请你出去喝酒!”刘老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好啊……”我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月华姐。
  “我坐一了天的车了,有点累,山狗,你们俩个去吧,我就不去了……”月华姐柔声说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刘老头说着便拉着我出门,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这小老头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和刘老头出来,同样也是到了小河边,找了家小饭馆,叫上几个菜,然后刘老头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贡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来。
  这一瓶酒下肚,刘老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们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我喝得也有些头晕,只知道老头一直和我说着他当年在色肉场上的那些风流艳事,我对刘老头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自己心中的一团欲火却也渐渐地升腾了起来……
  吃过了饭,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泄泄火,刘老头却非要拉着我到他那儿去,我看刘老头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便扶着他回了诊所。
  时间已经不早,屋里的月华姐却还没睡,穿着睡衣起身来给我们开门,刘老头进了门,便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拉着月华,笑着说:“山狗,你可是答应我的,给我帮个忙!”
  “嗯,大哥你说话。”我也带了三分的醉意。
  刘老头听了我的话,笑着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这就行。”
  于是,刘老头拉着我和月华一起进了房间,猛得把我往床上一推,接着又把月华姐重重地推倒在我了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刘老头说着,便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明白刘老头的用意,倒在我怀里的月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一边。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面对着月华这送到嘴边的美肉,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又一次将月华姐拥入怀里的时候,月华便没有了挣脱的意思。
  “山狗!”月华轻声道。
  我的手已经在月华姐丰满的乳峰上揉摸起来,月华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乳罩,两颗肉球握在手里的极富弹性。我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伸手便去解开月华姐胸前的衣扣,一对雪白的乳房从睡衣中跳出,两粒红色的乳头尖尖地翘在那里。我低头便将一个乳房含进了嘴里,嘴里顿时感觉满满荡荡的,舌头轻挑着乳头,月华姐有些兴奋地哼了起来……
  “嗯……”
  同样,松开月华姐裤带的时候,她也不会有任何抵抗,一条淡红色蕾丝小三裤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扒下那条仅有的三角内裤,月华姐的妙处便展露在我面前,阴阜肥美高突,阴毛并不浓密,那淡淡的阴毛呈一条细线,自上而下,直至那神秘的峡谷之中。由于阴毛不浓,所以那两片合缝的阴唇也能看得清楚,象一张呡着的小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把嘴轻轻地贴到了月华姐的两腿中间,任着那柔软的阴毛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沐浴露的清香中又带着些许女人特有的气息,让我久久沉迷在其中。
  我分开月华姐的双腿,舌尖开始在她那蜜沟中上下挑弄起来,月华姐“啊”
  地叫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起来,一股爱液从蜜缝中涌出,两片淡紫色的小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大阴唇的合围中突了出来,长长细细地分在两边,中间是一条粉红色、泛着鳞鳞水光的“春色”……
  借着几分的酒劲,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压到了月华姐的身上,月华姐分开双腿热情地接纳着我,她的双腿向上屈起、展开,我们的下体便以一个非常舒适的角度结合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月华姐的里面很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感觉从我进入月华姐体内的那一部分迅速地传遍全身,月华姐轻声的呻吟着,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开始抽送的时候,觉得月华姐的那里面很滑,插到底的话似乎就能顶到软软的一块东西,月华姐舒服地呻吟着,将双腿展开盘在我的腰间……、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我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月华姐在阵阵呻吟声中剧烈地扭摆着她的臀部,那里象有一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握弄着我的阴茎,只觉得从背脊到头顶象是触了电一般的酥麻,精液便喷涌而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酒已经完全清醒,怀里躺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月华姐,我依稀还记得昨晚的那些事情,心里倒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醒了!”耳边传来月华姐那柔柔的声音。
  “我……我……”
  “小冤家,昨晚你好坏……”
  “刘……”我吓得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月华姐笑着又把我拉进了被窝里,说:“他在外面睡呢,小心别着了凉!”
  “我……月华姐……我……”
  月华姐看我却吱唔着可爱的样子,便将半个身子压到了我的身上,脸贴过来在我嘴角亲了一口。
  “小坏蛋,姐可都是你的人了!”
  “姐……我……”我又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月华姐用嘴封住了嘴巴。
  这时的我,有些顺理成章地吮弄着月华姐吐进我嘴里的香舌,暂且把那个刘老头忘在了一边。
  月华姐的手触到了我那早就坚挺勃起的阴茎,便用手轻轻揉弄着,我觉得身体里的欲火又一次燃起,也伸了手去摸月华姐的乳房和臀部,当我的手指顺着她的臀沟触到她里面的神秘峡谷时,月华姐不禁哼了一声,两个人吻在一起的嘴唇随即脱开。
  “小冤家,昨晚姐好舒服!”
  月华姐说着身子一翻便压到了我的身上,下面那神秘之处正好顶在了我的小腹上,她用双用半撑起上身,胸前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微微地颤动着,颤地我早已六神无主。
  “你别动,姐自己来!”月华姐说着便将上身抬高了些,换用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便下在伸过去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只消用几个手指把持一下方向,月华姐的玉臀便慢慢坐压下来,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那话儿便又进入了月华姐的体内!
  月华姐的身体慢慢地上下坐动了几下,然后笑着问我:“山狗,想让姐怎么动法?”
  “怎么动?”我有些不明白月华姐的意思,这动来动去还有什么讲究,不管是我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反正插就是了。
  月华姐笑了笑,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她的长发轻拂在我的脸上,一阵淡淡的发香让我陶醉。
  “小笨蛋,姐就知道你只会横冲直撞!”
  “不是这样吗?”我试着将下身向上挺起。
  “傻瓜,让姐来!”月华姐说着便将双膝向内并拢,把我的身体夹在中间,“你喜欢姐划横,还是划竖?”
  月华姐说着臀部便左右晃摆几下,接着又前后晃摆了几下,我们俩结合在一起的部分虽然没有发生互相的摩擦,我却觉得爽适无比,正等着月华姐再来几下,可她却又改变了运动的方式。
  “你还是喜欢姐划圈,或者是写”8 ‘字“说话间,月华姐臀部的运动更加奇妙,我的双手扶在月华姐的胯部,尽情地感受着那一种绝妙的快感!
  我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和妍儿在一起的那天,妍儿也这样动过,但是把妍儿的动法与月华姐的动法进行比较的话,月华姐却要更胜上一筹,她摆动的幅度更大,动作也更显娴熟月华姐的这种运动方式,虽然刺激,却也不足以让我立刻一泻千里,感觉着月华姐那里面阵阵涌出的爱液,几乎快要把我的下面也弄湿了!
  “山狗,你的本事可比那时候的顺昌厉害多了”月华姐在我耳边柔声娇吟着。
  “姐,你舒服吗?”
  “嗯!”月华姐点了点头,眉头又微微一皱,我便觉得下面又一股热液流了下来,“小冤家,姐好喜欢你,你好好弄我吧,啥样都行……”
  在月华姐半带哀求的呻吟中,我猛双手扶住了月华姐的臀部,下面开始向上挺动起来,月华姐的双手已经撑不住床了,身子一软便瘫倒在我的身上。
  “傻小子,看你紧的,猛冲猛撞地虽然一时痛快,但也白白浪费了不少力气,姐来教你”挑花枪‘怎么样?“
  “”挑花枪‘?“我好奇地想知道这男女之间还有什么花式可讲。
  月华姐笑着点了点头,柔声道:“其实很简单,俗话叫”九浅一深‘。你在一次深插之前,有几次轻挑的过程,当然并不是九一定就是九次,你在轻挑时可以试试不同的角度,看看我的反应,找到我最舒服的角度,你便可以以这个角度深插一次……“
  我和月华姐变换了角色,我把她的身体压到了下面,按着月华姐教我的办法,先浅后深,浅的时候好似在试探对方的反应,一旦确认了角度,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抵花心……这法子果然有效,月华姐不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下面不时地颤抖着,又是一股股热烫的爱液从那里面涌出……
  月华姐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没想到这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讲究,随着抽插,我也渐渐被那些性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慢慢地又开始猛插猛抽起来,月华姐张开双腿热情地迎送着,嘴里还在叫着我要悠着点,我哪里又能悠得下来,没过多久那千军万马便涌进了城去!
  …………
  经过这一次的云雨,月华姐已经彻底地折服了,我也觉得有些累,搂着月华姐休息一下,月华姐一边轻轻地给我做着按摩,一边和我闲聊起来。
  月华和我讲了许多关于刘老头的事,原来这刘老头是个祖传的中医,专看男女间的花柳病,开个了诊所生意很好,小日子也过得很不错,六年前,流落风尘的月华也得了那个病,因为在其他地方治疗上的耽搁,到刘老头这儿来时症状已经很严重,幸亏有刘老头妙手回春。那时候,刘老头其实年纪并不大,而且长得很英俊,颇得女孩子的欢心,他也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男人有好色的天性,身边便有了很多女人,月华或许是出于感激,也陪着刘老头上了床,成了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刘老头祖上传下来还有一种秘方,对壮阳有奇效,喝过以后便一次可以对付好几个女人,刘老头不断地把这个药进行改良,身边的女人们自然受用不已。
  可是这样的生活好景不长,三年前,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突然闹起了分裂,有一个可能觉得自己没捞到好处的女人,偷偷在刘老头给自己调配的壮阳药里下了毒,刘老头突然重病不起,他身边的女人于是卷光了刘老头所有的家产各奔东西,月华是个重情重意的女人,她没有离开,非但在他病重的时候照顾他,而且等刘老头病好了以后依然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让人没想到的是,刘老头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模样成了现在这副小老头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当年的风采了,最要命的是他也从此失去的男性那方面的功能,这几年,他和月华的感情虽然恩爱,但毕竟无法在那方面再满足月华了。两年前,月华跟着刘老头辗转来到了良山县城,在这小区里开了间小诊所,虽然生意和当初还没法相比,但两个却也能凭着这个还清了治病时欠下的一屁股债,日子也过得丰衣足食了。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快近中午,月华姐看了看床边的闹钟,时间已经不早,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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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少“肉”的节段,这些天我也一直在犹豫情节的发展方向,本来和二妞和三丫有一场大戏,但我后来还是删了,那两个姑娘在小说中只是个过渡角色,从她们的名字上就已经注定不能把太多的“精彩”留给她们。
  就这样,主角又一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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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起床的时候,才觉得有些腰酸背疼,那话儿竟然都磨得有些红了,走路的时候,腿也发起了飘!
  外面的刘老头已经起了床,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是刘老头见了我却象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招呼着我和月华一起出去吃面,在面店里,我也不敢坐到刘老头的面前,倒是月华姐和刘老头两个有说有笑,我一个人低头吃着面,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中午吃完面,诊所就开业了,我随着刘老头和月华回了诊所,下午的生意出奇的好,我忙着去配药,心思却全然不在药上面,连续两次都弄错了方子,幸亏月华姐看了出来,过来柔声问我:“怎么了?”
  “我……”
  “别多想……他没事的……”月华姐趁在屋里没人的时候,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虽然月华姐让我别多想,可我哪能不多想呢,那刘老头越是若无其事,我便越是觉得尴尬……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的时候,月华姐笑着对我说:“山狗,今天你就早点回去休息了,晚上我一个人就行了。明天再来。”
  我明白是月华姐在体贴我,于是就起身告假……从诊所出来,心情顿觉轻松了许多,我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一份盖浇饭,自己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如果还要去柳城的话,真不能随便乱花钱了。
  吃过饭,我一个人在新村里闲逛,河边的夜市摊也渐渐热闹了起来,我本想回住处,可又想到回去也是孤伶伶一个人,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走出了新村,来到了外面的马路上,正是一个公交车站,我漫无目的地便上了一辆小中巴,良山县城并不大,公交都是承包经营的,到了晚上,公交车一边拉着客,一边缓慢地向前开动着。车上的音响里正放着刀郎的那首歌“200 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在乐曲声中,车子已经到了县城的中心,商店里的大喇叭把我心情的片刻宁静很轻易地就打破了。我示意下车,县城的中心,依旧是一片夜市地摊,不过要比新里面在场面上在大许多。
  我也算是个好热闹的人,在夜市里瞎逛乱闯着。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服装摊,和其他摊点差不多,上下左右挂满了各式的衣服,其中一侧的铁丝网上挂着各式的女式内衣,我本能地抬头看了看那些性感的女性内衣,红色的透明三角裤在灯光下特别地惹眼……
  “老板,来看看吧!”摊位后面站着两个姑娘,其中一个穿红色毛衣的女孩热情地招呼着我,“来看看,给你女朋友卖一身吧!保证漂亮……”
  我笑了笑,停下了步子,眼睛本能地打量一下那摊位上的两个女孩,就在这时,我的心跳几乎又一次地停滞了,目光正和那红衣女子身边的女孩交触到一起,我们俩个人几乎都呆住了。
  “是你……”女孩叫了一声。
  “小娟,你们认识?”红衣女孩对身边的女孩说。
  “我……”那个叫小娟的女孩愣了一会儿,突然又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呀!”惊讶了半天后,我才定下了神来。
  这个小娟,不就是在梅巷被我放走的那个女孩吗?摊位上的灯光很亮,女孩的打扮与那时候已经有所不同,不过她的脸庞我又如何能忘却得了!
  “哟,瞧你,认识这么个帅哥怎么从来就没和我说起过……”
  “姐……”小娟看了看我,却又迅速地把眼神转开。
  “你好,我叫山狗,小娟,这位是?”我急中生智,来了个主动出击。这一下可以让小娟知道我叫什么,自然也就可以顺利地躲来那一段尴尬。
  “怎么,娟没和你说过呀,这个死丫头……”那红衣女孩笑着用手轻轻将小娟推了一把。
  “哦,这是我的大表姐玉凤,我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小娟笑着把话给接了过去,“这个是山狗,我们在一家厂里打过工的!”
  我心里有一阵说不出来的暖意,想起了那天在中巴车上,小娟故意瞒过警察的事,看来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敌意……
  “山狗,你这名字怎么这么土呀!”玉凤笑着说,“你在哪儿做事呀?”
  “我……现在在一家诊所帮忙……”
  我刚回答完问题,摊位上便来了客人,玉凤忙着去招呼那一边了。
  “你……还好吗?我……真的是叫谢谢你了……”我低声说着。
  小娟点了点头,说“那天不是我,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轻声说着,“是我……”
  说话间的功夫,玉凤已经回来打断了我们俩的谈话。
  “哟,你们俩,不进来说话呀!”玉凤招呼着我进去。
  “哦,不……不了,姐,我还有些事要去办!马上就走……”我笑着说,“小娟,上次从工厂出来我就把手机丢了,号码也全丢了,我……”
  小娟明白我意思,马上报出了她的手机号码,我迅速地用手机回拨,等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才挂了电话。
  “小娟,我们有空再联系!”
  “嗯……”小娟也点了点头。
  “哟,怪不得这两天给你介绍对象,你死活都不要呢!原来等的是这个帅哥呀……”玉凤半开玩笑地羞着小娟。
  我已经无暇去顾及姐妹两个的打趣,道了句别,然后匆匆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
  回到住处,还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面想着刚才的事情,久久地无法入睡。
  十一点多的时候,手机突然亮起,来了一条短信,竟是小娟发过来的。
  “睡了吗?”
  “你好,还没。”我回复道。
  过了许久,小娟又发过来一条短信:“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才好?还在做那些事吗?”
  “没有!”我又回复“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个坏人,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象。”
  我一时也不知道回复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小娟又发过来一条信息:“让你的朋友也不要做那个了吧。”
  “嗯,那天在车上的事情,要谢谢你。”我想了半天终于回复了这么一条。
  “那天你把我放走以后,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坏,也许你也是没办法。”
  小娟的短信让我很矛盾,一方面我从内心也不太想做人贩子那些事,可另外,我的朋友亲人都是做这一行的,我不做人贩,还能去做什么呢?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小娟见我没有再回短信给她,也就没有再发过来。脑子里又一次想起了莲妹,她和我一样也是个苦命的女孩,眼下却连命都莫明其妙地没了,这又算什么呢?
  因为怎么也睡不着觉,我又一次起身出门,在夜排挡里叫了两碟小菜和一瓶二锅头,大半瓶酒下肚以后,便觉得得脑子里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身边的人影也变得朦胧模糊起来!
  …………
  一场宿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却忘掉了昨晚是怎么回的家,从床上坐起来,脑袋痛得象要裂开来一样。
  房门开了,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眼睛有些花,直到她笑着叫我“山狗哥”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小琴!”我惊喜地叫了起来。
  “山狗哥,你醒拉!”小琴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
  几天不见,小琴有的穿着打扮已经大不相同,身上穿了一身粉色的运动套衫,头上则戴了一个的发箍,乌黑的长发直披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高中女生清纯形象。
  “哟,小琴越来越漂亮了!”我发自内心地赞叹。
  小琴听我夸她,也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向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走过来乖巧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哥,这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
  “嗯,就是我去做的那家人家,是他们的孙女,现在在读大学,这是姐姐中学里的衣服,刘奶奶说我的身材和姐姐差不多,便把她的衣服都拿出来给我穿了。”
  “人家对你可挺好的呀!”
  “是呀,爷爷和奶奶都很和气,从来不把我当佣人使唤,他们家的小女儿,我管她叫小姨,是个中学老师,现在每天晚上还给我补习功课呢!”
  “那就好!”我心里面替小琴高兴,只怪自己没那个福份,没这么好的命呀。
  “今天是星期六,爷爷奶奶要出去参加老干部活动,所以放了我一天假,我早上过来,听二妞姐姐说你昨天喝醉了,就睡在大门口,是她们两个回来才把你扶进屋子弄上床的。”
  “哦,昨晚出去喝了点酒。”
  “哥,以后可别喝那么多酒了,会伤身子的……”小琴柔声说着,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转脸在她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小琴的头发里散发着阵阵洗发水的香味,我把小琴拥入了怀入,享受着那一种淡淡的温情。
  吃过午饭,我本来要去诊所上班,可现在小琴来了,正好可以找个理由请上一天假,于是就给月华姐打了个电话,月华姐让我陪着妹妹好好去玩,诊所里的事不用担心。
  下午,我就陪着小琴在良山县城里好好地逛了一大圈,小琴也是个刚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看到什么东西都很新鲜,商店里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很想给小琴也买上一身,可摸一摸自己的口袋,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在路过女式内衣柜台前,我略略地驻了下足,看了看里面那模特儿身上穿着的性感内衣和下面的标价,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呀,这么贵呀!”身边的琴也发出了同样的惊叹。
  “等哥以后有了钱,给你买最贵,最漂亮的!”我叹了口气,但也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现在没有钱的这个事实。
  “嗯,只要哥喜欢,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小琴用她那甜甜的声音回应着。
  我身上的钱,也就是够请小琴吃上一顿还不能算太丰盛的晚饭,不过就这样,小琴已经很是满足,只是晚上她得回去睡觉,县城的公交车又结束地很早,我只能早早地把女孩送上了小中巴,看着小琴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酸楚。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坐车,一个人孤单地走着,天下起了朦朦的细雨,雨水打在皮肤上,一阵阵的阴冷透进骨髓……
  刚进小区的入口有一个治安岗亭,小区里象这样的治安亭每个入口都有,白天的时候有居委会的阿姨在里面打着毛线值着班,到了晚上,里面并没有人,但是灯却一直开着。这时候岗亭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女人,象是在躲雨又象是在等待着什么。等我走近的时候,我无意中向她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并不艳丽,但脸上却化着妆,灯光下那鲜红的嘴唇显得特别刺眼,看到这女人的打扮,就让我想到了那天在火车站的阿珍,只是她比阿珍老上许多,也要难看上许多。
  “小伙子,一个人回去呀!”中年女人见我在看她,便主动上前搭上了话。
  我又看了看那女人,并没有回答,心里面也大致明白她是做什么的。
  “一个人的话,要不要找个人陪陪,瞧你身上都淋湿了……”
  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低头向前走。那女人却又小跑了几步,紧赶上来。
  “五十块,怎么样?到姐那儿去玩玩。”
  我又摇了摇头。
  “随便啥弄都行,姐今晚一笔生意都没成呀!”
  我继续往前走。
  “三十,外面冷,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三十块钱虽然便宜,但我还是没有很大的兴趣。这女人却一再缠着我,“好兄弟,你就可怜姐这一次吧,要不你看着给,多少都行!”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女人说:“我只有十块钱,成不?”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冷冷地说:“哟,看你个穷酸样!”
  我听到身后的女人骂了几句粗话,渐渐地走远,心里面却觉得好笑,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回到住处,我倒头便睡,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明天就去柳城找梅姐和柳嫂,也想着出去打工,看看能不能找个挣钱的好差使。
  …………
  第二天醒得很早,才八点多钟,我已经简单地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就是一个随身的小包而已,走进二妞和三丫的房间和她们道个别,这两个姑娘正在熟睡,睡姿倒很特别,互相搂抱在一起,三丫那穿着条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有大半个露在被子外面,我上前在那粉腚儿上轻拍了几把,三丫半醒着,还以为我要上来,便往床的另一侧挤着二妞,给我空出地方来,我笑着又把两个姑娘推醒……
  知道我要走,两个女孩却也有些舍不得,这些日子她们没好好陪过我,我免不了又要和她们俩亲嘴、摸奶一番,到最后也弄了两只手上都是湿滑的粘液,心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走都要走不成了!
  从房子里出来,我便径直去了诊所,这些日子,说句实在话,刘老头和月华姐对我都不错,我并不是想上门去要什么工钱,只是觉得就这样不辞而别总有些说不过去。
  我敲了一会门,听到里面刘老头的声音:“谁呀?诊所下午才开业!”
  “是我,山狗呀!”我叫了一声。
  “哦,等一会儿……”刘老头一声是我,便答应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才出来开门,一看到我便乐呵呵地让我进屋:“这么早就来上班呀?”
  “嗯,我是过来请个假的,我想去一趟柳城,要走开一段日子!”
  刘老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下头:“哦,请假,可不是我刘顺昌对你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吧!”
  “没……没有……”我赶忙解释着,“刘医生和月华姐对我都特别好,就是我来之前也和月华姐说好的,在柳城有几个朋友要去找,所以暂时离开几天,等回来后,我还是到刘医生这边来!”
  “山狗,这两天我本来想找你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你要找朋友……嗯,这事可耽误不得!那等你回来了,一定要来找我呀!”
  “嗯,一定,一定。”
  “月华姐在房里,你要去和她说一声吗……”刘老头指了指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嗯。”我想也没想,便向房间走去。
  房门半开着,大前天,我还在这里睡过一晚,所以这环境并不陌生,一进门,便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热。
  “月华姐,我……”我的话刚说过一半,屋子里的景象却让我吃了一惊。
  月华姐就躺在床上,不过她并不是躺得那么舒适,而是被捆绑着手脚,嘴里也塞着布团。月华姐的上身只是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下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紧身三角裤,身材的曲线已经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再看月华姐被捆绑的方式,显得很特别,双手被反捆,上身的绳子却还在她的乳房上下方交叉捆绑,在她的双乳间绳子形成一个横写的“8”字,月华姐的一对乳房在麻绳的挤压下高高地耸起,薄薄的睡衣下可以看见两粒小小的突起。让我感到新奇的是,月华姐不但被捆着手脚,却还有一道绳子在她两腿中间穿裆而过,而且勒得特别紧,细细的麻绳已经将那三角裤都勒进了女性下体那道天然的密裂之中……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这一幅香艳景象给怔住了!
  “呜……”月华姐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不过从她的眼神中却看不出她有什么痛苦。
  我忙上前把月华姐嘴里堵着的布团取了出来,正要给她松绑,月华姐却笑着向我解释说:“傻山狗,人家是跟你闹着玩呢!”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笑着说:“姐,你也喜欢被捆着……”
  “哪里呀,是那老头子喜欢,哎,自从他有了问题,我们也只能玩些这个花样,解解闷了!”
  “姐,我也挺喜欢把女孩子捆起来的,姐被捆着的样子真漂亮!”
  “哟,真的?”月华姐听我夸她,眼睛已经笑成了两道弯月,“喜欢,姐以后就让你捆个够!”后面一句话月华姐说得很轻,也许她也是不好意思让外面的刘老头听见。
  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我其实已经有了很强的反应,下面我兄弟早已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我也明白刘老头让我进屋和月华姐道别的用意,可是我侧目看了看那半开的房门,总觉得有一双贪淫的目光在我背后偷偷地注视着我,心里面有些不自在,想着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欢娱。
  我给月华姐松开了双手的绑绳,月华姐一边自己动手解除着其他部位的捆绑,一边和我说着话。
  “山狗,刚才我听见你在外面说要到柳城去!”
  “嗯……我去找一下了我的朋友。”
  “那也好,正好我有一个妹妹也在柳城,好几年没见面了,帮我去看看她,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哎,那她在那边地址和电话吗?我来去找她。”
  月华姐披上了一件睡衣,然后就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她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说:“就是她,这是她16岁到柳城读卫校时寄给我的,怎么样,还挺漂亮的吧!”
  照片上的女孩还是个女学生的清纯模样,容貌和月华姐很象,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不用说也是个美人。
  “现在一晃也已经快十年了,我老家在柳城的乡下,十八岁那年出来打工,后来留在了良山,月玲在市里读卫校,我去看过她几次,她也来过,不过这两年她好象很忙,我要去,她总是没空,只是偶尔打个电话过来,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月华姐又指着照片的女孩,笑着说:“她叫月玲,只比我小三岁,看来你也只能是做弟弟的命呀!”
  “有两个漂亮的姐姐,这不是很好嘛!”我心里也在想,按月华姐的说法,这个月玲的年纪也就是二十五六岁吧,和妍儿差不多,如果是象妍儿那样的好姐姐,再多几个又有什么不好呢!
  月华姐找了一张纸,把月玲和地址和电话都写了下来,交给我说:“她在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上班,你有空就去找找她,方便就和她一起回来,哎……这个死丫头……”
  “姐你就放心吧,我会去找她的。”
  我正想转身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突然一把将我拉住,然后随手将放在床头柜里的一叠钱给了我。
  “姐,我……我不要……”
  “拿着,我知道你手头没有多少钱,出门总有个大事小情的,也好防个万一。”
  “姐,哪用得了这么多!”
  “轻点声。”月华姐笑着向我使了个眼色,“别让那老头知道了,账是我管的,他不过问钱的事。快放起来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月华姐的盛情难却,况且自己又真的很需要钱,要不然能去得了柳城,回来可就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从房间里出来,刘老头也正好从外面买了早饭回来,热情地招呼着我一起吃了早饭再走,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刘老头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时间已经早过了九点,我笑着说要赶火车,月华姐看得出我的心思,便让我带着几个包子在路上吃。
  从诊所出来,我径直向火车站而去。本想去看一下王六和阿珍夫妻俩,可想想还是算了,别让人家当成是找他们讨钱的,又想起了月华姐塞给我的钱,拿出来一看,大约有个二三千块,心里面不由得感激月华姐的体贴,这样在钱的事情上暂时就不会发愁了。
  火车票是中午十二点多的普快,从良山到柳城四百多公里,这趟车要开六个多小时。进站、检票、上车,我都很顺利,绿皮子车显得有些旧,我上车时,车箱里已经被挤得满满的,幸好我的行李很少,随便找个过道就站在那里,车子缓缓的开动起来,我以前坐过几次这种车,挤得也有些习惯,估摸着经过了集庆、花州两个大站以后,人就会少下来,反正是一句话:“等着吧!”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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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无法入睡,一个人爬起来补完小说,这段情节有些特别,部分保留了以前《较量》的情节,那时候写这段“肉”戏是自己的臆想,但现在已经不是,我和翠的生活中不断地实践着这些情节,只是“青河私酿”还做不出来,还是属于小说的文学发挥。我想把“私酿”的情节删了,翠却觉得那挺有意思的,她也想做个青河媳妇,给我快乐,所以她先睡了,我起来补小说,再等一会儿便可以去吃“青河大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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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一路缓缓地前行着,很快就到了景川,景川是个地级市,上车的人更是多,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集庆,本以为在这儿车子会空出来,可刚空出来的座位,马上就有人填补进去,我好不容易挤到走道里,可已经没有人再起身离座了。在集庆上车的人依然很多,一下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拥挤,车子又一次缓缓开动,我的腿也开始有些酸麻起来,以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到花州转几笔货,从集庆到花州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看来只能硬站过去了。
  大约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车厢的座位上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叫骂声,原来是一个从打扮上看很有钱的太太起身去上厕所,回来发现自己的位子被一个农村妇女暂时占了,农村妇女见那女人回来便起身让座,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有钱女人却闲她脏兮兮的弄脏了座位,拿出纸巾在座位、靠背上里里外外地擦着,农村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便说了几句,两个女人就此争吵起来,越吵越凶,我本以为那个有钱女人对骂起来占不了上风,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所有的粗话、脏话翻着新的从那个有钱女人嘴里脱口而出,我在乡下虽然也见过不少泼妇,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农妇骂不过她,急得上前要动起手来,两个女人之间有了些拉扯的动作,几乎全车厢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边倒地帮着那个农妇,有钱女人见人多敌不过,只能暂时收了声,坐回到了位子上,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开。
  正在这时,那个已经坐到位子上的女人又一次跳了起来,叫道:“我的手机没了,我的手机……你们都别走,乘务员,乘警……”
  女人的大叫让每个人都停下了脚步,转头去看她,本来过来劝架的乘务员也停了下来。
  “谁呀,刚才那个女人呢。”有钱女人迅速地寻找着刚才和她争吵的农妇。
  “大家都不要动!”乘务员也大声说着,“请大家配合一下。”
  “乘警呢,快让警察过来!”有钱女人又大叫着。
  我突然发现刚才的那个农妇已经挤到了我的身边,这时的她也停下了步子,回身去看着那个女人。
  “你别走!”有钱女人也看到了这个农妇,用手直指着这边。
  农妇转身看着那个女人,她背对着我,看热闹的人群拥过来,把她的挤到了我前面,我们俩几乎是前后相贴,农妇有些散乱的头发已经能拂到我的脸上,我本能地低头看去,农妇的脸色黝黑,皮肤倒并不是很粗糙,眼角鱼尾纹也不是很多,只是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旧而且似乎也穿了好久,也怪不得那个有钱女人要嫌她脏。
  “你快过来,刚才是你拉过我的!”有钱女人大声说。
  “管我什么事呀。”农妇终于出了声。
  正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衣服口袋动了一下,一般人似乎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微小异常,可做我们这一行的往往敏感度都很高,口袋里一动,我便感觉到了。可是我并没有动声色,而且把手伸进了那个衣服口袋,手顿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不正是一个手机吗?我迅速用另一只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口袋,自己的手机依然是在那里,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时候,那个有钱女人正拉着乘务员一起向农妇面前挤来,农妇也努恨恨地向她们那边挤过去,人群自然地分开又迅速地合紧,不知为什么,我很讨厌那个有钱的女人,这农妇即使是个小偷那也偷得合情合理。
  “手机,我用手机打一下,看看哪里响!”乘务员突然想到了这个法子。
  “对,对,137 ……”女人点着头,迅速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乘务员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按动着号码,这时候在我的另一侧,两个乘警正分开人群挤了过来。
  我发现情况不妙,那只在口袋里握着手机的手,迅速地用姆指寻找着那手机的后盖,真是天助我也,那只手机不是整体后盖,我可以用单手姆指褪下那盖子,并用最快的方式剥出了里面的电池。这时候,列车员已经拨完了号,两个乘警也从我身边挤过,我暗中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手机无法接通!”乘务员大声说着。
  “怎么,已经关机了!”女人也大叫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农妇。
  “你抓我干什么?”农妇也叫了起来。
  两个乘警赶忙把她们分开,有钱女人叫嚷着要搜农妇的身,两个乘警说这个不合法,于是要把她们两个人带到值班室去。
  “她有同伙的,手机已经转手了!”有钱女人的脑子转得倒很快。
  不过她的话却遭到了围观人群的谩骂。
  “有钱了不起呀,你想搜谁就搜谁?操XXX.”
  “傻逼,是不是你自己把手机藏了呀!”
  乘警见不好控制局面,便制止了进一步的争吵,迅速地拉着两个女人一起向车厢前面的值班室走去。
  两人女人被带走后,车厢里一片议论声,我有些觉得好笑,也有些后怕。
  过了许久,那个有钱女人耷拉着脸从值班室出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眼睛恶狠狠地扫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那个农妇站在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向我这边望了一眼,我也正在看她,两个人目光相触,她迅速地低下了头,然后向另外一节车厢挤了过去。
  我借口要上厕所,便也向农妇的那个方向挤过去,跟着农妇后面一连过了几节车厢,农妇似乎已经发觉了我跟在她后面,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可再往前走的去路已经被堵得死死的。
  我分着人群,最终还是在两车节头处把农妇赶上了。
  “你是谁?”她压低了声音说,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
  “大姐,你还有东西在我这儿呢!”我笑着说。
  火车转弯时,车厢接头处一阵晃动,农妇也许是因为紧张,身子摇晃了一下,我猛得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腰搂住,农妇猛得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手上的劲挺大的,捏得我生疼。
  我其实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让她栽了赃,又帮了她的忙,总得讨个什么说法。
  “别怕,要找你事,我早就叫警察了!”我压代了声音说。
  女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有种就跟我来!”
  我随着那女人,又慢慢往前挤着,在前面车厢的过道上,人显得稍稍少了些,两个人说话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女人终于停了下来。
  “兄弟,哪条道上的?”农妇的口气一下子就变了,这话可不象是淳朴的农村妇女所能说得出的。
  “大姐,人家帮了你忙,你也不谢一声就走了!”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你小子哪里的,挺机灵的嘛!”
  “我如果不机灵,那不就被大姐栽了赃呀!”我笑着说。
  “行,你要我怎么谢你?东西可是你得了……”
  “这东西我可没什么用!”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手机,盖上了后盖,然后笑着还到了农妇手里,我们两个人的手在下面动作,没有人能注意到。农妇接过手机迅速地掉到了地上,然后用脚踢进了座位下面,她的动作很敏捷,除了我,车厢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可不要,我只是想给那女人一点教训!”农妇笑了笑说。
  我有些惊讶,越来越开始怀疑这个农妇的身份,本来以为她只是个小偷,可看来她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块手机电池,我笑着把那电池拿出来在手上把玩着。
  农妇又笑了起来,说:“哟,小兄弟带了不少钱出来嘛!”
  农妇说话间手上已经拿着一叠钞票在我面前扬了扬,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裤子口袋,那儿是放着月华姐给我钱的地方,可一摸脑袋上便起了一层冷汗,口袋里已经空无一物。
  “诺,还给你!”农妇笑着把钱还到了我手里,“我们两清了!”
  我接过了钱,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姐,好本事呀!”
  “小兄弟,你是哪条道的?”农妇又一次问我。
  “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情急间火车已经到了花州站了。农妇笑着看了看我,说了一句:“小兄弟,后会有期呀!”说着她便随着人群一起下了车。
  花州是个枢纽大站,下车的人很多,车子里也一下子空了不少,我看到了一个座位,便坐了上去。
  从花州出来,车子便进入了山区,在一片青山绿水中穿行着。外面的风景让我放松了许多,脑子里猜测着刚才那农妇的身份,她的外表与她的言语身法根本没有办法匹配起来,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一个结论。
  ……
  柳城地处山区,虽然地理位置有些偏远,但也是方圆几百公里内的第一大城市,车子到柳城已是晚上七点多,从火车站出来,广场前高大的建筑,来回穿梭的车辆让人感觉还挺繁华的。
  我从火车站出来,在站前的小街上随便找了家盒饭店,坐来了点了一份五块钱的盒饭,肚子也有些饿了。饭店的老板很热情,我也向他打听起柳湾的所在,没想到这个老板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摇着头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一边吃着东西,我一边也忘不了给妍儿和月华姐发了条短信,报个平安。妍儿很快就回了短信,让我注意身体,不论找不找得到朋友都早些回去!月华姐回得晚,也是让我早些回去,还提醒我别忘了去找一下她的妹妹。
  吃完盒饭,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圈,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也想找个干净便宜的旅馆过上一夜,在火车站旁边的围墙上写着“严厉打击拐买妇女犯罪!”
  “保护妇女,买妻有罪!”等标语,我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种标识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买了一张地图,又问了十几个本地的老人,才知道柳湾是个镇,离柳城市区还有50来公里路,隶属于柳城下辖的石谷县。
  我又想到了月华姐的事情,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候再打电话给人家未免有些仓促,只能明天再说吧。
  晚上,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在乡下住惯了,那种大宾馆我还觉得住得不舒服。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会儿,路过一条僻静的小路,进去以后才发现是条死路,不过在路的尽头,有一家小旅馆,霓虹灯只亮了一小半,但也能看得出是“春潮旅社”四个字,看外面有些破旧的样子,估计价钱也不会太贵,于是便往里直进。进了店堂,在楼梯口搭了间小屋子,便是那服务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坐在里边,见有人进来,忙站起来招呼道:“老板,住宿呀!”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板。”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妇,倒也生得白净细嫩,身材略显丰腴,鼻翼边的一颗小黑痣看起来也有几分俏皮,“要什么样的房间呀?”
  “来个单人间吧!”我看了一下价目表,单人间是50块/人。
  “来登记一下吧!”
  我哪来什么证件,于是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哟,今天证件忘了带了。”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你们男人呀,一出门就丢三落四的,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象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个大钥匙串:“住几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说吧。”我心里寻思着,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头看了一下我,似乎还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要不要睡个热铺头呀?”
  我心里已经有点明白这热铺头的意思,可还故意明知顾问:“什么热铺头呀?”
  “哎,年轻人这个都不明白呀,就是找个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呀。你只要再加50就行了,人包你满意,小姑娘俊俏着嘞,让你随便挑。”
  我笑了笑,自从那天喝醉了酒以后,还没有过什么性事,一阵淫虫顿时爬遍了全身。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于是我很爽快地拿出了一百块的房钱,那女人接过钱,高高兴兴地领着我上楼,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她先带着我到了二楼,进了一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边走那女人边和我聊着,问我是不是头一回到柳城来,是来玩还是做事……过道的尽头有一扇小门,那女人敲开了门,带着我过去,里面是隔出来的两间屋子,几排双层的架子床,这时那床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化着浓妆的姑娘。
  “怎么样,有看得中的吗?”女人笑着说,“姑娘们都站起来,让老板看看你们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床架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已经淫虫满身,可我还是坚决地回身出了屋子。那女人见我没有挑中,便在后面跟着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笑了笑说:“怎么着也不能要看上去太荡的那种,这种货色就算是卖了也没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说话给说出来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其实,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板有没有诚意了!”
  我回过头来笑了笑,从口袋又里掏出100 块,送到她手里,这时再看那女人的眉宇间象是乐开了花一般。
  “来来,先到房间再说。”那女人带着我上了三楼,开了房间,看了看床铺上的被子接着说,“等会儿,我给你拿新的被褥和床单。”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这老板娘倒还有几分姿色,便趁着那女人弯腰摸床单的时候,把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着说:“老板娘身材咋就这么好呀!”
  “哎,你可别这么说呀,都是些赘肉了呀。”
  玩笑间我又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捏上了两把,这女人并不反感,任着我的手在她肥肥的屁股上又拍又捏。
  我见有戏,便又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三百块钱,交到了那女人的手里。
  “哟,今天我是遇到财神爷了!”女人高兴地笑着,把钱接了过去。
  “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去帮我准备些酒菜怎么样?”我说着,却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撩去,一直撩到了那大腿根上,那女人站在那儿也不动,也不用手去挡,任着我的手指在她私处轻轻捏动着,“等会可要赏脸陪我一块吃哟!”
  女人的下面很丰满,我的手捏摸着,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浪笑,媚眼向我轻瞟着。
  “哟,小兄弟这是什么话呀,我求还求不来呢。”女人笑着伸出右手的手指,在我脑袋上轻轻点了一下,“找我就对呀,等会儿,我让你尝尝我们这儿的私家酒!”
  女人说话话的时候,我的手却一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她说完话,也没有转身就走,而是静静地等着我把手拿开,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再将那玉臀儿向我轻轻一摆,柔声道:“等一会儿吧!”
  女人欢快地下了楼去,我这才脱下了外套,心想这花钱真是什么都能办得到呀。人不风流枉少年。想着那老板娘的样子,越来越感觉到这女人挺有味道的……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两个男的伙记来敲门,是酒菜来了,还说珠姐等一会儿就过来,我心里那珠姐应该就是老板娘吧,屋里正好有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酒菜很丰盛,满满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柳城当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盘是油爆花生、干切牛肉、干切鸡肉和干丝,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几盘热炒,都是这边特产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来,一闻到香味,肚子便饿了,也等不及珠姐过来,自己先吃上了几口,那味道果然不错,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当地的陈年特酿,我一打开盖子顿觉整个屋子都是一阵浓浓的香气。桌上放了两个小酒盅,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顿觉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过了不多久,珠姐来了,刚站到门口我顿时觉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来这女人是去洗漱打扮了一番,化上了点淡淡的妆,在灯光下看来越显妩媚动人,她上身穿着一件淡青色高领羊毛衫,丰满的乳峰高高地耸立着,下身是一条浅色的包臀长裤,下面穿一双珠花细高根鞋,一头长发披肩垂下,这女人这么一打扮,确实让我眼前也一亮起来……
  珠姐进得屋子,把前后的窗帘都拉好,又把门反锁上,这才回到座位上,先倒上两杯酒,约好举杯,说这是尽地主之宜,我们俩接着便开始你来我往,也聊得尽兴起来。珠姐的酒量还可以,但几杯酒下去,白净的脸上也不免泛起了红晕,更显得娇美动人。珠姐开始亲自夹着菜送到我嘴里,后来便是坐到我怀里,直接用嘴来喂我了……
  酒过三旬,我也觉得有些饱了,那性情早已被珠姐撩动了起来。屋里的空调也已经温和,珠姐喝过了酒,身体热了起来,便开始脱起衣服,毛衣、裤子,再到里面的乳罩,剩下一条小三角裤却要我帮她脱,我先是不急着脱她的内裤,而是隔着那内裤去摸她那下体,摸得珠姐更是春情荡漾。
  “兄弟,姐这条小裤衩可是专门穿给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丝的吧!”
  “喜欢吗?”珠姐在我面前展现着她的身段,这女人就是要丰腴一点才会有看头,那屁股连三角裤都撑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欢。“你看姐的屁股是不是太肥了点?”
  “哪儿呀,我看是正好!”我说着在那圆白的臀儿上拍了两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裤衩里面的东西呀?”
  “想呀!”
  “那你快帮姐脱呀!”
  我这才把珠姐的小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拨正,让她正面对着我,我好看清她那毛茸茸的神秘之处,珠姐身材丰满,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一种风味了。乌黑的阴毛排成了一个三角,也能看到那裂开的缝儿,不过好多地方被毛盖着。
  “小兄弟呀,以后娶老婆可一定要娶个青河的媳妇呀!”
  “哦,青河?”我刚才粗粗地看过柳城的地图,知道青河好象也是柳城下辖的一个县,“珠姐是青河人吗?”
  女人点了点头,笑着继续说:“青河就在柳城西边,我们青河的女人做人家老婆,可有许多其它地方学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么呀?”
  “人家土话说”娶个青河的媳妇,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吗?“
  “哦,好象没听说过呀。”我笑了起来。
  “那今天姐就给你尝尝这儿的特产”青河大枣‘“珠姐说着把双腿张开,笑着对我说,”你看到那边有线头了吗?“
  我向珠姐两腿中间看去,果然发现那阴毛丛里有一根白色的线头。我用手一拉那线头,觉得有东西绑在那线头的另一端,一点点地往下拉着,突然间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是一颗大枣儿,绑在那细线上。
  “你可是补的很呀,只要是我们青河的媳妇都会做的呀,把她们老公吃得强壮很的哩。”
  我笑着把枣放进了嘴里,甜酸可口,又饱吸了女人的阴精,说不定会很补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枣儿,自然十分高兴,又接着说:“青河的媳妇,还会给丈夫弄下酒菜呢!”她说着用手捏起两粒花生米,一下子塞到自己那两片肉缝中间,夹在那儿。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后把脸贴到珠姐的私处,将那两粒花生用舌尖挑进了嘴里。心里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绝!
  “还有呀,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里的哟!”
  “哦,还有什么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这青河私醇的酿法可是一绝哦,青河的男人们都会私下里比较自家媳妇的私醇可以酿到什么个度量……”
  “怎么个比法呀?”我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珠姐笑得更妩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让你看看这最绝的。”珠姐说着让我倒上一满杯的酒,然后她退到床边躺下,两腿向上举起将膝盖缩到自己胸前,这时她便用两手的手指掰开了那个玉门洞口,“老公,快把酒倒进来吧,可不要洒到外面哟!”
  我拿着手里的酒杯,珠姐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粉红的蜜穴口显露着,我慢慢把酒倒进了珠姐的身体里面。这时珠姐双手松开,两腿并拢,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便站了起来,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学着古代女子的礼节,给我作了个飘飘万福。接着她的臀部向左向右各转三圈,“这叫旋花酿”,珠姐一边做着动作一边作着解说,接下来她又一次平躺到床上,然后将下体向上拱起,下身再作上下拱动几次,“这叫翻云酿!”,些时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过去,背向上,然后将身子缩起,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然后臀部有节奏地上下摇动三次,“这叫雪莲三点头!”珠姐再一次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老公,酿好了,用杯子来接酒吧!”我笑着将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处,珠姐低着头,看着我手拿酒杯的方位,还帮着调整了一下。接着我便发现那珠姐的那里面滴出一条水线,一点点地滴入我手里拿着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里的酒杯却又是一满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实在是太妙了……”我从心里面赞叹着。
  “老公,你还不尝尝,我酿的怎么样?”珠姐笑着。
  我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闻一下味道,却发现已经不是从瓶子里倒出来的那种香味了,这酒和女人体内的精华之液发生作用,产生了一种奇特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头在嘴里转上一圈,然后再将那酒下咽,张开嘴,顿觉齿颊流香,肚内绵绵四散,浑身畅快自在,吐上一口气,则刚才那一阵酒香又在鼻间萦绕。
  “太美了,我真想马上就去娶上个青河媳妇呀!”
  珠姐笑着坐进了我的怀里,说:“刚才可是”十‘分量哟,如果有的人最后只能滴出来半杯,那就只有“五’分量了,功夫还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问一个女的,她可以有几分量吗?”我笑着说。
  “这可是青河媳妇的私房秘密哟!”珠姐说着伏在我怀里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酒足饭饱。
  珠姐在我耳边柔声道:“老公呀,老婆酿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这回老婆陪你到床上玩,让你也尝尝青河媳妇在床上滋味……”
  我早已是兴趣盎然,抱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珠姐抱到了床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却又拦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床,我要你把我捆起来做。这也是我们青河的规矩呀!”
  “哦。”我心想,这青河真是个好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特的风俗,“可哪里有绳子呀?”
  “我来的时候带来的,放在那边小柜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门边的地方。
  原来珠姐来的时候,真的带了根麻绳来,放在那儿我都没注意。我过去拿过了麻绳,捆女人我可是老手了,捆过妍儿,捆过秀姑、二妞、三丫,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天看到的月华姐的那种捆绑花式,今天正想试一下这种绑法,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产生那种效果。
  珠姐的一对乳房挺丰满的,我想着月华姐被捆绑的样子,虽然没照那种方式捆绑过女人,但对于捆绑我却是很有天赋,珠姐可能也没料到,我的捆绑技巧如此之妙。没几下子一个麻花扎乳式就已经绑成,这麻花扎乳式的名字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因为那麻绳在珠姐的胸前互相交叉,形成一个横写的“8 ”字,就象在那儿绞了个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对乳房更边的突挺诱人。
  珠姐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问道:“这么绑好看吗?”
  “嗯!”珠姐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什么绑法呀?”
  “这叫”麻花扎乳式‘,我还会好多其它的绑法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学会吹起牛来。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绑吧,把你的骚老婆绑起来吧!”
  “这可不行,跟我一个晚上,我只用一种绑法。”我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也能卖这样一个关子。
  “讨厌!”珠姐也撒起娇来,她早就不叫我老板或者小兄弟什么的了,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这样的老公,要我做什么都乐意呀!”
  看来我的捆绑很成功,平时多想些这种花样,倒也是讨得女人欢心的一种方法呀!
  我拿着珠姐脱下来的内裤,去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下体,寻找那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之处,在珠姐“呜呜……”的呻吟声中,我的舌尖在那一道肉沟中上下挑弄着,珠姐的那一处还留着些青河私醇的酒香,又有一种暖暖的热汁从里面涌出。
  珠姐那温软的阴毛拂在我的面颊上,我的鼻尖正好顶着那一粒硬挺突起的阴核,珠姐的呻吟越来越强,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蹬动着。粘滑的淫液几乎是喷涌出来,沾到了我的脸上……
  我伸手握住了珠姐的一对乳房,强烈的兴奋让我的兄弟直直地硬挺起来,我站起了身子,将那粗大的龟头在珠姐的两腿中间上下轻磨了一下,先是沾上些滑液,然后对着那蜜穴直插进去。
  “滋”,我阴茎的插入产生了一种有趣的声音……
  “呜……”珠姐被堵着嘴,无法叫出声来!
  我的阴茎开始了缓缓地抽插,一下、两下,拔得开,插得深,次次入花心,我把珠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猛顶猛干了好几百下,珠姐的小穴中阵阵紧缩,一股热液从里面涌出,我知道这是女人的高潮,这个珠姐的高潮来得十分地强烈,我又把珠姐的身子翻过来,让她挺着玉臀跪趴在床上,我又在后面进行插入,双手扶在她的胯部,又一次抽插起来,又是百十来次,只见珠姐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突然紧握了拳头,继而又松开,一股热液又从她的小穴中涌了出来,在那阵热液的刺激下,我也觉得脊背一麻,精液便射了出去……

 


  11

  我慵懒地躺到的床上,一时间几乎连给珠姐松开绑绳的力气也没有了。
  珠姐自己翻过了身子,跪在了床上,“呜……”她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着,似乎要说什么,但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我笑着伸出手,珠姐也会意地将脸凑近,让我把她嘴里堵着的内裤取出。
  “小坏蛋,射了那么多,都流出来了!”
  我这才明白珠姐看自己下身的意思,正要给她松开绑绳的时候,珠姐的身子却一软,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别解啦,有你这样的老公,让你捆上一辈子都乐意!”珠姐柔声说着,两眼娇媚地看着我。
  我将珠姐的身体盖进了被窝,手轻抚着珠姐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笑着说:“姐这一身细皮嫩肉,摸着可真舒服。”
  “看你小嘴甜的!”珠姐说着,伸起了条腿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光滑的大腿在我身上蹭动着,一直蹭到了我那个尚在休息中的小兄弟上。
  我的手去握弄珠姐的一个乳房,在她胸前捆成横写“8 ”字形的麻绳,也许是因为刚才运动的原故,把她的乳房向中间挤紧,本来应是浑圆的乳房,现在有些扁了,却透露出另一种形式的淫荡与性感。
  “我的好老公……你一次咋能弄那么长时间,把人家……”珠姐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柔,似乎已经被我完全驯服了,“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哦,真的吗?”我还有些半信半疑自己的能力。
  珠姐笑着,又用那大腿在我下面轻蹭了几下:“你自己还不知道呀?”
  珠姐的浅笑让我有些忘乎所以,伸手便又在她那粉白丰腴的大屁股上捏了几把,珠姐有些发浪地将那毛茸茸的下体贴在我的胯部用力地顶了几下!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似乎又来了感觉,下面的兄弟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的手便又顺着她的臀沟向下探去,掠过那菊花后门,又到了那一片水润的山涧……
  “嗯……老公……”珠姐呻吟着本能地夹紧了臀肉,“你要是不累,我们再弄一次好吗?”
  我点了点头,不过下面却还是有些累,那种欲望并不是很强烈。
  珠姐笑了笑,在我的脸颊又亲了一口道:“我帮你含一下好吗?”
  这问题问得似乎有些多余,珠姐挣扎着从我身边起来,跪到了床上,然后低头去含吮我的下面,珠姐双手被捆绑着,为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有些不便,我伸手给她松了绑绳,珠姐这才可以用双手扶着我那话儿,认真地吮吸起来,珠姐嘴里的热量、加上那牙齿轻微摩擦、深深的吸力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哦……”我不由得自己叫出了声来。
  珠姐的嘴在我那话儿上套弄着,一手扶着那玉棒的根,一手轻抚着我的春袋,她的头一上一下地运动,带给我的却是一种无比的快活。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又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脊背发麻,一种强烈地喷射欲望从潜意识里产生,本能着屈起了双腿,嘴里长长地喘息着。
  珠姐的嘴还是含着我那已经冲血的龟头,两只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种媚笑。虽然她停下了嘴巴外面的动作,可里面的舌头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在我龟头上滑动着,让我又一次陷入了“危机”……
  也许是珠姐从我的表情上看出了我已经快到顶点,她一下子松开了口,迅速地分腿胯座到了我身上,臀部略微抬起,一只手把着我的阴茎,轻轻地抵在了她的玉穴口,接着便是往下一坐,我的阴茎又一次感觉到被一种温暖所包裹,珠姐迅速地上下坐动着,我们俩的身体之间发出那种“啪啪”的撞击声,珠姐本以为我已经快泄,没想到几十下过后,我却巍然不动,她的下面却有了感觉,身体突然坐到底便不动了,一股热液从里面涌出……
  “嗯……老公……”随着珠姐的呻吟,她的小穴口却象有一只小手一般,一下、一下地“握”着我阴茎的根部,珠姐俯下了身子,把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嘴里柔声道:“老公,好舒服……”
  珠姐的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扭动起来,我们俩的身体是紧贴在一起,珠姐的扭动频率很快,弄得床都“吱吱”地响,我已经再也无法抵抗住这样的刺激,开闸投降了!
  …………
  我已经彻底地酥软在了床上,珠姐轻轻地帮我捏着手和脚,给我全身的肌肉做着放松!
  “我的小老公,这以后可让姐怎么离得了你呀……冤家……”珠姐柔声说着。
  我有些累没有作答,只是笑。
  “小老公,姐可还不知道你要啥名呢!”
  “我叫山狗。到柳城来找朋友的。”我到哪儿都是这么回答。
  “山狗,这叫什么名姓?”
  “嗯,从小到大都这么叫我!其实我姓吴,全名叫吴山狗。”
  “咋叫这么一个土的名字哩。”珠姐笑了起来。
  “我从小就没了爹娘,是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的,村里的老人说起个贱名好养活,于是就给我起了山狗的名字!”
  “哟,看来我的山狗兄弟还是个苦出身,以后你可以管我叫个姐,到了柳城也有个人疼你……”
  “嗯,姐……”我把珠姐搂进了怀里,正在亲摸,却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
  “珠姐……快点呀……”
  “啥事呀?”珠姐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音。
  “哟……珠姐,真在呀!”外面的人说话里已经再着笑音。
  “你小子也不怕我阉了你!”珠姐有些恶狠狠地说,“不是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
  “好拉,姐……咱不开玩笑了……没事怎么会找你……货来了……一定要你出来的呀!”
  “你等着……”珠姐说着便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穿着衣服,“山狗,今晚姐可不能陪你了,我看你也挺累的,就先睡吧!”
  “嗯,姐,有事你去忙吧!”我笑着让珠姐去忙,心里面却有了几丝疑惑,这一个小小的旅馆,半夜三更的还有人送货?
  我心里想着偷偷地去看着究竟,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又去管那么多闲事干啥,还是早些休息,明天留着力气去找柳嫂她们吧。
  坐了半天的火车,又加上在床上的操劳,我都还没来得及把心事想一下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
  比起景川那边,柳城要显得穷很多,这儿是山区,经济总没有那边水乡发达。
  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柳城这边女娃子多,家里穷,养不活,便经常有把自家的闺女交给人贩子的事,有些从柳城来的“货”甚至是那女孩自愿被卖的。我听柳嫂说过,当年她就是这样自己钻进人贩子的麻袋里面,让人卖到了良山,后来便被大哥看中,成了我的大嫂。
  柳城好歹还是个中心城市,公共汽车刚出柳城,便已经是一片乡野风光了,山越来越多,越来越高,路边的房子也是越来越少,越来越破!
  到河谷县城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终于可以拿良山和河谷作个比较,两个都是县城,我本来以为良山只是个破破旧旧小县城,可一到这儿才发现良山那边倒是个繁华所在,一个河谷县城,也就是一条大街,商店的门面破旧简陋,街上的行人在我眼里甚至都有了几分土气!
  我草草地吃了些东西,便急着打听柳湾的走法,一个当地的老乡告诉我最方便的法子就是去座进山运货的小卡车,价钱倒是很便宜,虽然只花了二块钱,却把我的五脏六腑几乎颠个了个儿!
  柳湾虽然偏僻,但一路上的风光却是很美,四面的青山中围着一个大水库,当地人管这个水库叫柳叶湖,柳湾乡正是由这柳叶湖边的十来个村落组成,乡政府所在的尧上村是最大的一个,我坐的农用小卡车也是开到那里。
  下了车,我开始有些傻了眼,这柳湾大大小小十几个村,柳嫂到底是从哪儿出来的呀,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挨家挨户地去问!
  就这样,一连三天时间,我都在柳湾这儿瞎转,从一个村转到另一个村,困了饿了便到老乡家里搭个火住个宿,这儿的人倒也朴实,随便给上个十块、二十块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三天我到了右沙村,时间大概是在下午的四点多,今晚我就打算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再去一个村子,如果还是找不到柳嫂的下落的话,就回去了。这两天的寻访一无所获,让我有些心灰。
  刚进村子便发现好几家人家都关着门,我有些奇怪,心里想着人都到那儿去了。心里一边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正在这时,我猛得发现村南的一所大宅前聚了好多人,于是紧赶了几步,向人群走去。
  人群聚集的地方是一处祠堂,那也是整个村里最高大的建筑,祠堂门口的空地上已经聚起了七八十号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了人群后面,往里面看去,人群中间放着几张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前面一片混乱,有四个中年妇女正按着一个女人,在剥下那个女人的衣裤,被按住的女人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上身已经被剥光,身体重重地被三个女人按在地面上,另一个女人正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小裤衩,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小声地议论着,但没有人上前阻止。
  被脱衣裤的那个女人痛哭着,求饶着,她那两个雪白的乳房已经沾满了地上的尘土,身上的仅有的小裤衩也已经抵挡不了多久,天气已经是冬季,可怜的女人就这样被剥得一丝不挂……
  那个女人把扯下的内裤在手里卷了卷,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捏住了身下那女人的鼻子,另一个握住了她的下巴,手里拿着内裤的女人迅速将那布团塞进了那女人的嘴里,女人的哭喊声顿时变成了更为无助的“呜,呜……”声。四个女人又拿来了麻绳,把那女人双手双脚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地上的女人有如那被缚的羔羊,蜷缩着那被捆绑的身体,尽量地掩住自己身体上的那些羞耻部位!
  有一个女人手里不知道拿了样什么东西,蹲下身子,往那个被捆绑女人的两腿中间塞去,被捆绑的女人一声闷哼,几乎是要昏死过去一般。
  这时候,椅子上有一名老者站了起来,有点摇摆着边走边对着围观的人群说话,他说的是柳城这儿的方言,平时柳嫂的说话里也带些这样的口音,因此我也能半懂半猜地明白些意思,大致就是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就要这样处置之类的话。
  这时,中间的那四个女人里,有一个手里拿了条麻袋,另外三个人帮忙,一起把那被捆着的女人往麻袋里装,被捆着的女人摇着头,痛苦地“呜,呜”呻吟着,麻袋从她的头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盖处,四个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弄倒,抓着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来,那个被捆绑的女人由于身体倒立,双腿自然便缩进了麻袋里,这时候有一个女人从身边的一只小框里抓出一只猫来,那猫个头不小,黑白相间的毛色,女人迅速地把猫抓起丢进了麻袋里,然后又从另一只小框里拎出一只灰色的田鼠也一起丢进了麻袋,几个女人再将麻袋嘴合起,用绳子扎紧。
  麻袋便开始在地上翻滚扭动起来,里面传出一声声惨叫,那四个女人还是不依不饶,又用手里的麻绳不停地扭打着麻袋,试图激怒那一起被装进麻袋的猫……
  我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沿着村口的小路,迎着夕阳往西而去……
  事先已经问过当地的老乡,右沙村往西还有个左沙村,相隔大约是十里路,反正只有这么一条路,太阳已经下了山,夜幕下的山色显得特别地阴森,我一个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着,刺骨的寒风在耳旁刮过,一种莫名的恐惧将我紧紧地围绕着,我开始后悔不该这么仓促地离开左沙,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当爬上最后一道山岭的时候,突然发现山下点点的灯火,感觉就象刚从鬼门头转了一圈一样,看见了山下的村庄,我早就忘却了身体的疲惫,几乎是小跑着,一路往山下赶去!
  …………
  左沙村就在面前,我一眼就挑中了村里最气派的一处院落,上前敲起门来。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我说明来意以后,他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让我进了屋。女主人很客气地给我端了一杯水,然后又找出了几样晚上吃剩的小菜,又给我炒了几个鸡蛋,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两个人都觉得好笑。
  一边吃着饭,我一边向着屋里的两个人打听起柳嫂的事来。可我的问题一出,便看到了屋里的一男一女神色有些异样,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下。
  “我们村没有这个人呀!”女主人急忙接了话。
  “哦,那就算了,看来我只好回去了!”我自言自语着说了自己的心思。
  又吃了几口饭菜,却觉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老是打着架,磕睡怎么也排解不掉,只是想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
  一盆刺骨的冻水把我从睡梦中惊了起来,我睁开眼睛,脑子里突然显现了刚才的情境,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该不是被麻药迷倒了吧!
  我呼得便跳了起来,可是腿脚还有些软飘,面前依然是起着这屋里的男女主人,男的手里还拿着个脸盆,女的站在一边,两个人却是莫名地对着我笑。
  “哎哟,山狗兄弟,你醒了呀!”女主人笑着说。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啦……”男主人也笑了起来:“我……我向你陪罪!”
  “怎……怎么?”我实在不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
  “哟,多亏得你刚才多问一句,彩云是我的堂妹,刚才我给她打了电话,一说你的模样,她立刻就说这是咱山狗兄弟!”
  “嘿,你小子命大哩,如果我媳妇晚打些电话,怕是小命都不保了呀!”
  彩云正是柳嫂的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叫道:“柳嫂?她人呢?在哪里?”
  “她呀,前些日子就到我这儿来了,这些天,她听说那边的风头不是很紧了,便紧着说要回去看看,我们也留不住,就让她去了!”
  “哦,是这样呀!”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这愣头小子是公安局派出来的线人呐,真是得罪了了呀!”男人在一旁笑着说,“我叫柳来福,叫我来福大哥就好了,这是我媳妇,你的喜顺嫂子!”
  “有柳嫂的电话吗?我给她打个电话。”
  “哟,看你急的,这么念着彩云呀。”喜顺嫂一边笑着一边拨着电话。
  电话通了,那头正在我那断了好多天音信的柳嫂。我那种激动的心情真是无比言表,原来那天出事以后,柳嫂便和梅姐跑出了村子,她们俩也以为我和陈四都被抓了,原先的电话也不敢再用,后来柳嫂便和梅姐分开去避避风头,柳嫂回了柳湾,梅姐去了花州的亲戚家里。
  柳嫂听到了我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快乐心情,她前天刚回到良山,梅巷的家暂时不敢再去住,她去了湖淀村的朋友那儿帮忙,这两天也在联系梅姐回去,我说了那天跳跑的事,柳嫂连声说着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一些事情也不便在电话里多讲,放下电话,我心里的大石头“呼”地一声就落了地,这么多天来的奔忙,今天终于有了结果,既然柳嫂和梅姐都没出什么大事,我也就放心了。
  …………
  我真的有些累,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便出门去看,只见一辆农用小卡车停在了门口,喜顺嫂正坐在车头里向我招着手。
  “快点,山狗,快上来呀!”
  我几个箭步跳上了车,车上放着一条麻袋,麻袋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车子慢慢开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开得特别慢,麻袋里传出“呜……呜……”的声音,是一个女人被堵着嘴巴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里心一愣,好象有些熟悉,于是用脚踢了踢那麻袋,麻袋里的女人更是挣扎地厉害。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后面的小路上远远地开来了两辆警车,闪着红蓝的警灯。
  我们的卡车却象没有力气一样,依然是慢吞吞地开着,我眼看着那两辆警车越追越近,大声地叫着:“嫂子,怎么办呀?”
  嫂子又一次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我觉得有些奇怪,探出脑袋的不是喜顺嫂,而是柳嫂!
  “快,快把麻袋扔下去!”
  我来不及多想,用手抓过那麻袋,想把那麻袋往车外扔,可手上一使劲,麻袋就破了,露出了里面女人,装在麻袋里的不是妍儿吗?妍儿浑身一丝不挂,手脚都被捆绑着,嘴里也堵着毛巾,再看她的身上满是一道道的血印,从那破掉的麻袋里又跳出一只黑色的猫,嘶叫着跳下车去!
  “鸣……”妍儿挣扎着,拼命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候,后面的警车已经冲了过来,我们的农用小卡车被撞地掀翻了过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啊……”
  我猛得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身子已经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汗水。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房门开了,喜顺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打开了屋里的灯,见我坐在床上,问:“怎么了?”
  “我……”
  “哦,是做梦了吧……瞧你……”喜顺嫂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嗯,做了个梦……”
  “该不是那麻药的药性吧!”喜顺嫂坐到了我床边,“都怪嫂子给你下了药……”
  我突然发现灯影下的喜顺嫂披着一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紧身毛衣,毛衣下那一对丰满的乳峰高耸着,双峰的高耸之处还有两点小小的突起。喜顺嫂也发现了我那盯着她胸脯不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笑着说:“瞧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眼神。
  喜顺嫂见我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脸上似乎有几丝的失落。她站起了身子,故意在我面前整了整衣服,丰满的胸脯离我的眼睛更近了。
  这两天,我除了走路、问信就没做过别的什么事情了。喜顺嫂的身体有着一种原始的诱惑,这女人虽然并不漂亮,但却有几分淫艳的骚气。我有心想动手,却又怕判断有误,嫂子不是那种女人……
  “山狗,你走了好几天了,得好好歇歇,嫂子帮你把窗帘拉上。”喜顺嫂说着便伸手去拉窗帘。
  我睡的床是靠窗放的,喜顺嫂要去接窗帘得将手从我身上伸过,半个身子前倾着才能够得着。正当喜顺嫂倾过身子去够窗帘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一滑,身子便倒了下来,我用手去扶,一只手却实实地扶到了喜顺嫂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子上。好大的一对奶子,软软酥酥地撑满了我的手掌。
  “嗯……”喜顺嫂叫了一声,却用手扶住了我的肩头。
  我赶忙缩回了手:“嫂子。我……”
  “怎么了?”喜顺嫂柔声说着:“嫂子的这对奶,你摸起来不称手?”
  “我……”
  “来嘛,可别不好意思了……”嫂子说着便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按到了胸口,“你千辛万苦到这儿来,嫂子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当给兄弟你暖个被窝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轻声说:“来……来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象死猪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装的了,一把将喜顺嫂搂进了怀里,身子顺热躺倒在了床上,喜顺嫂便半压着我,那一对大奶压在我的胸口,象两团大大的绵花球。
  过了一会儿,喜顺坐起了身子,慢慢地将上身的毛衣向上卷起,一直卷到两只雪白的大乳房上面,我有些吃惊地半张着嘴,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大奶的女人,雪白的大乳上两粒深褐色的乳头直直地硬着,我的手上前握住了一个乳房,轻轻地捏弄着。
  “嫂子就这么点本钱,村里的人可都叫我刘大奶……”喜顺嫂说着笑了起来。
  喜顺嫂任我抚弄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口轻抚着。
  “哦,山狗兄弟,你的身子好结实呀。”
  我笑着不答,一只手沿着嫂子的肚子向下探去,径直就从那裤腰中伸了进去。
  “哟,山狗……”喜顺嫂轻叫了一声。
  肥腴的耻丘上是一片浓浓的阴毛,两片阴唇中间却早已是湿濡濡一片了,我的手指在那一条蜜沟中来回挑弄着,喜顺嫂舒服地叫出声来:“哎哟……嫂子好痒呀……”
  喜顺嫂说着双手先是脱去了上身的毛衣,又迅速地下身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齐褪下,雪白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我正想把嫂子压在身下,喜顺嫂却先我一步,两腿一分便跨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撑起上身,双腿缩起屁股便坐到了我的腰间。
  “山狗,屋里冷,你就别脱了。”喜顺嫂说着体贴地只是将我下面的内裤扯到了大腿上,我那根粗大的阳具早已高高地挺着头,嫂子抬高了屁股,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品便往下坐去。顿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陷入了一种暖暖的包裹之中……
  “哟,好粗呀……”喜顺嫂笑着,“都要让你撑坏了!”
  嫂子嘴里说着大了不行了的话,屁股的动作却一阵快似一阵,身下的小床那经得起这番大动,“吱吱”地乱叫起来,喜顺嫂那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晃动着,我微微抬起头来,将一个乳头含入嘴里,喜顺嫂会意地将身子往前倾下来,顿时一个雪白的大乳压住了我的脸,一下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喜顺嫂坐动了百十来下,嘴里突然叫道:“不……不行了……”她的身子停了下来,一阵热热的爱液从她那里面涌了出来,穴中的肉也阵阵收缩着。
  喜顺嫂在上面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上下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起来。
  “冤家,你怎么还不……”
  我笑着让嫂子仰面躺下,将她的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下面一下下地猛干起来,又是百十来下,嫂里的下面又丢了出来,我再弄,嫂子又丢。
  “冤家……”喜顺叟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弄……弄死我了……”
  我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让嫂子翻过了身子,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插入,又是百十来下,喜顺嫂几乎要瘫倒在床上……猛得夹紧屁股,我的下面却那两个肥肉一夹,觉得舒服,心情一放松,才泄了出来。
  “嗯……冤家……”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能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满足的样子穿上衣服。
  “怎么?嫂子要走,不陪我睡了……”
  “傻瓜……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俩睡在一起呀,嫂子这辈子可做不得人了呀……”
  我心中暗笑,但又想起下午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可别把喜顺嫂也害到了那地步。

 


  12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别走了吧,留下来给我们做个帮手怎么样?”喜顺嫂敬了我一杯,继续说,“柳嫂一直说你是个好帮手!”
  “我……”我有些犹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说……”
  “哟,看来嫂子这边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说:“这些天里躲来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实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句心里话,却惹来了喜顺嫂的一句潮笑:“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胆大了些嘛。”
  一旁的来福哥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嫂子说的话。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随嫂子你怎么说吧!”
  喜顺嫂见用话激我不见效,便又松了口气:“瞧你,嫂子哪是那个意思,我只想想请兄弟多住几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呀!”
  “哟,这边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顺嫂说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
  酒过三旬,我起身帮着喜顺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来福哥搭进了屋子。从屋里出来,喜顺嫂早已是魅眼如丝,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带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进屋,嫂子反锁了门,便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道:“傻山狗,想死嫂子了……”
  我轻抚喜顺嫂的一对大乳房,玩笑道:“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会这么想哩。”
  喜顺嫂轻轻用拳头打着我,说:“昨晚被你弄成那样子,哪个女人会不想……”
  “真的吗?那我看看……”我有些坏坏把手径直向喜顺嫂的裤腰处伸去。
  喜顺嫂任着我松开了她的裤带,我的手便直接从裤腰处伸了进去。喜顺嫂丰腴的阴阜给我的手掌一种柔软肥美的感觉,我的手指从她内裤的裤裆边缝中伸入,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骗你的不成?”喜顺嫂有些淫艳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从来没这么湿过……”
  我将喜顺嫂抱上了床,帮着嫂子脱子鞋,然后是裤子,就这样让嫂子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满诱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浓浓地盖在那一处……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哟,傻兄弟,你这样看嫂子,怪难为情的哦……”喜顺嫂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体。
  我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喜顺嫂掩在下体的手,俯下身子细细去看,一道深山峡谷掩映在密林中,峡谷中还有两片深褐色半张着嘴巴的肉瓣,鼻子凑近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我的嘴紧贴在了肉瓣上,浓浓的阴毛扎到了脸上……
  “哦……别……嫂子去洗洗来……”
  我的舌头毫不理会地在那肉瓣中挑逗着,肉瓣的顶端是一粒黄豆大小的核,我只需用嘴唇轻触一下那核儿,喜顺嫂便会娇喘着抖动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裤子,就着床沿慢慢将那话儿顶入了喜顺嫂那早已滑润的穴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华姐教我的“挑花枪”的技法,行着“九浅一深”的要领,这些招术果然神奇,把喜顺嫂挑了个“落花流水”,自己去没觉得很累,喜顺嫂扭着玉臀儿,央求着我饶了她,我却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下体淫液的阳具一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阴茎,喜顺嫂竟能整个吞下,龟头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阴茎“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阴茎,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下面都让你弄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么。”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么……”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的桥廊几经风雨后虽然有些褪色,却并不能冲淡这儿的情韵。这座廊桥就是左沙村的门户,过了这桥就进了村,前天我到这里天已经黑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儿的美景,我倚在桥栏上,看着脚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显得那么宁静,那么安逸。
  “你好,请问,这儿是左沙村吗?”
  我猛得回头,一位年轻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长发,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对大眼清澈无邪,对着你笑的时候就弯成了两道月芽,好不迷人,再看这姑娘个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这姑娘要比小琴洋气地多,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绒衫,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还架着一块画画用的画版,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米黄色的包衣系在腰间,显得青春时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里面暗自叫了起来。
  “这……是,是的……吧。”我说起话来者有些结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问:“哪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桥吗?”
  “我……”我实在是答不上来,“我……也不是这儿人呀!”
  “哦,那你也来这儿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发现了什么,说,“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边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听得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地说。
  “哈,我们是老乡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说着,笑得是那么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这么巧呀!”
  “老乡,帮我照张相好吗?”女孩把一个数码相机交到了我手里,“对着这个按就行了!”
  那玩样我倒是见过,却没摸过,女孩在桥架摆了个姿式,城里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我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试了几张,才把照拍好。
  “谢拉,老乡,这儿有住宿的地方吗?”女孩又问了起来。
  “住?”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一种本能让我脱口而出,“我看你还别住了,早点回去,住这儿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诧异,“这村里有鬼吗?”
  女孩说着笑了起来。
  “鬼倒是没有,只怕是有人贩子!”我随口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女孩哪里会相信什么人贩子,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笑着说:“这儿的风景这么漂亮,怎么会有坏人呢,不过你虽然有些土,但是长得很帅气,这倒是真的!”
  我笑了笑,正想继续劝她一下,这姑娘却已经收起了相机,向我挥了挥手,道了声别,便向村里走去。
  我想去追她,却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反而还会当我有什么企图呢,还是让她去了,说不定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象这样的女孩,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为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
  天色将晚的时候,我才从外面回到了村里,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小村变得宁静而又安祥。
  我回到来福哥那儿,嫂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我,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晚饭特别的丰盛。
  “哟,嫂子,今天是怎么了?”
  “嗨,兄弟你真是日子都过糊图了,今天不是冬至节嘛!”
  原来是这样,出来那么多日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会儿哥哥嫂子得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呀?”我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喜顺嫂过来拉着我坐到桌边。
  我和大哥、嫂子边吃边聊着天,来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兴许是这两天把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外有人敲起门来,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着来福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头来了。”
  嫂子笑着起身便去开门,领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孩,一进屋,喜顺嫂便拉着那姑娘叫我哥,我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纪并不是很大,皮肤黝黑,容貌虽说有几分秀气,却难掩乡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个山狗哥,叫得我心里暖荡荡的。
  吃过晚饭,来福哥留下来收拾屋子,喜顺嫂拉着我和桂花便出了门,村口的廊桥外已经等着一辆撑着雨蓬的农用三轮车,喜顺嫂上去和坐在前面开车的人说了几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轮车,喜顺嫂并没有上来,站在车外对着我说:“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帮忙了,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听桂花的,这一次有点特别,我和你来福哥都不方便出面,正好你是个外乡人,就拜托兄弟你了,等你回来,嫂子再好好谢你!”
  我只顾点着头,却还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么。这时的喜顺嫂又转脸对着桂花说:“桂花,樟源那边的情况你都熟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车子缓缓地在山路上开着,这一路,山路特别颠簸,车子的马达声加上车架剧烈地摇晃声吵得我和桂花根本说不了话,车厢里也很暗,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刚开始我们俩个倒还各自拉着车里的栏杆,可在一个急弯后,桂花的身子重重地被甩进了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想推开,可没能推得动。桂花半扭过身子,却用双手将我紧紧地抱了,只听她在我耳边叫了我一声“哥”,我便失去了推开她的动力……
  一路上,我抱着桂花,车子太颠,我们却也做不成什么事情,估摸着开了将近二个小时,车子才在一处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来。
  桂花拉着我下了车,喘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那一处有着淡淡灯光的村子,说:“就是这儿了。”
  我站到了地上,却感觉地还在动,定了定神才问:“要我做什么呢?”
  桂花笑了笑,说:“这村里的一对老夫妻生个了傻儿子,老大不小了,急着要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原来是这样呀。”我心里明白,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想买个媳妇吧,货呢?”
  桂花掩着嘴又笑,说:“山狗哥,你好笨呀,货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嘛……”
  “你?”
  “嗯,前段日子喜顺嫂就来找我了,让我帮着一起做件事,假装被卖到那户人家,然后找个机会就逃出来。”
  “这……这,哪能……”我有些吃惊,贩过的女人后来逃掉的是有,却从没见过这种事前就下好了套的,“这样行吗……”
  “当然行,你怕了呀……”
  “怕?当……当然不怕……”我说出“不怕”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却有些虚。
  “嗯,那就好,等会儿,那对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路边接货,已经说好了三千块钱,你把我卖了就是了。”
  我心里面觉得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顺嫂有求,也就帮她做这么一笔买卖吧。
  桂花又从车厢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在手里抖开,借着月色,我也能看到那是一条麻袋和一卷麻绳。
  “哥,这戏还得演得象那么回事,你把我捆上,装到麻袋里,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桂花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我。
  我整了一下绳子,笑着说:“要真捆还是做个样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结实些……”桂花笑着背过了双手。
  我把麻绳搭到了桂花的肩头,抹肩头,拢二臂,没几下子便把桂花来了个五花大绑。
  “哟,山狗哥,真捆这么紧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没一个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说。
  “你真坏……”桂花浅笑着,月色下,女孩那被捆绑的身影,倒也有几分滋味。
  我在口袋里找了几天想装些东西出来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我衣服口袋里有块手帕,早给你准备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这才展开了那条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里面,我把口袋嘴往上提,桂花点了点头,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进了车厢,车子又一次发动了。转了一个弯就到了村口,果然有一对老夫妻站在那阴冷的寒风中等着。
  跳下车,老妇便上前来问:“你是送人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来了,要看看货吗?”
  老妇向车厢里张了一眼,却没看见什么东西:“人呢?”
  “诺……在麻袋里装着呢!”
  “那,要不到我们家里去吧。”老汉上前说。
  “行,我给你们扛进去,你们带路吧。”我说着伸手到车厢里把那麻袋往外拉。
  老汉出上前来帮忙,麻袋里的桂花也挣扎了起来,老汉吓了一跳,忙松了手。
  “这玩样儿扎手呀?”我笑了说。
  老夫妻两人一起上来,帮着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汉在前面带着路,老妇走在我的身边。麻袋里的桂花略微地挣扎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呻吟声。
  “嘿,这回我们家就有后拉!”老妇边走边笑着说。
  进村的路车子是开不进的,只能走着进去,两个老人的家离村口并不远,两间很旧的平房,进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开系着那口袋嘴的绳子。
  两个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着那从口袋嘴里露出来的女孩。
  “哟,怎么捆得这么紧呀。”
  “不紧,跑了咋办?”
  “闺女,你别怕,呆会儿就给你解开……”
  老妇拉着麻袋里的桂花站起来,前后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胸脯和屁股,点着头说:“哟,是个俊闺女,看这奶这屁股的,能生能养,好呀……”
  “好了,给钱吧。”
  “早准备好了。你数数吧……”老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递给我。
  我打开布包,数了数那还有些体温的钞票,三千块,一张不少,于是点了点头,从屋里出来。
  回到村口,那辆三轮还等在那儿,和开车的人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回去的路上又变成了我一个人!
  到左沙村,已经是半夜了。
  车子在廊桥边停下,喜顺嫂已经等在了那儿。
  “兄弟回来拉,顺利吧。”
  “嗯,嫂子放心,一切照着桂花说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着我,这时候,却看到廊桥那边又有几个人影走来,带头的正是来福哥。
  来福哥走在前面,后面是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肩上也搭着一个大麻袋,来福哥过来我和打了个招呼,便挥着手让那两个人把麻袋搭进了那辆三轮车厢里。
  这种场景,我也是见得多了,不用多说,麻袋里装的肯定是人。
  来福哥几个上了车,车子一次发动起来,“突突突……”地向夜色中又开了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顺嫂两个人。
  “这么晚了,还出去呀?”我问了一句。
  喜顺嫂点了点头:“这不,弄到了一包好货,得连夜送掉,免得夜长了梦多。”
  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心头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不知道下午在这廊桥上遇到的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
  “死兄弟,来福哥这一出去,少说也得两天时间,今晚就我和你了……”喜顺嫂笑着说。
  我心里面却有点高兴不起来,只能强装着欢笑。

 


  13

  喜顺嫂拉着我回到家里,又下厨房给我热了两个菜,带上一瓶小酒。我本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喜顺嫂的盛情难却,和她干了几杯酒,酒劲一上来,脑子里便想不了那么多事了,看着眼前的喜顺嫂,也有些飘飘然……
  吃了些东西,嫂子便拉着我回屋睡觉,我腿脚有些发飘,径直地就往床上一倒,喜顺嫂拍了拍我说:“洗洗再睡嘛,嫂子服侍着你。”
  我一把便把喜顺嫂拉向怀里,嫂子便顺势倒在了床上。在床上,我把嫂子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喜顺嫂也变得无所顾忌,比起前两天来更是大胆骚辣,任着我脱下了她上身上衣服,露出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喜顺嫂将那一对温暖柔软的乳房重重地压到了我的脸上,正好似两团大大的棉花糖,我也几乎要在那一片棉柔中窒息了……
  “嫂子,外面冷,盖上被子吧。”我把头从那一对大奶中解脱出来。
  “哎,等我把裤子也脱了,给你暖个被窝!”喜顺嫂说着也脱了自己的裤子,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钻了进去,喜顺嫂已经握了我那粗大的话儿,笑着说:“死山狗,你这家伙,就算死在你手里也值了呀!”
  我用手去摸嫂子的那一处,早已湿了个透。想着有趣,便把头钻进被子里去亲嫂子的那一处,喜顺嫂想挡,却没有阻止得了,叫道:“兄弟,嫂子那边还……还……没洗,脏……冤家……”
  喜顺嫂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便已经酥软了下去。我用嘴唇轻轻拨开那边的阴毛,舌头在那两片阴唇中上下添弄起来,好一阵骚骚的臭味涌进了我的鼻子,舌尖到处也是咸咸的汁液,我觉得有些腥,却又不舍得停下嘴,嫂子下面的味道有些重,却更能激发起我的淫欲……
  我把头伸出了被子喘子口气,喜顺嫂笑着问我:“啥味道呀?”
  “又骚又臭的……”我故意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这么猴急的!”喜顺嫂说着便把我的脸按进了她那一片酥软的乳胸之中。
  过了一会儿,喜顺嫂又笑着说:“我来帮你弄一下吧。”说着她便也钻进了被子,我下面的那话儿顿时觉得被热热地含住了。我半躺在床上,看着被子里的蠕动,下面舒服地象掉进了棉花堆里……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略微地调整了一下角度,我的阴茎便又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去处。
  “哦,我的小老公,好大……”喜顺嫂呻吟着,肥腚儿前后扭弄着。
  喜顺嫂胸前那一对大乳房就在我的面前,我时吮时含,慢慢挑逗着。喜顺嫂的快活,化作一股蛮劲,不断地在下面释放着,那里面的水象是决了口一般涌出,一股又滑又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山狗……好快活……”喜顺嫂呻吟着,她的下身伴着上下的坐动,还不时地前后扭动着。
  我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肥嫩的屁股,感受着她身体的撞击的力量,在被子里传出“啪啪”地声音……
  “嗯……不行了……”喜顺嫂说着说着便停下了身体的运动,喘息着,我能感觉到她那里面的阵阵紧缩,“好老公……帮帮我……”
  我猛得翻过了身子,将喜顺嫂压在身下,身体的那部位在喜顺嫂的体内迅速地抽动起来,嫂子对这种突出其来的“疯狂”却毫无准备,浪吟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本来我还能支持上一会儿,看着喜顺嫂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也变得有些心慈手软,放松了闸门便一泄而出。
  …………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睁开眼睛,便看见喜顺嫂也已经醒了,正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的好兄弟,看把你累的……”嫂子关切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的好宝贝,嫂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就是为你死都乐意了……”
  “嫂子,我哪有那么厉害……”
  “你自己不知道?嫂子胃口大着哩,以前几个男人都喂不饱我,可遇上了你,真是天杀的……”喜顺嫂柔声说着。
  我搂过嫂子亲了一口,便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下面早就有腻滑,手指轻轻在那穴口扣了几下,半个中指便已经伸到了里面。
  “小坏蛋,昨天被你弄得都有些肿了,你摸着是不是觉着肉又厚了些……”
  喜顺嫂开着玩笑说。
  我把手指嵌在了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用指腹轻轻地揉压着那敏感地带。
  喜顺嫂有些兴奋,双手抱紧了我说:“我的死山狗,昨晚那边被你弄成那样,你倒好,倒头便睡,我可还得爬起来去洗……”
  嫂子说着便已经把我下面那话儿握到了手里,轻轻抚弄着。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在外面不合时适地敲起了门,嫂子只能松了手,迅速地从床上坐起来,穿着衣服,一边答应着,一边看外面走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嫂子急着穿衣服,胸罩自然来不及戴,样子似乎有些狼狈。
  “哟,我还当是谁呐!”我听到喜顺嫂在外面的说话声。
  过了一会儿,嫂子笑盈盈地开门进来。
  “山狗,快起来吧,哑妹子来了。”
  “哑妹子?是谁呀……”
  “你起来就知道了。”喜顺嫂笑着说我穿了衣服起床嗽洗,便看到院子里有个年轻的姑娘正在逗着小猫玩,姑娘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个马尾辫,身材均称窈窕。
  我笑着上前打个招呼,女孩似乎没有听见,继续逗着小猫,我又说了句,姑娘却还是没反应。我上前走到了女孩的身边,这时那姑娘才发现了我,站起身子,转过了脸来。
  “啊……”女孩半张着嘴巴,她长得很漂亮,特别有一对细细长长的单凤眼,虽说是单眼皮,却别有一番神韵。
  “你好呀。”我随口说了一句。
  “啊……啊巴……”
  “山狗,这就是哑妹,这女娃子小时候生过一次病就成了这样,再也不会说话了。”喜顺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打着手势,哑妹不住地点着头,对我笑着,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好一个清纯水淋的农家女孩。
  吃饭的时候,哑妹还不停地往我的碗里夹着菜,我心里面只能叹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成了哑巴。
  “哑妹子可是个好帮手哩……”喜顺嫂笑着说,“别看她现在又聋又哑,可手却巧得很,做起事情很麻利,还绣得一手好刺绣。”
  “是嘛。”我说着看了看哑妹,哑妹也在看我,两只单凤眼清澈无邪,似乎会说话一般,让我有些动心。
  “山狗,你看哑妹子,长得咋样?这脸蛋,这身段……”
  “嗯,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
  喜顺嫂看着我又继续说:“这丫头可是一身的好肉呀!只可惜早就被人给糟蹋了……”说到这里嫂子也怜息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惊,想喜顺嫂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说那些事,偷眼去看哑妹,她却若无其事地吃着饭,转念一想,哑妹子耳朵也听不见,红颜命薄呀!
  吃过午饭,喜顺嫂让哑妹带着我出去转转,用手势向哑妹比划了一下,哑妹笑着点了点头,高兴地过来拉起了我的手,哑妹的手又细又长,软软的,这不经意间的一牵手,让我的心却怦怦地跳了起来。
  喜顺嫂高兴地看着我们出门,哑妹带着我一路走着,一路做着手势,虽然我很多时候猜不出她的意思,不过却很高兴有这样的一个女孩陪着我。
  哑妹带着我出了村子,转上一条小路,还着我向一座山的山顶爬去,哑妹的身形很灵巧,爬得很快,我很难跟得上她,每次她都站在前面笑盈盈地等我,终于到了山顶,那儿有几块刻着字的岩石,哑妹拉着我在那石头上坐下。
  这儿的确是好景致,如水墨山水般的风景尽收眼底,山下正是那淡蓝色、细长的柳叶湖,点点白色的村庄点缀在那片片的浮云下……哑妹并没有出声,她安静地面对着眼前的美景,微风她额前的留海轻轻吹起……
  …………
  看着眼前的风景,我一下子想起了好多心事,也想起了与莲妹子在一起的往事……当我从沉思中惊醒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哑妹正在看着我,嘴角留着一种天真纯洁的笑容,我倒显得些手足无措起来,哑妹给我的感觉有些特别,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哑妹带着我从山顶上下来,回到村里天色有些黑了,一户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点点的灯光,空气里弥散着一种炊烟的香味。
  喜顺嫂正在等着我们。
  “哑妹是不是带你去山上玩了?”
  “是呀!”
  “她呀,最喜欢的就是跑到那儿去了……”
  喜顺嫂拉着我们坐下,三个人一起吃着饭。
  “嫂子,来福哥他们去哪儿了?”昨天半夜在村口的事情,一直堵在我的心口,想找个机会问,终于熬不住说了出来。
  “他呀,应该是去柳城了,送了货,随带着快活两天再回来……”喜顺嫂心直口快。
  “去柳城送货?”
  “嗯,有好货都往那边送,能卖好价钱,兄弟,你问这个干啥……”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要是肯留下来做帮手,下次就可以让你去柳城送货了。”
  “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去了柳城也是两眼一抹黑呀。”
  “傻兄弟,这一来二去的不也就熟了,你看我们哑妹子,虽然又聋又哑,却也是个好帮手。”
  “哑妹……她做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
  “她呀,一直帮我们看货,耳朵听不见,便不会烦心那些女人的吵嚷,嘴不能说,便也不会走漏风声……”
  “哑妹……家里有人吗?”我抬头看了一下哑妹,娅妹对着我微微一笑,她并不知道我和喜顺嫂在说些什么。
  “她呀,家里早没人了,十来岁的时候就被她那个狗日的叔叔给霸占了身子,这丫头自小就生得漂亮,村里许多男人对她都有贼心,不过自从这丫头用脚踢坏了村西头那个王八瓜的命根子,村里的男人便不再敢对她乱来了,后来是我和来福哥收留了她,她便跟着我们做些事情……”
  听了哑妹的身世,我也有些怜惜,转眼去看哑妹,哑妹也用那一对传情的凤目看着我,眼神相触,女孩有些害羞,忙起身从我的手里抢过碗,去灶头那边为我添饭去了。
  “你看这丫头怎么样?”
  “我……”
  “她跟着我那么长时间,我都清楚,她可从来不会这样对男人,八成这丫头对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笑了起来。
  我也是憨憨地笑着,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吃过晚饭,哑妹起身要收拾碗筷,喜顺嫂却把她拉到一边,不知道是做了些什么手势,只见哑妹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上床时候,喜顺嫂让我先去,等我钻进了被窝,嫂子便带着哑妹一起进来,哑妹低着头不敢看我,喜顺嫂把她按坐到了床沿上。
  “来,山狗,今晚先让哑妹子陪陪你怎么样?”喜顺嫂说着拉过我的手按到了哑妹的大腿上。
  哑妹坐在床边,低着头,喜顺嫂嬉笑了两句便出了屋子,哑妹这才抬头看了看我,看到我正在对着她笑,便又羞着低了头。
  我拉起了哑妹的一只手,轻轻往怀里一拉,哑妹的身子一软,便倒向了我的怀里,我顺势张开臂弯,就把这姑娘搂进了怀中……
  哑妹的头正靠在我的肩膀上,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柔柔地吹在我的脖子上,这姑娘没有化妆,却有着一种淡淡的体香,闻起来特别的舒服。
  一种无法抵抗的欲火,从我体内冉冉升起,我的脸微微一转,嘴唇已经能触到哑妹的嘴角,哑妹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不过却没把头扭开,我再将双唇轻轻地压住了哑妹的两片樱唇,哑妹又是嘤咛了一下,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双唇已被我紧紧吮住……哑妹的呼吸变得一阵急似一阵,我的舌头已经毫不客气地伸了过去,哑妹的牙关微启,莲舌在我的挑逗下也变得灵活起来,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哑妹那边传来的阵阵吸力……
  哑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她的双手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便把手从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手掌顺着那光滑肌肤向上摸去,一对丰满紧实的肉球便在我手中微颤着……
  “嗯……”哑妹的鼻子里发出一种柔柔的呻吟声,双手更是拥紧了我。
  脱衣服的时候,哑妹还有些害羞,只是脱了外衣,便钻进了我的被窝,进了被子,她才任着我把她的乳罩解开,哑妹果然是一身好肉,她身上的皮肤白皙粉嫩,摸起来就好似绸缎般的光滑,我简直不相信手上传来的这种感觉,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就算是妍儿的皮肤也没有这样的光滑细嫩,哑妹的身子在我怀里一动,我便觉得有一种滑润异常的美感,哑妹的乳房并不大,但饱满尖挺,象一对玉笋,乳峰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很小,显得特别的可爱。
  一对玉乳握在我的手中,哑妹却羞得把头低埋下去。我用双手去扯下她的小裤衩,嘴唇也顺着双乳向她的下腹滑去,头埋进了被窝,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嘴唇上那种奇妙的触感,简直让我淘醉……丰满高突的耻丘上,并不浓密的阴毛轻轻地拂着我的嘴唇、鼻尖,耻丘的下面是一道蜜缝,我轻轻地推开哑妹的双腿,让我的嘴唇可以顺着那蜜沟继续向下吻去,哑妹的下面有一种特殊的淡雅之气,我有如行进于一片香雾之中……
  玉液已经从哑妹的缝间沁出,伴着她的呻吟和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爱液越来越多,给我的舌尖一种快乐的咸甜味觉……
  屋里有些冷,我也不方便把哑妹的身体弄个一清二楚,只能就着被窝压在她的上身上,屋里开着灯,我能清楚地看到哑妹的神情,她的双眼微闭着,形成一条细长的直线,长长的睫毛显得楚楚动人,鼻息有些重,不时地发出“嗯……姆……”的呻吟声。
  我把龟头轻轻抵在哑妹的那一处,试着往前一顶,哑妹的眉头微微一皱,我那龟头便没入了一片温暖紧鼓之中,哑妹的那里面似乎特别的紧,龟头刚进去的时候,好象有一股力量从里面那龟头推出,须多加些力量,抵过了这股子推力,才能顺利的尽根而入,阴茎全部进去的时候,却又感觉到一种吸力,象是被紧紧地握了,拔都拔不出来,哑妹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嘴里嘤咛着,我低头吻着她,下面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哑妹的配合略有些生涩,全然不象喜顺嫂那般熟练,不过这却给我另一种感觉,一下子让我就想起了小琴,不过哑妹那里面的“劲”却显得更大,我的阴茎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种吸力,那种快活,简直无以言表……哑妹虽然不能说话,但那种低低的浅吟,更让我有些痴狂,身下的小床发着“吱吱”的声音,好似一首凑鸣曲,只是哑姑没法听见……
  暖暖的冬夜,暖暖的情怀,我又经历了一场美妙之约……
  …………
  哑妹靠在我身边,双眼含情地望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在对我说些什么,更是怜惜地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哑妹已经在我身边甜甜地睡去,我却久久地无法入睡。
  房门开了,喜顺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来到床边,看到床上哑妹甜美的睡相,便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不错吧!”喜顺嫂笑着说。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喜顺嫂,其实不用我回答,喜顺嫂也能猜出这答案。
  “山狗,我也上来一块儿睡吧……”嫂子说着便开始脱着衣服。
  我有些又喜又怕,喜不用说,怕则是怕惊着了哑妹。
  喜顺嫂脱了衣服上床,我和哑妹便得挪过些地方才能睡得下三个人,我睡在最里面,哑妹在外侧,喜顺嫂上床便是躺在哑妹的身边,这时哑妹也醒了,看到喜顺嫂,似乎有些吃惊,害羞地松开了紧搂着我的双手,喜顺嫂钻进了被窝,便搂过了哑妹的身子,轻轻地捏了把这丫头的脸皮,笑着说:“你这死丫头,看到你山狗,就啥都乐意了!”
  哑妹听不见喜顺嫂是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嫂子是在羞臊她,便红了脸,身子转进了我的臂弯,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喜顺嫂又笑着对我说:“这丫头一身的好肉,看着细滑的劲儿,你的艳福不浅呀,村里多少男人都看上她,就连你那个不要脸的来福哥也想打她的主意,可这丫头就是不乐意……”
  嫂子的手在被窝里在哑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这丫头要是能说会笑的,娶回家里倒是个好媳妇呀,可惜了……”
  我搂着怀里的哑妹,有些动情地说:“嫂子,以后如果我能过上好日子,我就来把哑妹接走!”
  “哎,这就得看我们山狗的造化了……日后,你有了好日子,让哑妹给你做个小的也行,这丫头呀,可会服侍人哩……”
  喜顺嫂随手关了灯,三个人便睡在一处。
  …………
  早上醒来的时候,哑妹还在我怀里甜甜地睡着,嘴角留着微笑。
  我的手想动,却觉得被紧紧地夹着,原来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喜顺嫂夹进了她的两腿中间,手这一动,却把喜顺嫂给弄醒了。
  喜顺嫂并没有把我的手“松开”,只是笑着看我,任着我的手在她那一处轻转慢挑起来……没过几下子,便觉得爱液潮涌,手指都湿了。
  “死山狗,有了小了,就不要我这个好的了。”喜顺嫂低着说。
  我并不答话,却慢慢将一个手指挑进了喜顺嫂的蜜穴之中,喜顺嫂有些发浪地笑着,将身子半趴过来,任着我伸进了一个手指,然后中第二个……
  我的另一只手正搂着怀里的哑妹,一下子有了另一种的冲动,手顺着她的柳腰,漫漫滑进了哑妹的臀沟之中,手指轻轻地掠过哑妹的菊花粉蕾,也轻轻抵在了她的桃源洞口……
  “嗯……”哑妹醒了,却把我拥得更紧。
  手指在哑妹的蜜口轻轻按弄了一会儿,少女的春汁也一下子散发出来,我再用了些力,往里按去,一下子半个手指便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哑妹本能地收紧那一处的肌肉,那蜜口很有“力气”,这种感觉比起另一只手来,确实要高上几分,我还有些不相信,便让怀里的哑妹面朝上躺平了身子,手便以可以从哑妹的正面伸入,就这样我侧着身子,喜顺嫂和哑妹一个卧一个仰,喜顺嫂这边进了两个手指,哑妹那里进了一个……好一种淫艳的场景,我已经尽享齐人之福了……
  过了许久,喜顺嫂已经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哑妹的身上越过,摸到了我这边……
  “山狗,嫂子忍不住了,你就成全了我吧。”
  我轻轻一个翻身,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我,却不好意思往喜顺嫂那边看,闭着眼睛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本想翻过哑妹的身子,去压到喜顺嫂身上,这一下却有些不好意思再离开,下面轻轻在哑妹的玉穴口一顶,哑妹“嗯”了一声,我的话儿便已经半入迷途,再稍加些力,又是尽根没入。身下的哑妹闭着双眼,不敢看我,也许不是不敢看我,而是不好意思去看喜顺嫂。
  喜顺嫂俯着身子,正等着我,却发现我已经在哑妹身上动了起来,不免有些失望,又看到哑妹那难为情的样子,不觉又笑了起来。
  “看这死丫头,还不好意思咧……”
  我在哑妹这边慢慢抽动了几十下,一只手却伸在喜顺嫂的臀沟中揉捏着,喜顺嫂笑着说:“死山狗,要想死你嫂子呀……”
  这时候,我慢慢从哑妹身体中抽出了那一部分,向一侧爬上了喜顺嫂的身子,喜顺嫂是趴在那儿,我便只能从后面插入,喜顺嫂熟练地半翘起玉臀,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迎合住我的插入,进入喜顺嫂的身体以后,我便开始了猛烈地抽插,同样,也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哑妹的两腿中间,哑妹依然是闭着双眼不敢看我,双手紧紧地握着我那放在她两腿中间的手……喜顺嫂向后挺着粉臀迎合着我的抽送,小床又一次“吱吱”地响动起来……
  随着喜顺嫂那里面的的阵阵紧缩,一股子热液涌将出来,喜顺嫂再也没有了力气迎合我的抽送,我明白,嫂子的高潮来了……
  又是抽送了几十下,直把喜顺嫂弄得只剩下低声呻吟的力气,于是又从喜顺嫂身体里抽出,又一次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的下面一直被我爱抚着,早已是怀春浪吟,“嗯”了一声,又一次紧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下面又一次结合在了一起,这一回,我并没有三心二意,直把哑妹子弄到了情点,这才倾泄而出……

 


  14

  从床上起来,又是中午了。
  喜顺嫂去做饭,哑妹子陪着我,看着这姑娘羞涩可人的模样,我们之间又有了夫妻之实,心里更是怜爱起这个女孩来。
  吃饭的时候,喜顺嫂笑着用手去捏哑妹的脸蛋,又一次把女孩羞得满脸通红,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象一只温顺地小绵羊般,偎进了我的怀里……
  午饭过后,哑妹收拾着屋子,喜顺嫂便又拉着我讲些哑妹的事,接着又一次说起了要我留下来帮忙的事。
  我有些茫然,心里面并不想再留下来做那些事,人贩子这活已经让我有些厌倦,可不又好意思直接回绝了喜顺嫂,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手机却又不合时适地响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娟发来的:“好久没看见了,你还在良山吗?”
  我看着手机,迟疑了半晌,回复了一句:“我在柳城。”
  “柳城?你怎么会去柳城?”小娟很快又回复了。
  “哦,不能去吗?”
  “怎么到那边去了,柳城是我家乡呀。”
  “真的,太巧了……”
  “你在那边做什么?”
  “找朋友玩。”
  “过些天,我也要回家一趟。”
  “哦,你家在哪里,在河谷吗?”
  “我老家在青河。”
  “哦,青河,好地方呀。”
  “你怎么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么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女的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女孩进了屋,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干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情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女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女孩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女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干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女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嘴。
  女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女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那女孩的双手,哑妹捆人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双手反捆起来,喜顺嫂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女孩按倒在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女孩正在乱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女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么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人来又快又狠……”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来福哥气乎乎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么……你小子没干过这事儿?”
  “来福……”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么心事,人都捆上了,还怪他干啥。快点把人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妇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帮着一起将女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一起把那女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骚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给我把人看好了!”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了话。
  “山狗,这些日子,嫂子有什么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入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么,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么服贴,我看你呀,真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么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么利索……”喜顺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恶水的,哪有什么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么会呢……”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阴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户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户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下面,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那话儿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弄……”
  “青河媳妇?”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弄的规矩,花样可多哩。”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助助兴。”
  “哦,嫂子,怎么个弄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山狗呀,嫂子长这么大,倒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捆起来呀。”
  “那我可真是好福气呀……”我笑了起来。
  喜顺嫂浅笑着,抬头看了看屋顶,柔声道:“山狗,你得再取两根绳子,这花样也是只是听人家说过,可不知道成不成?”
  我有些好奇,按着喜顺嫂的话,又取了两根麻绳并在一起,一头系在嫂子背后的绳子上,另一头向上甩过屋子正中的横梁,绳子向下抽紧,自然便将喜顺嫂的身子向上吊起,直至把喜顺嫂吊至踮起脚尖站立,我才把绳头又一次穿过嫂子背后的麻绳,喜顺嫂就这样被半吊了起来……
  “山狗,这个叫摇花梁,你把嫂子的裤子脱了吧……”
  “嫂子,屋里凉……”我有些不忍心。
  “没事,这一会儿不打紧。”
  我伸手去解开喜顺嫂的裤子,喜顺嫂自己蹬掉了鞋子,任着我把她下身衣服全部脱光,光着那雪白的大屁股惹人眼馋。嫂子双抬起了一条腿,伸到了我腰间,我会意地用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扶住,同时会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硬挺的话儿正对着喜顺嫂的那一处,另一只手在嫂子两腿中间一摸,浓浓的阴毛中已是淫液四溢……
  “山狗,来嘛,嫂子快活着呢……”
  在喜顺嫂的说话声中,我的阴茎已经进去大半,这时候,喜顺嫂的另一支着身子的腿突然从地上抬起,迅速地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粉腚儿向前一挺,便将我那话儿尽根吞入……我便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屁股,由于嫂子的身子是在半空中吊着,所以把嫂子托在手里并不觉得重,这时候喜顺嫂下面用着劲,借着身子吊在半空的晃动,我们俩身体的连接处时松时紧,时暖时热,好一种新鲜的快感。
  “哎哟,我的好兄弟,嫂子这样摇着,你快活不?”
  “好嫂子,真舒服……”我情不自禁地说。
  窗外,一阵阵冬夜的冷风吹过,屋里却是如此的香艳,喜顺嫂那丰满的胸脯正对着我的脸,只可惜还穿着毛衣,若不然看着这一对丰满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摇晃,应该更加美妙……
  …………
  喜顺嫂还得去关照着后院关着的那个女孩,我独自回到了屋里,脱了衣服躺上床,半梦半醒间的哑妹便将身子紧依进了我的怀里,好甜的女孩,哑妹身上的淡淡体香让我有些沉醉,光滑修长的大腿轻压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扶着哑妹的粉臀儿,在那软暖的体香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喜顺嫂也睡在我的身边,我睡在中间,哑妹和喜顺嫂正好一边一个,真好似睡在一团幸福之中。
  喜顺嫂的身子也是紧贴着我,那毛茸茸的下体正抵在我的髋骨上。“山狗,你醒拉,看你睡得个死劲儿……”喜顺嫂笑着用下面顶着我。
  “你看,昨晚都让你捆成这样子了……”喜顺嫂说着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细白的手腕上清晰地有着几道血红色的捆痕。
  “要紧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着嫂子手上的绳印。
  “不打紧,早知道兄弟喜欢那些花样,嫂子就去多学点……”
  “来福哥今天不回来吧。”
  “他呀,是去会那个小骚货去了,怕是要晚些才回来。”
  我轻轻地将身子转向喜顺嫂这边,嫂子却熟练地半跨上我的身子,手在下面一扶,便让我的那一部分顶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山狗,你可真行,你来福哥要是有你一个手指头的本事,我便服贴他了……”
  喜顺嫂笑着将那大乳峰送进我的嘴里,任我吮着……
  “山狗,你就在这儿多呆些日子,嫂子舍不得你。”
  我叹了口气,也不作答,喜顺嫂自己套弄了一会儿,见我并不是很在兴头上,便抽了身子,说:“我去看看后面的那包货。”
  喜顺嫂起身穿衣服,再看身边的哑妹也醒了,她对我笑着,嘴角一对小酒窝显得格外甜美。
  我展开双臂,又一次把哑妹紧拥进了怀里,哑妹也伸了手,无意在被子里触到了我的那一处,又是笑着看我,笑容中带着些许俏皮,我轻轻拉过了哑妹的手,放到了我的那一处,哑妹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下还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轻轻地捏弄着。
  “啊……啊……”哑妹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她的手松开了,又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蜜沟中已经满是粘滑,哑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又把那起了红晕的脸颊埋进了我的胸口。
  …………
  吃午饭的时候,看着在一旁的哑妹,我突然对喜顺嫂说:“嫂子,过两天,我带着哑妹一起走吧……”
  喜顺嫂抬眼看了看我:“你要带哑妹走,这可不行……”
  “为什么?”
  “你不来帮我们也就算了,还要把哑妹带走,这可不够义气了吧。”
  “这……”
  “哑妹子是个好帮手,嫂子帮你照看着,等以后……”
  我见喜顺嫂不想放哑妹,便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吃过饭,喜顺嫂又准备了一份饭,给哑妹做了几个手势,哑妹明白这是要她去后面送饭。
  哑妹站了起来,刚想动身,外面的院门突然起了响声,是来福哥回来了。只见来福哥一脸的酒气走进了屋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要比喜顺嫂稍许年轻些,走起路来一步三扭,一副很淫艳的模样。
  喜顺嫂一看到这个女人,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来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呀。”
  “你管……管得着呀,快,快给你如花妹子倒……倒杯水……”
  “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弄呀……”
  “哟,我的喜顺姐还挺吃醋的呢!”那个叫如花的女人笑了起来,声音很尖,听起来有些刺耳,“哟,来福,你看这小伙子倒是挺俊的……”如花发现了站在喜顺嫂身旁的我“这是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先开了口。
  “哎,我……我这兄弟中……中看,不,不中用……”来福哥醉醺醺地说,“胆子小得很,不敢做事……”
  如花看着我,冲着我挑了挑眼角,媚笑道:“山狗兄弟好俊气哟……”
  我很不自然地陪了个笑,见喜顺嫂和如花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时很不对劲,便想着从中调和一下。正想说话的时候,来福哥却拉住了身边的哑妹,哑妹挣扎着要躲开,无耐力气单薄,敌不住来福的蛮劲。
  “哑妹子,我的好妹子……”来福哥说着,便死死地抱住了哑妹,正欲把手伸到她胸前轻薄。
  哑妹子突然张开嘴在来福哥手背上狠命就是一口,只听得来福哥“啊”地一声惨叫,手便抽了回来,哑妹迅速地从来福哥怀中挣脱出来,回手便是在来福哥脸上重重地给了个耳光,“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屋里的人都惊地愣在那里,来福哥的酒也是醒了大半。哑妹两眼一红,便快步回到我的身边,象一只受了惊的小羊般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哟,哑妹子果然是个烈性子呀……”如花妖笑着说,“来福,你看这丫头也知道跟着俊男人……”
  喜顺嫂怒目瞪着来福哥,来福哥呆站在那里,自知有些理亏,沉着脸说:“臭娘们,快,快去准备货。”
  “你们自己去好了……”喜顺嫂回了一句。
  “哟,喜顺姐呀,人家是来福哥请来做买卖的,你这个样子,日后还怎么弄呀!”如花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
  喜顺嫂压了下自己的火气,低着说:“那好,走吧……”
  嫂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来福哥和那个叫如花的女人,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哑妹和我还是站在屋里,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轻轻地将哑妹搂进了怀里,哑妹乖巧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轻抚着哑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等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渐传近,哑妹才从我的怀里退了出来,站在一旁,来福哥的肩头扛着一个不停乱动着的麻袋,麻袋里传出女人被堵着嘴发出的“呜,呜……”挣扎声。
  “车子就在外头,姐,你就别送了吧!”如花笑着对喜顺嫂说。
  喜顺嫂点了点头,冷冷地将一个装着钱的纸包丢在了桌子上。来福哥扛着麻袋,向我瞟了一眼,便眼着如花出了前院……
  如花边走着边对对来福说:“来福,你看喜顺姐红光满面的,日子过得快活着哩……”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前院,可那些话我和喜顺嫂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来福哥从外面回来,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看我的眼神却总有些奇怪。喜顺嫂毕竟和来福哥夫妻一场,便也没和他有什么不合,于是来福哥拉着喜顺嫂往房间里走,喜顺嫂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也就跟着来福哥进去了,我和哑妹有些傻傻站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想出去散散心,便拉了哑妹一起到了外面,在村后头的晒谷场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哑妹虽然不会说话,但两眼却似会说话般动人,我们俩走走停停,每次她都是将头轻依着我,而且似乎知道我想往哪里走,望着村外那层峦的青山,我突然觉得自己后面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该停留在这里,要出去好好闯荡一番!
  晚饭的时候,我向来福哥和喜顺嫂提出了要走的想法,来福哥并没有说话,倒是喜顺嫂要多挽留我多住上几天。哑妹虽然听不见我们说话,却能从对话的气氛中感觉到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幽怨……
  到了晚上,喜顺嫂用手势告诉哑妹我要走的事,哑妹的眼泪“哗”一地下便流出出来,过来紧紧地拉了我的手,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不让哑妹陪着我睡,因为来福哥回来了,来福哥一向眼皮薄,看不得我和哑妹呆在一起,免得日后对哑妹不好,便也让哑妹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也是我到左沙村来最清静的一晚,可我却无法入睡,几次想爬起来去找哑妹,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我又想起了那些往事,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便已经爬起来收拾起行李了,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外屋的响动,我才开了门出去,是喜顺嫂起来准备早饭。
  “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要走吗?”喜顺嫂吃惊地问。
  我点了点头,说:“出去得早,兴许还能赶回柳城,嫂子,哑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喜顺嫂没有说话,默默地从柜子下取了几个鸡蛋,放在开水里煮着。
  没过多久,哑妹来了,她的双眼红红的,许是哭了很久。
  我连吃早饭的胃口也没有,便说要走,喜顺嫂把煮好的鸡蛋放在我的包里,让我在路上吃。
  来福哥起了床,见我要走,也不挽留,叹了口气说:“哎呀,山狗,你到了外面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嫂子呀!”
  我和来福哥寒暄了几号,来福哥便也不出来送我,哑妹和喜顺嫂一直送到我村口的廊桥外,一大早那边有一辆农用小卡等在那儿,进城的人已经快挤满了后车厢,车上的人伸手拉我上去,喜顺嫂拉着哑妹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我。
  车子缓缓地动了起来,哑妹那含情的双眸已经擒满了泪水,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看着哑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淡淡的雾气之中,视线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
  卡车在山间的公路上穿行着,山脚下那碧蓝的柳叶湖在白云中时隐时现,寒风直直地灌入了我的衣领,我却象麻木了一般……

 


  15

  又是一路辗转。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石谷县城,天色一直阴沉沉的,买到一张去柳城的车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车站边的小店里随意吃了些东西,比起喜顺嫂的手艺来,又是差了许多。
  一个人坐在破落简陋的候车室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一个下午,去柳城的人还挺多,检票门一直是开着的,也没有人检票,只是偶尔有个女人上来喊上几声,似乎也没有多少人理她。当那个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写上“15:30,柳城”的字样时,我才起身进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紧走几步上了那辆大客车,却发现上面早就挤满了人。于是,随便挑个地方坐下,车子便开了。
  到柳城的时候,已是五点多,天本来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柳城还能给我一种城市的感觉,只是细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筑轮廓,显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
  “我们是国营旅馆!”
  我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个“春潮旅社”,可这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
  来柳城之前,月华姐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房子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道,二楼也没人知道,三楼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月玲?”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做了呀!”
  “哦,她去哪儿了?”
  “她呀!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具体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护士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进入,我只能等在外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被开除了……”
  “开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
  “开除了,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配到这儿,并不知道有关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姐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机”。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荡荡的,我想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从住院楼里出来,心里倒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华姐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山,好些日子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
  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还打着一条“浴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处,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是,一路小跑便冲进了那家浴室。
  出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子里的水烫烫的,在里面一泡,身心的疲惫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换了身衣服上楼,有个小伙子问我要不要进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小伙子又热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绝了。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点好。小伙子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部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性感的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并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要,那女孩却站在那儿不肯离去,我坚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
  好不容易耐过了三关,眼看着这第四个又过来了。
  “哟,帅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边。她的衣着与前面三个不同,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个什么样的?姐帮你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么想不想的……”女人说着便用手摸向我的两腿中间,让我本能地屈起双腿。“你是第一次来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服务,价钱便宜,花样又多,实惠着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开口介绍起来:“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两百六十八,是半套,三百六十八,是全套。老规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务也最好……”
  我眨巴着眼睛,听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帮你叫一个来看看,刚出来做了不久的,嫩着哩!”
  “不……不要了……”
  “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是我们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来……别跟大姐装什么蒜了……”女人笑了起来,起身便走。
  我觉得有些无趣,猛地就站起了身子,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像犯了什么事一样,急匆匆地就穿好了衣服,出来结账。
  外面还下着雨,正巧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我招了招手,一头就钻了进去,司机问我去哪儿,我想了想,也只有那个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机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说不清到底在哪里。于是,那司机又打电话给朋友问具体的地方,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钱下了车,自己不觉“噗”地笑了起来,洗个澡还像做了贼似的“逃”出来,这种事也许也只有我山狗能做得出来吧!
  旅社里并没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务台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你是她朋友吗!”女人笑着说。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这儿,今天想再来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给你登记一下。”
  我一听要登记,自已又没有身份证,倒也有些慌了手脚,忙说:“大姐,你就像前些天一样,给我开个暖铺头就行!”
  女人抬头对着我看了一眼,笑着说:“哟,那么……老规矩,加五十!”
  我笑着把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来吧。”女人笑着走出了服务台,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这个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带着我往二楼那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走去。
  我心里面并不是太想,可又没办法,只能跟着那女人走着。
  “小伙子,你和阿珠熟吗?”
  “嗯,挺熟的。”其实,我和珠姐也只是一起呆过两天时间,不过要说起熟来,那也应该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会儿就回来的,等她回来,要不让她来找你?”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说些什么,突然便听到楼下不知哪儿传来了一声女孩的呼叫声,不过那叫声很快就闷了下去,像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向楼下张望,女人过来拉了我的手,笑着说:“小兄弟,快走吧,楼下住了一对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闹的!”
  看那女人有些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心里便有些明白,但转念一想,又何必管那么多,便只是跟着走了。
  又是到了那间屋子,里面的女孩自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不过我也没什么心思,随手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的红衣女孩,女孩便跟着我和那女人出来。女人又把我领上了三楼,打开了一间屋子,笑着让我和那红衣女孩进去,又对那女孩说要服务好什么的话。
  女人走后,红衣女孩便请我坐到床上,然后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带了个热水瓶、拿了块毛巾,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先洗洗吧!”
  “洗什么?”
  “洗那个呗!”女孩笑了起来。
  “我刚洗过澡呀……”
  “这个……不行吧……脏的呀……”
  我笑着拉着那女孩坐到身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欲念,再加上那女孩的模样,也让我提不起太多的兴趣来,“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你就陪哥聊聊天就行……”
  “这样……我……”女孩显出有些犹豫的样子,“哥,你可真有趣,哪有像你这样的客人呀!”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旧电视,图像不太清楚,不过好歹也能出点声,驱散掉些许沉闷的气氛。
  “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哪里的?”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等过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这儿,柳城乡下,青河的。”
  “哦,你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们这儿由青河出来的女孩子多着哩!”
  “是嘛,我就听说青河的女人好,娶个青河的媳妇有福气。”
  女孩笑了起来,说:“嗯,这儿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妇对男人好。柳城这儿的有钱人,都喜欢包个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我有些疑问。
  “哎……”女孩又叹了口气,继续说:“老家那边太穷,如果嫁个青河本地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懒做,家里的活什么都不干的,种地、做饭、收拾、照顾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还得陪着男人,让他开心。所以,我们青河的女人,大多都出来打工了,哪怕是让人贩子卖出来,也比留在那儿强。”
  听了女孩的话,我也有些想笑,也许柳嫂当年也是和她们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你怎么不也找个有点钱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来:“说句实在话,青河出来的漂亮丫头多的是,像我这模样的,有钱男人包了,也觉着没面子……”
  我也笑了起来,这女孩长得虽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你是到柳城来出差的吗?”
  “嗯……是呀。”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不过,像你这么帅的客人,我倒也是头一回看到……”女孩又笑了起来。
  “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开起了玩笑。
  “嗯……”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这还用说……不过我看你倒没什么兴致,是因为我太丑了吧……”
  “我呀,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只能找个理由搪塞一下。
  “那要不要我给你捏捏手、捶捶腿,给你解解乏。”
  我笑着摇了摇手,心里面却又感受到了这青河女人的好处,不禁想起了小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的体贴。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会儿,无意中又问到刚才听到楼下女人的叫喊声。那女孩笑着说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让她们多问。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女孩起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紧,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不洗也没关系……”
  看着那女孩的样子,聊了这么久,这姑娘的直爽也让我有些喜欢,心里面有些想,却又不好意思再说出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我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却换了珠姐进来,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说:“死山狗,你倒还想着你姐呀!”
  珠姐还是一身出门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来就来找我了。珠姐脱了外衣,紧身的毛衣下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让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那丫头怎么样,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问。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手都没摸上一下……”
  “哟……山狗,你不会是等着姐回来,想让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说。
  “就是呀……”我来了个顺水推舟,伸手将珠姐搂进了怀里。
  “瞧你……”珠姐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不过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么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呀……”
  “嗯……”珠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女人的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可这一个月一次的花样,还是觉得有些新鲜,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来了那个不一样也可以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珠姐,便把这么几天来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
  珠姐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面许是高兴,便上来亲我,笑着说:“山狗,到了姐这儿,总不能亏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会儿,聊聊天。等会儿,再给你安排个好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珠姐慢慢地解开了裤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贴身的毛衣,她并没有脱,只是把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到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间,那一处丰美的鼓突,在红色三角裤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只是那三角裤的裤裆鼓鼓的被撑着,卫生巾两边白色的护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说:“傻山狗,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窝里暖和了。”说着,珠姐已经钻进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我,“来嘛,几天不见,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也有些着迷,紧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线很柔很美,微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头。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经意间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珠姐笑着说:“你嘴也挺甜的呀……快来吧,姐帮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珠姐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皱起眉头说:“嗯,好呀!
  可这屋里没绳子……“
  “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正想上床,却看到珠姐已经拿起了手机。
  “喂,小美呀……你快送两根绳子到三楼,305,快点……死丫头……”
  珠姐放下手机,便笑着看我,柔声说:“你喜欢捆姐,姐还巴不得呢,不过等会捆好了,可不能乱来……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亲珠姐,四唇相触、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过了有半根烟的功夫,我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出去开门,一个睡眼惺松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卷绳子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回头便走,一句话也没说。我本来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情形却又没什么顾忌了。
  回到床边,我慢慢抖开了手里的麻绳,一共是两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双股,这时候,床上的珠姐已经会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我将她的长发轻轻抚到一侧,将麻绳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两侧的绳头从她的腋下抽回,再在手臂上缠上几圈,最后把她两条上臂交叠缚定……这是一种简单的捆绑方式,是松是紧全由我手头来撑握,珠姐被捆绑后,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对乳峰更显迷人。
  “死山狗……坏老公……”珠姐娇声说着,我轻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里,并在她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里。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搂着珠姐,上面亲着嘴,下面却是直入主题。
  “不……不行……别……”珠姐轻声叫着,却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让你不能乱来的嘛……”
  我的手指已经从珠姐内裤的裤边伸入,很轻易地便可以进入女性的那条神秘之缝。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不能乱来……”我笑了起来。
  “不……不行的……脏……”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那个刚刚在蜜缝中漫游的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脏……”
  “哪里脏了?”我笑着说。
  珠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的话,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分开珠姐的双腿,珠姐本能地想夹紧,却又像没了力气一般,那一处在莹莹的水光下还有着些许的血迹,一种特别的不同以往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心里更是喜欢,舌头不依不饶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两片紫堇色的小阴唇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爱液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喷射出来,本能地闭了眼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点,从龟头到阴茎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也来得巧,姐这儿正好有……”
  珠姐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亲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心里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开了门,两个男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不停地乱动着的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麻袋里装的是一个人,正想说什么,见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手打开了口袋嘴。
  随着麻袋的掉落,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上半身,披头散发,零乱的头发下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里的白色布团,身上一件淡青色的衣服已经满是尘土,双手被紧紧地反捆着……
  这时我隐隐地感到,那乱发后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像是哀求,又像是绝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女大学生呢!”珠姐笑着说:“山狗,你倒是有艳福。再晚了,这丫头可要被我们那几个伙计解馋了。”
  “呜……”地上的女孩挣扎呻吟着。
  “啥弄成这样……”我装作有些不明白地问,其实心里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长得俊着呢,就是性子太烈。你看她这两天,折腾成了这样子,哎……”珠姐叹了口气,“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个……”
  “什么?”
  “这丫头本来可轮不到你。前几天,就有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花十万大价钱买了她。人家家大业大,只是没有孩子,便想着要找个年轻的女孩,给他家继个种。可没成想送过去没两天就来退货了,人家说这丫头是个”白虎‘,就是下面没有毛的那种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说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以后做什么生意亏什么,说什么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开那姑娘的长发,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却将头扭开。
  珠姐笑着说:“这丫头性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又踢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门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山狗,姐这回是把你当自己人,你可别……”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测的一样,春潮旅社也不是一片净土。
  珠姐回身把门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里站起来。这姑娘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乱发后的脸庞,那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呜……”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回,女孩没有反抗,堵嘴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神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去把松开那姑娘的绑绳。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女孩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嘱,幸好我的反应也不算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地向后一拉,女孩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被捆了手,便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她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就像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眼。
  “我好像认识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说了这么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桥上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吗?
  “流氓……”女孩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敏捷地将她的手抓住,说:“流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这时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饶,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脚来踢我。
  “你再这样,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我的话有些严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暂时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诉你,别在外面过夜,人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个贩子!”
  “哎,这回你猜对了,我倒真是个人贩子,小心我把你买进这儿的山里,人家穷,兄弟四五个只能买上一个老婆!”我想吓唬一下这女孩。
  两行眼泪,从这姑娘的眼眶里涌出,那俏丽的脸庞积着几天来的尘土,泪水一流,俏脸蛋又成了小花脸,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盆,说:“这去洗把脸吧,还美女呢……”
  那盆水,本来是前面那个女孩端来给我在事前洗那个的,没想到却派上了这个用场。女孩变得有些听话,我帮着在盆里倒上些热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脸,又稍稍梳理了一下头发,这一下的模样,便与刚才完全不同了。
  “你是大学生?”
  姑娘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在学校?”
  “我……我出来采风呀,柳城这儿风景好,谁知道……”
  “哎,大学生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呀!”我有些调侃。大学对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我哪知道吃的东西里面会被人下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有些想笑,却忍着说:“那我先说,我叫吴山狗,平时他们都叫山狗。”
  “山狗,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脸上似乎露出了点笑意。
  “我这名,哪有你们大学生的名字那么好听!”我笑了起来,“快说你叫什么?我回良山也好给你爸妈捎个信。”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喜欢和这个女孩开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似乎又听出来我是在和她开玩笑,“我……
  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你们这些人贩子都给抓起来枪毙了!“
  我笑了起来,心里面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样子也那么美,“如果你要碰我,我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来,“那我关灯,行吗?”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们呀,不关灯怎么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没用!”
  “呜……”我把屋里的灯关了,同时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轻点儿,你这么乱叫,能解决事儿吗?还是大学生呢!”我突然改了口气,压低了耳音说。
  这句话果然灵验,可茹果然不再乱动。
  我铺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
  “讨厌,我才不和你睡!”
  “又来了,盖一条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哟……”我的脸上已经挨到了可茹的一个巴掌。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打这么重!哎哟……”
  我突然发现和可茹在一起时,就像儿时的两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明的有些开心。我们俩躺在一条被子里,可茹用那带着哀求的语气求我,说到痛处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说家里面父母一定快要急疯了。我这才把我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可茹:想帮着她脱身,但还没有想好办法。说话间,我无意中展开了一下肩膀,可茹却扑到了我的肩上,继续哭了起来……
  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可茹在我怀里一哭,却更让我觉得她楚楚可怜,打定了要帮她的决心。没想到一个人贩子,会连着做了两次不该做的事。
  我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动静,于是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细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之后,我便想推门出去。没想到这一推门,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反锁了的。
  “哎呀,她们把门也锁了。”可茹在身后说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后窗边,看那儿有没有机会。没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装上了铁栅栏。这一回,我们两个是被锁在了“牢房”里了。
  我又听到可茹在后面一个人抽泣起来。我回身安慰她,笑着说:“事情总有最后一招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等会儿有人来,你得装得像一点!”我说着,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拉着可茹回到床边,拿起一根麻绳。
  “要把我绑起来?”屋里没开灯,但可茹也能看得见我手里拿的东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
  可茹的话没说完,我便开始绑她,但她也没怎么挣扎,我没有打最后的绳结,让可茹自己把绳头握在手里。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灯,“咚咚咚”地敲着房门。夜已经挺深了,那声音很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们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听到我们这边房门的钥匙响。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弄得不爽吗?”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声音。
  “把门锁了干什么呀?人家急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乱,手难免会触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尿在脸盆里,不就行了?”开门的男人正是刚才抬麻袋来的那个。
  “这个,我可尿不惯!我要去厕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这个小妞,我来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们两个倒是操出尿来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带着她过去,不行吗?”
  “不行。”这个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经,“我来带她去。”
  我心想,这小子岂不是前世修了福分。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耐心看一下事态的变化。
  男人对我甩了下头说:“你小子不是尿急吗?快去呀。”
  我没有办法,只得出了屋子,那个男的也跟了出来,一手抓着可茹。
  “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边住厕所走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厕所。中间是一个水房,两边则分别是男女厕所。我进了男厕,趴到窗子那儿看了看,这是三楼,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这时,对面的女厕所里,传出了那个男人淫荡的笑声。
  我飞也似的跑出了男厕。原来是那的男人想给可茹脱裤子,刚才我并没有把可茹真的绑起来,是让她自己抓着绳头。此时,可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将双手松开,和那男人打斗了起来。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对手,已经被死死地按到了墙角。我冲进女厕所正想豁出去拼了的时候,却听到那个男人“噫”地叫了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可茹这一“夺命膝盖”,下的可是死手呀!
  “快过来。”我招呼着已经傻在那儿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边,我一把把还搭在她身上的绳子扯开,一边拉着可茹的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楼下奔着。我是想着从大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已经是半夜,那大门早已上了大铁锁,要砸开锁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惊醒了,没办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里,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我们俩成了缸里的鱼,跳也跳不出去了。这时楼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缓过了劲来,“哇哇”地叫着。
  “来人,有人跑了呀,快来人!”
  这一下四周围就开始乱了起来,有的房间的灯亮了,然后开始听到有人跑动的声音。
  “人跑哪儿去了?”
  “快,去楼下找!”然后,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跑动的声音,我开始后悔,刚才没给那男人多补上两脚。
  “山狗哥,我们怎么办呀?”
  “别急,那边有个垃圾箱,我们从那儿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围墙边有个齐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许那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着可茹爬上了垃圾箱。
  “来,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个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灵巧的。她扶着墙头,双脚踩到了我的肩上,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后,说了一句:“可茹,你扶稳了。”我咬紧了牙关,双腿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等我一站起来,可茹的双肩已经比墙高,“快,跳上去。”
  “嗯……”可茹双手抓着墙头,双腿用力,已经撑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这女孩的动作不笨,关键时刻不显娇弱,要是碰上一个娇滴滴的,爬不上墙头,那我们俩今天岂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经骑到了围墙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来,让我抓住她的手,但凭她的力气,却又无法把我拎上围墙。
  这时,已经有人跑到了楼下,在大门厅那边找着,估计一会儿就得找到我们这儿。
  我寻思了一下,能出去一个算一个吧。于是,松开了可茹的手,向她摆了摆手说:“快走吧,别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心里面反而有了一种“英雄救美”的豪壮感,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这有什么不值的,至少可以让人家记得我一辈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这时,我却想起了我的死对头——警察。
  “不要!快上来……”可茹真的哭了起来。
  “快跳下去,别让他们开了大门出来,把你堵住,这样我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抬头看了看可茹,猛得回头从那垃圾箱上跳了下来。
  “哥……”耳后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这时,那些人已经找到了这里,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我听到了可茹从墙那边落下的声音,心里却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冲上来的一个小伙子,后面又跟着冲上来七、八个,棍棒像雨点般地落下,好汉架不住人多,头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后,我失去了知觉……

 


  16

  我被一阵寒风冻醒,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感觉天旋地转,但我能感觉得出来,自己是躺在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车子正在路上颠簸着,还是在深夜里。天空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在头顶上划过,身体不时地被弹起又落下,每一下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抓住车厢的铁架,天依然下着雨,我已经浑身湿透,张开嘴巴让那雨水落进嘴里,稍稍地润湿一下干渴的喉咙。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想坐起来,却没能直起身子……
  正在挣扎间,车子突然放慢了速度,转了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躺在车厢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卡车车厢的侧挡板已经锈出了一道大大的裂缝,我转过头,透过那裂缝,看到外面有了灯光,似乎也能看清楚外面的一些情形。原来,在辆车的前头,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正停在一处像是路边饭店之类的地方,从前后的车里陆续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打开了面包车的后厢盖,从里面抬出了两个大麻袋,有人指挥着将那麻袋抬进屋子。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走到几个男的面前说了几句,离得有些远,我听不清楚……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几个人正朝我这边走来,我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任着雨点打落在我的脸上。
  “老板娘,这个男的怎么办?”
  “这小子,搅出那么多事来,不但放跑了一个,还招来了警察,害得我们连夜转移……真不能便宜了他!”
  “会不会是条子的卧底?”一个女人说话了,听她的声音,正是那个在旅馆里年龄稍大的女人。
  “这个,倒不好说呀,我们搜过了,没带证件,手机上也没什么线索……”
  “老板娘,我看把这小子做了吧!”
  听到“做”这个字眼,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响了起来。
  “把这小子丢进山沟,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早就让野兽叨地只剩下骨架子了……”
  “对,这法子倒可以!”
  我的身体已经紧张地发抖,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如何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可越是想,脑子里却越是一片空白。
  “韩姐,我看这好像不太妥当!”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映入了我的耳朵,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不正是珠姐吗?
  珠姐继续说着:“光把人做了,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这小子是警察,我们怕是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他们要的就是证据,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把货都转移了出来,为得就是还能周旋一下,现在如果把这小子做了,不是把事给搞砸了吗?”
  “哦,阿珠的话也有点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呀,不如把这小子暂时留着,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做个谈判的砝码!”
  “嗯,也行,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自保要紧!”
  这时候,有两个人爬上了车厢,我假装还是昏迷着,只觉得双脚被人抓住,那两个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车下拖。下车前,又来了两个人把我架起,然后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再假装下去,冰冷的泥水呛进了嘴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有两个又将我从地上架起,一直架到了一个女人的面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让我的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老娘先留着你的小命!”
  那个女人的话音未落,我的脸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两个嘴巴,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银点,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声。我想去寻找珠姐的身影,若不是她的那些话,说不定我山狗这辈子就算到此为止了,我也企盼着珠姐是不是能再为我说些好话,但这也是妄想而已了,突然间又有人上来冲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狠几下,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
  在一阵剧痛中,我醒了过来,眼神里已经满是恍惚,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我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不时地会有人进来看我一下。天色已经大亮,肚子已经很饿,却没有人来给我送饭,有的只是拳脚的伺候!
  就这样,我时醒时昏,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猛然间又是在一阵痛楚中惊醒!
  “快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我的双手痛得像是要断了一样,自己是被吊绑在一间屋子的窗框上,双手被高高地吊起,需要用脚尖踮着地,才能勉强站立。身后正好是一个暖气片,一不小心腿就会碰到那滚烫的铁片,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发现身上竟然被脱得一丝不挂,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叫韩姐的女人。此时,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条皮带,恶狠狠地向我身上抽打过来,我无处可躲,要么就是实实地挨上那么一下,要么就是被身后的暖气片烫到……
  我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哦,小子的嘴还挺严实的……”女人说着,又将那皮带重重地抽了过来。
  我有些绝望,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被这伙人“做”了,来得爽快。
  正在这时,珠姐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我的近前,故意将眼神避开我的目光!
  “韩姐,时候不早了,我看呀,这小子就留给茂春嫂慢慢地收拾吧!”
  韩姐点了点头,对着我冷笑道:“小子,是条汉子,可女人的软刀子不知道你尝过没有……哼,我就不信了……”
  珠姐接着韩姐出了屋子。过了不久,一个年龄和韩姐相仿的女人进了屋子。
  个头不高,身材有些胖,脸上满是疙疙瘩瘩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我已经习惯于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面前,可像这样光法却让我极不习惯!
  “哟,好一个棒小伙,看这身肌肉……嗯……还有这下面……真够粗的。”
  女人说着已经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轻轻地握弄起来!
  “怎么样?小子……晚上陪姐好好玩玩?”
  女人的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疙瘩更加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不老实,可别怪姐……”女人说着,手重重地将我的那兄弟捏了一把,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让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个女人想来就是韩姐所说的茂春嫂吧,看来今天晚上这个软刀子,我是不吃也得吃了,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又是哪来的“兴趣”可言,这还不如被痛打一顿……
  女人慢慢将我的手从窗框上解下,我的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想反抗,也没有力气使出来。身子被那女人推着到了屋里的那张床边,腿一弯便软软地倒了上去。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方式要比吊在窗框上舒服许多!可事情却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女人又一次取来了绳子,叫嚷着让我在床上躺好,我只能听命,这时候,女人又用绳将我的双腿缚在了床栏上,我的双手上举,也同时被捆在了前面的床栏上,以前捆过那么多的女人,今天也终于尝到了被捆住的滋味…
  我的身体已经和这张大铁床结合在了一起,下面的事情只能听任摆布了!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我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头可怕的恶兽,我就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女人站在床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像两个大面团,面团上两粒又黑又大的乳头,乳头边上还有着几根黑毛,本是一种香艳的场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女人继续脱下了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头,笑着便丢到了我的脸上,一阵浓烈的骚臭味让我觉得有些作呕,我用力地扭头,将那内裤甩到一边。这时候女人已经上了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也不需要盖什么被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那话儿套弄着,脸却凑过来和我说话,那一口被香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让我更加觉得可怕!
  “小子,你就识相点,如果把姐服侍好了,你后面的皮肉之苦,就不用再熬下去了!”
  “茂……茂春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叫了一声。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呀!那就好,你也叫我嫂子,这儿的人都叫我茂春嫂,可我就是没享受过做嫂子的快活……你就让嫂子快活一回!”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喜顺嫂还有柳嫂的样子,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称为嫂子,可我怎么也没法把眼前的这个茂春嫂和那几个女的联系起来,下面的兄弟被茂春嫂的手捏得生疼,却还是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茂春嫂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她一个翻身骑跨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话儿重重地压在她的淫蚌口下,屁股前后地扭挺着。我实在是太虚弱了,只是因为女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却已经喘起了粗气!
  “小子,你可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强打了精神说:“嫂……嫂子……能……能给点吃的我吗?”
  “吃东西……你先把嫂子喂饱了,有的是你吃的!”茂春嫂的下身猛地挺动了一下,她那边粗硬的阴毛磨得我那儿的肉生疼……
  过了一会儿,茂春嫂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说:“想吃东西是吗?”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
  “好呀,那嫂子给你吃这个……”茂春嫂说着抬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我突然明白了茂春嫂想要做什么,可为时已晚,茂春嫂的身体已经移到了我头部的上方,接着慢慢向下坐来。
  只见那一片浓黑的密林,黝黑的深沟上还泛着粘腻的淫液,这一些就从上面压了下来,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反抗,我的鼻尖已经没入了那道深沟之中,浓粗圈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鼻梁、两颊,淫意的骚腥夹带着尿臭直扑入鼻,我本能地想将头扭过一个角度,可我的头已经被茂春嫂的双腿紧紧夹住,想动也动不了。我的鼻子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肉中,无法呼吸,痛苦地张大了嘴巴重重地喘着粗气…
  “来呀,好好尝尝嫂子的味道……”茂春嫂笑着,说着,屁股也是不停地扭着。
  我的头被夹在茂春嫂的两腿中间,她就像是坐在一个皮球上一般,我痛苦地想挣扎、想喊叫,一张开嘴却又有那湿粘的肉与毛一起进入我的嘴里……过了许久,茂春嫂突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扭动,我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张大嘴巴喘上几口气,却没想到,突然间觉得鼻梁上一阵烫热,本能地闭紧了眼睛,温热的液体已经从我的脸上四散流开,我只能用嘴来呼吸,腥热的尿液不可阻挡地呛进了我的嘴里,我别无选择……
  女人终于把身子从我的头上移来,我像死了一般躺在那儿,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那残留在脸上的污秽,我山狗也会有今天!
  ……
  茂春嫂点起了一支烟,坐在床边,一对闪着凶光的小眼睛盯着我。只见她吸了口烟,然后慢慢地将烟圈吐到了我的脸上。
  “小子,嫂子的尿,好喝不?”
  我张着嘴喘着粗气,有些恶狠狠地冒出了一句:“不错,真他妈够骚的!”
  女人听了我的回答,又是一阵尖笑,猛然间她抬起右手,在我脸上“啪啪”
  又是两下,这两巴掌把我打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小子,要活命就老实点,老娘有的是折腾你的法子……”
  我已经没有了再和这女人说话的力气,闭起了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感觉茂春嫂走出了屋子,后面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已经在饥饿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有人在抚弄我的下体,又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睁开眼睛,发现茂春嫂正坐在床边,双手轻握住了我的阴茎,正在不停地搓揉着,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瓶,向手心里倒上些东西,然后继续搓揉起我的下体,这种香味正是那小瓶里的液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我本能地说了一句。
  “放心,这可不是毒药!”茂春嫂淫笑着看着我,手继续搓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觉得下面传来阵阵燥热,虽然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性的欲望,自己的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变硬!
  我这才明白,那个小瓶里的东西就是一种春药,以前只是听说过“印度神油”、“金枪不倒”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茂春嫂给我用的是不是那些玩样。下面很烫,但我心里面却是冷冷的,一点欲念也没有。而坐在床边的茂春嫂已经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两腿一分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已经硬挺的阴茎,嘴里面叫道:“哟,小子,果然是块好料呀,嫂子倒还没见过男人这么粗大的……”
  茂春嫂说着屁股往下坐了下来,一种满足愉悦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哎哟,都给撑满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还能隐隐地感觉到那里面膣肉的吸吮,但我毫无快乐可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心里默默地念着。
  此时的茂春嫂,已经像上了马背的骑士般威武,身体纵情地上下运动着。我的阴茎感觉到了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味道……茂春嫂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尽除,那一对宽松的大乳房随着她的身体狂乱地跳动着、甩动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交合在一起,心里面却是厌恶、无耐与愤怒……
  茂春嫂疯狂地在我身上驰骋着,宽大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我却还像一块木头般毫无生气。
  “小子,你好厉害!”
  茂春嫂的话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厉害,我有啥可厉害的?可茂春嫂在疯狂之余,便开始用手指在我身上撕抓,胸口、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印……
  腹中的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脑袋里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起来,身体像是上了麻药一般没了知觉……我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任着那女人在我身上发狂……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刺骨的冰凉把我从昏迷中激醒。这时的我,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没有了捆缚,但也已经像没有了一样麻木,茂春嫂正用凉水在我头上浇着,三九严寒的天气,屋里即使是有暖气,但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痛楚,我用尽了平生最后一点力气从地上爬起,看到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醒了呀!”茂春嫂冷笑着说。
  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身子,浑身都在发抖……
  茂春嫂倒也没有再对我做出些什么来,转身出了屋子。过了许久,屋门又开了,茂春嫂回来,身后却跟着珠姐。茂春嫂并没有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珠姐的手里拿着几个馒头,走到我这边,伸手将手里的递给我。看到是珠姐,我心里面又是说不出的滋味,可我又是饥饿之极,接过了那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珠姐不说话,从屋里出去,不一会儿,又给我拿了好多吃的来,我有些感激地看着珠姐,珠姐也看了看我,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但她很快地用眼睛瞟了一下一旁的茂春嫂,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过了东西,我的身体也舒服了许多,精力也慢慢好起来。两个女人出了屋子,我听到门从外面反锁的声音。其实我不想跑,也没有力气跑,闭上眼睛养起了精神,自己被关在这里,反而落得清闲,还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后面的两顿饭是茂春嫂送过来的,虽是嗟来之食,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这个时候,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等有了力气,才能去想后面的事情。
  到了晚上,茂春嫂再一次进了屋子,又让人在外头把门反锁起来,看这女人脸上的模样,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一个难过的槛。只见茂春嫂手里面又是拿着一个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小瓶,昨晚我已经吃尽了那玩样的苦头,下身到现在还有些痛,女人把那小瓶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伸手去取了根绳子,冷笑着对我说:“小子,如果识相的话,你知道嫂子喜欢啥!”
  “别……别……嫂子……我……”我连忙摇着手说:“我好好地陪着你,不就是了!”
  茂春嫂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绳子,然后把被子掀开,用手去握住了我的阴茎,说:“光嘴上说得好听,可没什么用!”
  “嫂子,慢慢来,猴急可办不得快活事!”
  茂春嫂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直到最后的乳罩和三角内裤,看着那一对肥大却松软的乳房,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眼睛一直盯着茂春嫂的下身,相对来说,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美丑难分一些,肥腴丰满的三角地带,浓密的阴毛一直生长到脐下……
  “小子,你说话可别不算数,要是那样,可有你好看的!”
  茂春嫂说着已经抬腿上了床,身体先是背对着我,尔后分腿在我身上跨开,我顿时明白了茂春嫂的用意。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下压,臀部便又可以像昨天那样骑坐到我的脸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我,她的上身也向前俯下,头也正好可以贴近我的两腿中间,只觉得下面的家伙被茂春嫂的手套弄了几下,然后是一阵温热和硬物地刮擦,阴茎已经被这女人用口含住了,此时女人的臀部也往下压来,我也只能用嘴接了。
  这种姿势叫“69”,本是男女间很浪漫的一种互相口交姿势,可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茂春嫂的下体显得黝黑而粗糙,紫黑色的小阴唇伸在外面,好似一条大肉虫,同样也是黑色的肛门处,还有着几根毛发,最要命的还是那股子味道,我真怀疑这茂春嫂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洗过下身,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味让我觉得恶心,对于女人味道,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反感……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可茂春嫂却不依不饶地将下体骑压到我的脸上,与此同时,她的嘴上倒是用足了功夫,一出一进吹得欢快,而且次次见底,回回深喉,不知不觉之中,我也将舌头伸出,慢慢地舔吮起她的阴户来,毛和肉一次含进嘴里,只是那气味让我无法再深入下去,就算这样,茂春嫂的淫液也像决了堤一般涌出……
  “哟,小子,还真硬呀……”
  茂春嫂笑着抬起身子,结束了与我“69”的姿势,身子向前移,两腿跨坐到了我的下腹,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这女人的体内,这回没有用那些“油”来帮忙,茂春嫂快活地翻动着,我一直闭着眼睛,任着这女人在身上撒狂,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妍儿、小琴、月华姐、喜顺嫂还有哑妹那些女人的身影,想象着此时与我交合的正是这几个女人,一种特别的感觉由心而生……
  “哎哟……小子货这么多呀……”茂春嫂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的一角擦弄了自己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我有些无力地躺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这女人满足的样子,心里面却有些好笑!男人原来可以这样贱,与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起也能做爱,真不知道这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
  夜渐渐深了,茂春嫂的呼噜声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脸上和嘴角都是一股子腥臊的味道。我起身想去洗一把脸,脸盆和马桶都放在后窗边的一道布帘后面,我没有衣服,只能光着身子起来,看到窗外那一轮月色,一阵凄凉之意涌上心头……
  洗完脸回来,茂春嫂翻了个身,却依旧睡得像死猪一般,她这一翻身,便把我这边的位置给占去大半,肥实的大屁股拱在外面。我又气又好笑,对着那肥臀便劲拍了两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脆响亮,茂春嫂的鼾声暂时停止,身子扭动了几下,接着那鼾声便又高奏了起来……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些吃剩下的东西,我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坐到了床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水,我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人在屋子外面来回地走动。
  吃完了东西,我正想躺回到床上,手边却触到了一样东西,是一卷麻绳,本来茂春嫂就是想用这些绳子再把我绑在床架上的,可现在……一个逃跑的念头在我脑子里迅速地闪过,就算这茂春嫂怎样彪悍,我还是完全有本事把她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不过就算捆住了这个女人,我能逃得出去吗?再说,我的衣服呢?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方案,从我脑子里掠过,我强压住自己的冲动,静静地坐在床边盘算起来。
  过了段时间,窗外便有一个黑影走过,听走路的声音,也只有一个人,想必这个就是值夜的人……我终于打定了主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逃总比不逃好,与其死在他们手上,还不如最后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绳子,又把刚才茂春嫂脱下的内裤拿过来,揉成一个团捏在手中,心里面预演了一遍对这个女人实施捆绑的过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轻轻地掀开被子,茂春嫂依然是熟睡着,我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茂春嫂的双腿并拢捆扎,虽说捆得不是很紧,但前后左右缠绕了好几圈,茂春嫂即便是醒过来,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茂春嫂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接下来,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栏上,再取一根绳子,慢慢地推着茂春嫂的身子,让她的身体半趴在床上。这最关键的一刻,我虽然捆过不少女人,但对着这个凶悍的茂春嫂,心里倒也少了几分底气。
  于是干脆跳上了床,双腿跨坐到了茂春嫂的屁股上,咬了咬牙,胜败在此一举!我轻轻地抓过茂春嫂那条压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后拉过来,茂春嫂的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她的那条胳膊反拧过来。正在情紧之下,茂春嫂本能翻动了一下身体,我终于看准了机会,一把将茂春嫂的双手反拧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长的了,我迅速将茂春嫂的两个手腕交叉合叠在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
  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迅速地又将房门关上,我打开了台灯,回到那男人的身边,双手解着他的衣服,一直把那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自己也终于有了衣服可穿,虽然不是很合身,但也将就了。我又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床上和茂春嫂放在一起,绳子已经不够了,我只能把围着马桶的布帘撕了下来,扯成一根根的布条,把那男人也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塞了他的嘴。
  回头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柜子上的那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瓶子,这个瓶子细细长长,打开盖子一闻,满是一种浓烈的香气。昨天,我也让这瓶里的东西害得很惨,看了看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茂春嫂,一种报复的欲望很自然地从心头燃起,我用力地分开茂春嫂的双腿,将那瓶子里的油从她的菊花洞口往下倒去,然后用手在那一处搓揉几下,最后还觉得不解气,硬是将那空瓶子塞进了茂春嫂的小穴里……
  “呜……”茂春嫂有些无助地呻吟着。
  我这才回到门外,向外面看了看,确信安全后,悄悄地跨出了屋子,回身再把房门反锁起来。对于外面的地型,我一点也不熟悉,自已是在一处依山而建的农家院落里,院子挺大,前后有几进,我可以看到远处亮着路灯的盘山公路,像一条弯弯曲曲的带子一直伸进那深山之中。我一个人摸索着,从后院走向前院,最前面是几幢两层小楼,其中两幢小楼之间,有一扇大铁门,铁门外便是公路了!
  铁门是半开着的,可我的心却紧张起来,因为在门外我看到了人影闪动,只能躲在暗处,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正在这时,灯光一闪,一辆卡车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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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时间出差很多,精力有限了。《远路》遇到了些困难,几度更改构思,还是想顺应一下情节的发展,不能光为了色而色了。这一节几乎无色,但不知道这样的情节发展是否合适,自己也有些吃不准了,请大家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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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车缓缓地停下,原来门外面已经等着好几个人,待车一停,他们便迅速地围了上去。我这才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要不然一切的努力,也都会前功尽弃了!
  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我很熟悉,正是那个韩姐。这时,有两个男人指挥着卡车慢慢将车尾倒向铁栅门,直到那后车厢夹在两幢房子之间,韩姐带着几个男人也渐渐退回到了屋后的空地里,离我已经很近了,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时,从卡车前面下来了一个人,是个男的,只是夜色太暗看不清相貌。韩姐迎上前去,他们两个人的说话,我却能清楚地听到。
  “嫂子,准备好了吗?”
  “嗯,这不,就等着呢!”
  “阿珠那小娘们的事,怎么说?”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等会儿见机行事……”
  “嘿……嫂子办事,我放心……”夜色里,那男人阴笑的声音,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我心里面有些嘀咕,听了他们两个人对话,是不是珠姐有什么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了些动静,韩姐和那男的说话时,另外几个男人已经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两个男人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女人,一直走到了卡车后面,接着又是两个男的架着一个女的出来,韩姐和那个男的这才停止了说话,男人走到卡车后面,放下了车厢的后栏板,从车上拿下了一堆东西,放到了地上。
  “装上吧!”男人说了一句。
  另外那几个男的,走到地上的那堆东西旁,我这才看清,丢在地上是几个麻袋,那几个男的将麻袋展开,麻利地从那被捆着的女人头上套了下去……
  “呜……呜……”女人挣扎着,不过也是无助的!
  “老实点……”男人轻声地喝斥着。
  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被抬到了卡车上,四个男人又一次去了后院,又是两个女的……最后,我看到有六只麻袋被抬上了卡车,心里面也很明白这些人做的是什么勾当!
  “姐,都齐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一看,走来的正是珠姐。
  “嗯,六个。”韩姐点头说着。
  “那我去睡了啊!”珠姐说着正要转身回去。
  “阿珠,你来一下,有事要和你说。”
  “啥事呀?”珠姐说着,已经走到了韩姐近前。
  “这不,还缺一包货嘛!”
  “缺?不是六个吗?”
  等珠姐走到了近前,韩姐笑着把珠姐的手拉住了,指着身边的那个男人说:“阿珠,你还没见过……”
  “哟,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二癞子吗?”珠姐冷冷地说着。
  “阿珠妹子,这好久没见,我可怪想你的……”那个叫二癞子的男人上前便想拉珠姐的手。
  珠姐迅速地把手躲开了,厉声说:“干吗?滚远点……”
  “嘿,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装?”二癞子似乎有些生气了。
  珠姐并不想和那二癞子多说什么,转身便想走,不过她的手却被韩姐紧紧地握住了。
  “韩姐,你,你这是啥意思?”珠姐转脸问。
  “人家二癞子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别这么不识抬举呀!”
  “姐,我……”珠姐似乎有几分惧怕韩姐。
  “阿珠,今天就给姐一个面子,怎么样……”
  “我……”珠姐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癞子上前一把便抱住了珠姐,珠姐想挣扎,却没能挣得开。
  “来嘛,又不是没弄过,还装什么装!”二癞子拖着珠姐向卡车边旁边那两层小楼走去。
  珠姐似乎是极不情愿的,可她又没什么办法,只能跟着那男人进了屋。不一会儿,屋里的灯亮了。
  外面的韩姐笑了笑,便指挥着另外的几个男的把卡车的车厢挡板翻起,再将卡车的蓬子拉好。那几个男生说笑着回了后院,韩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着屋里的二癞子完事出来。
  过了不多久,屋门开了,只见二癞子低着头从屋里又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还骂着:“呸,真他妈晦气……”
  “哟,怎么了?”韩姐迎了上去。
  “这个死娘们,身子还不干净……”二癞子嘴里“啐”了一口道。
  韩姐笑了起来,说:“死人,天注定你没这福分!”
  “嘿,这不还有咱韩姐嘛!”二癞子又换了个嬉笑的口气,伸出了手便要去拉站在一旁的韩姐。
  韩姐挡开了二癞子伸过来的手,笑着说:“少来,吃不到嫩的,就想打我的主意拉!”
  “哎哟,我的姐呀,你就别装了……”二癞子说着一把便将韩姐抱了起来。
  “死鬼……”韩姐那有些半推半就的样子,让你觉得好笑。
  韩姐也被抱进了屋子,小院里已经没有了人。我正想趁机溜出去的时候,却看到珠姐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珠姐一个人在那里,我便走了过去,并没考虑什么后果,因为在我心里还有些感激珠姐,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谁呀!”珠姐看到有人过来,本能地问了一句。
  我迅速地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姐,是我!”
  “是你!山……”等我走近了,珠姐才看清我的脸,惊讶中把后面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珠姐一把就把我拉住,拉着我走到了旁边的一处僻静角落。
  “你怎么出来的?”珠姐压低了声音说。
  “没事,这简单……”我笑了笑。
  “你快走吧,在这儿,姐也帮不了你……”
  珠姐说着,紧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屋子的另一头走过去,路过窗边的时候,我们都放慢了步子,生怕惊动了那里面的一对男女,却听到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快活的呻吟声……
  珠姐拉着我走到屋子的另一侧,那儿还有一个小边门,门打开,外面便是公路了!
  “往左走,二十里地,就是县城了,姐只能帮你这么多。不过,你可得答应姐,出去以后别把警察招来,要不然就是你姐瞎了眼,放了你这狼崽子!”
  “姐,你放心,我山狗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帮我的事,我都记得,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珠姐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算你还有良心!到时候,可别忘了你姐……”
  我还想和珠姐多说几句,可珠姐却急着让我快走,免得有什么后患。珠姐又把小门从里面关上,我朝着珠姐指的方向一路小跑,便逃了出去……
  我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渐渐觉得体力不支,再看看身后,只有那星点般的路灯和青黑的山脊,我这才放慢了脚下的步子。
  不知不觉中,胸前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山间的寒风一吹,浑身也打起哆嗦来!肚子也饿了,但没有办法,我只能坚持着往前走。
  珠姐说二十里路就能到县城上,可前面是哪个县城,我也不知道,一摸衣服的口袋,才明白钱和手机一样东西也没有,这二十里的山路,也像没有尽头一样,怎么也望不到集镇的影子……
  ……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身后有汽车的马达声,本能地让到公路边,等着车子从身边驶过。
  车开了上来,我没有注意,那小卡车却在我身边“吱”地一声刹了车!
  “没错,就是他,小子,还没跑远呢……”
  我猛地抬头,去看那停在路中央的汽车。
  车子跳下来好几个人,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本能得向公路另一侧跑。
  “别让他跑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了出来。
  那是茂春嫂的声音,我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懊悔莫及,自己干吗还在这大路上走……
  脚下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车上下来的人也追了过来,同时那卡车也在后面紧跟着,大灯把我前方的路照得通亮。
  “小子,往哪儿跑……”
  “废了他……”
  我的腿几乎已经不听使唤,像这样跑下去,早晚是会被人追到的!我别无选择,只能跳下了路边的护坡,旁边就是山崖,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公路边的灌木丛中一脚高一脚低地跑着,后面的人也从公路上跳了下来,我有些绝望了,因为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几乎迈都迈不动了,我明白如果被那些人抓回去,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绝望中,突然脚下踩空,身体往一旁倒去,天旋地转之间,我已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身穿白衣的护士的笑脸!
  “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儿?是在医院里?这是哪一天了?难到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清醒过来,明白这样的好事确实被我碰上了。鼻子里接着氧气管,身上插满了针头,过一会儿就有护士来量体温、血压,做着什么记录。
  又是一天、两天、三天……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氧气撤掉了。我被转到了另外一个病房,病房挺破的,但只有我一个病人,我也开始可以活动手脚,护士也给我端来粥,这么几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往嘴巴里吃东西。
  “大姐,我,我是?”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叫住了那个护士。
  “哟,有人把你送过来的呗,你的命倒是挺大的,刚送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救不过来了呢!”护士笑了笑说。
  “谁?谁送我来的!”我疑惑地问。
  “那个人不让我们说,你放心好了,钱已经付过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我心里面自言自语,但体力已经不足以继续向那护士提问了。
  ……
  晚上,那个护士又来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翻过你的衣服,找不到一点可以联系你家人的东西。”
  “家人,我没家人呀!我就是一个人。”
  “哦,反正那人给你付了钱,你就安心养病吧。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还摔得这么重,算你命大!”
  “我这是在哪儿?”
  “这儿是三坪卫生院!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来做什么的?”那个护士说话也有点唠叨。
  “三坪?是哪儿……”
  “看你怎么身份证都没有,送你来的人说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这个名字了……”护士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指着床头的标签说着。
  我没理会她,心里面也想到了是谁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
  又过了两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于是,就四处去转转,看一下环境。原来三坪镇还属于青河县,这是一个山区集镇,医院很小,只有一幢两层小楼,楼下是门诊和药房,楼上是五、六间病房和一个医生办公室,及一个护士的值班室,也没几个医生和护士,天天都是那几张面孔。
  我见过的护士只有三个,一个就是那个爱唠叨一点、年龄看上去最大、有三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张姐;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一个叫阿英,模样挺普通的,倒是另外一个姑娘,因为皮肤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实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话也最多。山里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家,阿英生过了一个孩子,黑妹嫁人不久,还没生养。
  也许是年轻力壮的关系,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是医院里唯一的住院病人,所以和那三个护士渐渐就熟了起来,可就是当我问起送我来的人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三个人就是不肯说,我也拿她们没办法。三个护士还不时地从家里带吃的给我,有时候会给我炖上一大锅鸡汤,我的伤好得那么快,还真得感谢她们。
  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样,例行检查以后,就留下来和我聊天,说都快过年了,我家里的人怎么还不来接我!
  我早就把日子给过忘了,这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头一回在外头过年,而且这年过得……举目无亲的……
  ……
  后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办出院手续,张姐说,住院押金还有多余,我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钱买张回良山的车票。
  晚上,是黑妹值班,她过来帮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突然说:“妹子,这儿年还没到,就已经这么热闹了。”
  黑妹却叹了口气道:“过年,这又有啥过头呀!”
  我有些不解,黑妹却向我道出了实情。原来黑妹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时就她一个人和婆婆住在一起。今年过年,因为没买到回来的火车票,所以她老公就打算不回来了。于是,家里还像平时一样寂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黑妹和我说话时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我突然问了一句:“妹子,平时一个人寂寞吗?”
  问完以后,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黑妹已经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却笑了笑说:“是呀,那又有什么用呢?整天盼着男人回来,再给他个娃……哎,你看这大过年的……”
  我急忙收了口,不敢再多说下去。
  黑妹也岔开了话题,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
  这些天,我的身体恢复得好,那情欲也渐渐变得旺盛起来,眼前的黑妹,很容易就让我产生那种想入非非的念头。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久久地无法入睡,干脆起了床,想到黑妹房里,找她再聊一会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窝里看书呢。见我进来,她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书,问:“怎么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床的床沿。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书,我读过几年书,大致认得“上错花轿嫁对郎”几个大字,兴许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书吧。
  “出了院,你会上哪儿去呀!”
  “我能上哪儿?一个人流浪呗!”
  “看你说的,我看你挺能干的,又这么帅,到哪儿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夸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强多了。我们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见你这样的,还不追着闹着要嫁你!”黑妹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么办呀!”我故意说。
  “讨厌!瞧你说的。”黑妹头低了下来,“我黑妹可没那个福分哟。”
  “要说没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没这个福分呀!”
  黑妹故意把那话题转开,“山狗哥,我给你吃我带来的小点心,是我自己做的米糕。”
  黑妹说着想要起身给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哟”了一声坐回了被子里,黑妹的肤色虽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原来她忘了自己是已经脱了长裤躺在被子里的,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红色的三角裤。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柜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更衣柜,柜子的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
  “黑妹说要给我吃的,当然要你亲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想出了这个无赖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银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你把身子背过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许回头!”
  “好,我答应不就行了。”我听话的把身子转过去,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感觉着小床的震动,知道这时的黑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她去拿东西的声音。我见时机已到,猛地回过了身来。黑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这可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黑妹站在床上,上面穿着毛衣,下面却只有一条红色的紧身三角裤……
  突然间,我张开双手,将黑妹抱进了怀里,黑妹有些惊慌,本能地要挣扎,却没能挣开……
  “我……我……”黑妹颤着声音说。
  “妹子,晚上,我来陪你好吗?”
  “嗯,不……不要,哥……”
  我已经把手伸进了黑妹的毛衣里,柔软的酥胸已经乖顺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下,我能感觉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终于停止了挣扎,把身子紧紧地依在我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黑妹的两片唇儿,黑妹的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不过她却是配合着把软软的舌尖送到了我嘴里。一吻过后,黑妹已经彻底地温软下来,手里这才打开那只口袋,在里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里送了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好吃吗?”
  “嗯。”我点了点头,“如果黑妹是我媳妇,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黑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谁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气呀!”
  “哎。”黑妹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
  “妹子,我可一直听说,娶一个青河媳妇,可是有好日子过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青河的媳妇,可有一套花样哩……”我的话显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笑着瞪了我一眼。
  我一只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根部,黑妹“嗯”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慢慢倒坐在了我的怀里。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嘴里说着我坏,但却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捏摸。
  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妇的种种好处,闻着黑妹头发里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

 


  18

  黑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着我对她的放肆……
  “山狗哥,你都知道我们青河媳妇的啥好处呀?”黑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脸上满是那种调皮和可爱。
  我的手正抚在黑妹的大腿根部,想了想便笑着说:“听说青河的媳妇会在这里面做好多好吃的!”
  黑妹听了我的话,便笑了起来,“哪有呀?有多好吃可说不上,只要你不嫌妹脏,我就给你弄。”
  “真的?”
  “嗯!”黑妹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丈夫反倒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呀?”我有些好奇。
  “青河的男人现在嘴刁了,都嫌自己家里的女人脏,还说外面的女人好,白净、水灵……”
  我笑了起来,黑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气乎乎的,看着那她那淳朴可爱的样子,我就想笑。
  “难不成外面的女人下面都是喷香水的不成?”黑妹又补了一句。
  我轻轻吻住了黑妹的双唇,屋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安静。
  又过了一会儿,黑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妇,你先尝尝这媳妇的米糕。”黑妹说着,自己将身上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乌黑阴毛密密地覆在那紧鼓的耻丘上,显得格外诱人。黑妹用手取了一块米糕,在那私处轻轻地摩动了几下,再送到我的嘴里。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给我酿的酒了呀!”
  黑妹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这酒的事呀!”停了一会儿,黑妹又撒娇地撅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酿不了那么好嘛。”
  “那会有几分呀?”我好奇地追问。
  黑妹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一半多一点吧!”
  “真想现在就喝呀!”
  “现在……哪有东西呀……”
  我搂着黑妹一起上了值班的小床,床不大,正好容下我们两个,暖暖和和地拥在一起。
  这时的黑妹,又去取了一块米糕,手伸进了被子里,一会儿又拿出来,柔声道:“山狗哥,喜欢吃吗?”
  “嗯,好吃!”
  我张着嘴正等着黑妹喂,突然间黑妹却“呀”地叫了起来,又伸出了一只手,从那雪白的米糕上拿去了一根乌黑的打着小卷的毛毛,我却毫不犹豫地把那米糕吃进了嘴里,黑妹强忍着笑,最终却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在被窝里搂紧了黑妹的身子,手指已经从黑妹私处的蜜裂中嵌了进去,黑妹嘴里喃喃地叫着,虽然我已经感觉到了她那里面四溢的爱液,黑妹却并紧了双腿,不让我再深入下去。
  “哥,坏……”黑妹有些动情地上来亲我!
  在黑妹主动的热吻下,我已有些把持不住了,想来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女人了,现在的身体正是最渴的时候。
  我趁着热吻的时候,轻轻将黑妹压到了身下,也去脱了下身的裤子,那话儿早就硬硬地顶在了黑妹的身上。在热吻中,黑妹热情地张开了双腿接纳着我,也许是黑妹的那边已经很湿的缘故,我们都没用手帮忙,阴茎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大半,那头面里好一阵热烫的感觉……
  “山狗哥,不行……不行……”黑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并紧了双腿,不让我再有往里面前进的可能。
  “怎么了……”
  “快……快……拔出来嘛……”
  “为什么?好不容易进去的……”我有些调皮地说着。
  黑妹笑着,在我肩头轻轻打着,低头说:“不行,快……哥,先……先退出来吧!”
  我却不依黑妹的话,将身体慢慢地前后挺动起来。黑妹哪里能扛得住,“嗯”了一声,身子便又渐渐软了下来。
  一下,两下,黑妹的动作渐渐地变成了配合,她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双腿,让我可以进入得更深……
  “山狗哥,嗯……好大……都顶到喉咙口了……”黑妹满足地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弯弯地翘着。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来自黑妹身体内部的阵阵吸力。
  “这女孩子怎么会像咬人一样!”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黑妹却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不吭,那里面的吸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似乎不需要去做那些来回的活塞运动,便已经能得到十足的快感!原来还有这样妙的女孩子……
  大约只过了十来分钟,我便已经感觉到了那麻麻酥酥的最后关头,这好像不是我平常的本事,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忍不住了……
  “山狗哥,你真行!”黑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却还处在男人最心平气和的那段时间中,“这……这算什么呀……”
  “你可比我男人厉害多了,他被我吸几下,就全出来了……”黑妹笑着说。
  “你……你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
  “我男人也这么说我……”黑妹笑了起来。
  我拥着黑妹躺下,黑妹又想起了什么,轻打着我的肩头道:“坏山狗,才让你停一下,你就是不停!”
  “为什么呀!”
  “嗯……”黑妹咽了口口水,“按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得把我捆着再来嘛!”
  “这不没绳子嘛……”
  “那可不行,只有骚婆娘才不要绑着的。哥,你好坏,非要让人家做一回骚女人!”
  黑妹的话,差点把我逗乐了,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青河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
  我有些累,和黑妹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想在黑妹的值班室里睡下,黑妹却不肯。明天一早就有人过来换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病房去睡,想到了刚才黑妹的那些好处,却又没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夜深的时候,突然听到病房门的响动,透过外面走道的灯光,我看到黑妹的身影从外面进来,这本是例行查房的时间,黑妹怕打扰我睡觉,便轻手轻脚地走到我的床边,在记录板上写着什么东西。
  我假装睡着,却想和黑妹开个玩笑,趁着这姑娘低头记东西的时候,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黑妹,黑妹本以为我睡着了,这一下可被我吓得不轻,她“啊”地惊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
  黑妹这一声叫,同样把我也吓得不轻。半夜里,黑妹的这声尖叫,估计这方圆几里地都能听得见。我赶忙用手去捂住黑妹的嘴,黑妹也知道了是我在和她开玩笑,不过黑妹这么叫,倒还是把那楼下值班的医生给叫醒了。
  值班的医生都是睡在楼下,兼带着看夜间急诊,医生听到了叫声,“咚咚”
  地跑上楼。黑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忙让我躺到病床上,自己整了下衣服,迎到了病房门外。
  “黑妹?什么事呀?病人有问题?”
  “没,没有……”黑妹还是有些紧张地说:“我,我看到了一个老鼠……”
  “哦,是这样呀,大惊小怪的,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黑妹和医生说了几句,我便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这时,黑妹又一次回到了病房里,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我的床边。
  “山狗哥,你好坏!都吓死我了……”黑妹轻声说着。
  我拉着黑妹的手,笑着说:“我睡不着,来陪陪我好吗?”
  黑妹点了点头,依在我的床边,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额头,说:“快睡吧,你的身子刚好,要多休息……”
  “陪我躺一会儿,好吗?”
  “嗯……”黑妹没有推托,“哥,只能躺一会儿,好吗?”
  “好……”黑妹所说的一会儿,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黑妹穿着一身护士的制服,上床前她慢慢地把白色的护士裙解开,脱下,搭到了床沿上,头上的那顶“馄饨帽”就留着,显得格外妩媚。她又把白色的长裤脱了下来,里面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病房里有那种老式的暖气片,虽然不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儿去。我想拉着黑妹躺进被窝,黑妹却转身在床边的手推小车里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黑妹已经找到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到那是几圈医用的纱布,其实不用黑妹说什么,我就明白了。
  “哥,这一回你……你就用这个把我捆起来,行吗?”
  用纱布作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黑妹站在床边,主动地脱去自己上身的衣服,当她解下乳罩的时候,我又一次被这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屋里光线不亮,但黑妹胸前那一对乳房尖尖地耸着,细细的腰儿,朦胧之中,那曲线更显得完美。
  我从床上坐起来,黑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放到了背后。
  “哥,你怎么绑都行,绑紧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青河有句老话:捆得越紧,这男人就越疼你……”
  “那我把你捆得像粽子一样,不就更好……”我开起了玩笑。
  黑妹也笑了起来,说:“嗯,哥要是会捆粽子,那我们青河的女孩子,都得吵着要嫁你这样的……”
  “还有这种好事?”
  “嗯,我们青河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回家捆媳妇的花样,倒是一套一套的。我们这儿的女孩子也怪,都巴不得被自己男人捆,暗地里呀,还会比比谁家的男人”手艺‘好……“
  在黑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用那纱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了个倒剪的五花,黑妹也吃了一惊:“山狗哥,你也会这样捆人的手艺?”
  我“呵呵”地笑着,并没有回答,心想:我山狗这手艺倒也真能派上用处。
  手去扯下黑妹身上那仅剩的一条内裤,黑妹配合着抬起脚,任我把那内裤从她脚踝上拿下。
  “哥,你坏,捆得好紧!”黑妹俏皮地向我晃着胸前的那一对玉乳,我有些陶醉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俯下了身子,吮着那对乳儿,手也在黑妹的大腿根部轻轻抚弄起来,她的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粘滑的爱液粘了我一手。
  “嗯,山狗哥,你好坏……”黑妹轻声呻吟着。
  我将嘴唇慢慢滑向了黑妹的两腿中间,去感受一下那萋萋芳草下的一片圣地,柔软的香草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气息飘进了我的鼻子…
  “别……”黑妹本能地并紧了双腿,让我的嘴不能深入去。
  黑妹虽说已经是个过来人,可遇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生疏。
  “哥,把我的嘴也堵上吧,免得我又要乱叫……”
  我想到了黑妹刚才的那声叫,心里也觉得好笑,于是去拿了那条红色三角裤,黑妹配合地张着嘴,任着我堵上了她的嘴。
  “呜……呜……”黑妹向我热切地张开双腿,让我饱览那迷人的桃源蜜涧…
  黑妹双手被反绑着,我怕压痛了她,于是就让黑妹坐到了上面,黑妹上下坐动着身体,那一对乳房快乐地跳动着,蜜穴中又传来阵阵紧缩……
  ……
  办完出院手续,账上还剩下五百一十七块钱,这钱虽然不是自己的,却只能先收着,等有朝一日再好好报答了。
  手机没有了,我再一次变得举目无亲,黑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事去找她,可我还是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是靠女孩子来接济吧。口袋里的五百多块钱,已经够了回良山的路费,可当我来到镇上的汽车站的时候,却又傻了眼,今天是小年夜,去青河县城的公共汽车早就停了班,就算是在车站门口揽客的摩托车也没了踪影,我只能望路兴叹了……
  三坪镇,地方很小,经济也不发达,不过唯一的一条大街上却因为置办年货的人潮而显得很热闹。我在街角随便地吃了些东西,寻思着是不是再回医院里,今晚是张姐的班,让她再开个病房,让我住上一晚应该不成问题。可到了医院,才发现连那儿也是铁将军把门,贴了张条子说医院放假至大年初三。我只能叹了口气,心想:关得也是,我是这儿年前的最后一个病人,这大过年的,谁还会到这儿来看病,真有病的话,就往县城送了……
  回到大街上,我想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明天再赶车去县城。看着路上的行人,都是欢天喜地过年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起了一阵酸楚,家家户户都在过年了,可我却背井离乡,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
  “山狗……”
  在嘈杂的人声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转头看了看,没看到有人在叫我,想来是自己走了神,于是继续往前走着。
  “山狗,是你吗?”
  这里的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一个柔细的女孩子的嗓音。
  我猛地转过了身子,发现叫我的女孩正站在我的身后。路灯下,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的年轻姑娘,走入了我的视线。
  “小娟?”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你呀!”小娟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这么巧呀!你还没问去!”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明天就走了。”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呀?”小娟笑着问。
  我低了头,没说什么话。
  “哟,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
  “前几天,我还给你发短信的,你一直没有回,还以为你回家过年了呢!”
  “我……我手机丢了……”
  “丢了……那你……”小娟有些关切地问。
  “我……明天我就打算坐车回良山去了,反正到了那边再去买了!”
  “嗯,那你朋友找到了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却又苦笑着叹了口气。
  “瞧你,好像有许多心事一样的!我都没你那样爱犯愁……”小娟浅浅的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过了年,你还去良山吗?”我故意想转开话题。
  小娟摇了摇头,说:“不会了,那地方都是坏人!”
  “坏人!”听了小娟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释然地笑了起来。
  “不是么?……”小娟又补了一句,“还好遇到了你这个不算太坏的”坏‘人。“
  小娟说这话的时候,调皮地冲着我笑。
  我低头傻笑着,接受着小娟那善意的批评。
  “你回良山,去做什么呢?”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看看有没有地方去打工呗,像我这样的,还能做什么?当老板不成?”
  “你可真逗!”小娟笑了起来,“你不是有朋友吗?”
  “朋友……”小娟的话让我陷入了暂时的沉默。
  “哎……”
  不知怎么的,小娟也叹了口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两个人眼神相触,小娟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打算过了年就去花州打工,去找我的大姐,听说那地方挺好的…”
  小娟说话的时候,又抬了头,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有什么回答。
  “花州?”我应了一句。
  “嗯!”小娟点了点头。
  我没有继续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二胖,你在和别人说话呀!”
  我回身一看,身后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向我们走来,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我有些奇怪,以为她是认错了人,叫什么“二胖”。回过脸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娟在掩着嘴笑,见那女人走来,忙跟着答话:“二舅妈,这是我在良山认识的朋友——山狗!”
  “哟,看着小伙子,挺精神的,死二胖,舅妈就知道你有眼光!”
  听了这句话,小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羞地低下了头。
  “二胖?”我禁不住说着:“你叫二胖?”
  小娟抬起微红的脸颊,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是我的外号嘛。小时候长得胖,所以大人们都叫我二胖,现在可一点都不胖了!”
  我笑了起来。这时候,二舅妈已经走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风风火火似的女人,个子不高,显得有些清瘦,年纪看上去不满四十,一双眼睛生了很漂亮,只是眼角的皱纹有些多。
  “哟,山狗,让我看看……”二舅妈拉着我一个劲地打量,弄得我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舅妈……人家是……”小娟想作些解释。
  “你这死丫头,舅妈看着你长大,你看人的眼神还能逃得出……”
  “舅妈……”小娟挡住了二舅妈那后面的话,有些撒娇地去摇着舅妈的手臂。
  “哟,人家来了,怎么着也得请到家里去坐坐呀!”
  “嗯,山狗,你住哪儿呀?”小娟说。
  “我……我还没去找地方……”
  “那正好,就到咱那儿去,地方有的是!”
  二舅妈的盛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转眼看了看小娟,这姑娘也在看我,看我转过脸,她猛地也将头低下了……
  “哎,小娟,舅妈这么热情,那我一定要去你家里给拜个年呀……”
  ……
  就这么去人家家里,未免有些唐突,我赶忙拉着小娟一起去集市上买了些年货,就这样三个人才一起回了家。
  小娟的家并不在集镇上,还要坐上一段农用车,然后再走上几里土路,才到了村子。
  村口玩耍的小孩还有几个中年妇女,看到来了一个外乡人,而且又是和小娟走在一起,未免有些好奇,小孩子们还顽皮地娶拢过来……
  小娟的家,和村里的大多数人家一样,是三间普普通通的平房。家里人都等在我们,小娟的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民,小娟在家排行老二,大姐在外面打工,没有回来,小娟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今年十五岁,小弟才十二岁,一家人看来了客人,很是热情,吃饭的时候,小娟的二舅也来了,二舅妈在中间穿插,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很热闹。
  农家的菜虽然不丰盛,但酒却很香甜。二舅的酒量特别大,没有多久,我便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迷迷糊糊地又被二舅灌了几杯,便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记不清昨晚的状况,只是依稀地知道自己是睡和小弟睡在一起。
  一天早,小弟已经出去玩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间,却听到了屋外小娟和她母亲两人间的谈话。
  “丫头呀,这可不行,我看这小子也像是苦出身,估摸着也是个穷小子!”
  “妈……我……”
  “那边王家的小子,外面打工挣了不少钱,家里的楼房都在盖了,妈看中的,没错……”
  “妈,我才不要那个……”
  “要你见见,也不行呀,你也像你姐一样不听话?”
  “我……”小娟的话音里似乎满是委屈。
  ……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本来平静的乡村,零星地传来几声鞭炮响,还有一些小孩子在外面玩耍的笑声。
  下午的时候,我和小娟一起在村里闲逛,小娟带我去了趟二舅家。二舅妈正在捣着一些清香的草药,我有些好奇地问这些药是干什么的,二舅妈却笑着说这个我们可不懂,等结了婚就明白了,站在一旁的小娟也好奇地追问,却被二舅妈拧了一把脸蛋。
  从二舅家出来,我和小娟一路有说有笑,天还有些冷,风轻轻吹起小娟额前的刘海。这种情景,我似曾相识……
  村口的小路边,我们俩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玩耍。小娟有些入神,我侧着脸偷偷地去看她。论容貌,小娟长得不算很漂亮,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润气质,她的眼神显得是那样的清透、纯真。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战,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边的这个女孩,自己曾经伤害过!
  “山狗,你想什么呢?”小娟打断了我的走神。
  “哦……我……”
  一只柔软滑嫩的手已经轻轻地和我的手握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小……小娟!”
  “嗯……”
  “你……恨我吗?”
  小娟回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以前……”
  “山狗,我不恨你……你比起那些人,可好多了……”
  我有些不明白小娟话里的意思,却又觉得不能再问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抽了回去,然后转身往回走,看着小娟那有些孤寂的背影,我也有些失落。
  ……
  年,是在小娟家里过的。初二下午,小娟的妈总拉着小娟商量着什么事情,小娟的脸上似乎很不乐意,于是我主动向小娟告辞,小娟却拉着我不想让我走。
  看到小娟那有些哀怨的眼神,我转念间又打定了一个主意。
  “我不回良山了,我们一起去花州打工,好不好?”
  其实这个决定,也是我这么几天来一直考虑的事情。虽然很想在良山的妍儿、小琴,还有月华姐、柳嫂,但就这样回去,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再去做人贩子?一个大男人,总得有一个正正经经的谋生手段!
  “嗯,真的?”小娟的脸上已经满是惊喜,“那我们一起去花州……”
  “好,不过我先走,你再留在这儿多陪陪你爸妈,好吗?”
  “不要……”小娟的脸色又有些阴沉下来。
  “乖!爸妈的话,总得听呀……”我用手轻轻地在小娟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山狗哥,带我一起走嘛!”小娟有些撒娇地说。
  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说:“娟,我觉得你妈说得也没错,我是个穷小子,啥都没有……”
  “呀,你都听见拉?”小娟惊声说着:“可你是个好人!那比什么都强…”
  “傻丫头……”我轻轻地拍了拍小娟的脸蛋,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19

  到最后,我终于答应了小娟再多住一天,到初三再走。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看着电视里那些无聊的节目,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一个人走到了屋后静静地站在夜色里发着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发现小娟已经悄悄到了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去看电视?外面冷呀……”
  “嗯。”小娟笑着,- 屋里传出的昏暗灯光下,小娟的脸颊显得很美。
  “山狗哥……喏……”小娟说话间,手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她的手里拿的是一根麻绳。
  “干什么?”
  “哥,你把我捆走吧,我们这儿的规矩,捆上了,就是你的人了……”
  “真的要捆呀?”我笑着说,用手接过了绳子。
  小娟却已经身子转了过去,双手背到了身后,我便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
  “还记得那天吗?我……”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小娟在一起的情形。
  小娟轻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柔声道:“嗯,坏……”
  她的身体慢慢倒进了我的怀里,淡淡的发香透入我的鼻子,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让我的心跳也变得快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慢慢用嘴唇去寻找小娟的嘴唇,找到了,就紧紧地合在了一起。小娟的呼吸变得很急,可她似乎还不知道如何接吻,也不懂得主动把舌头伸过来,可那甜甜玉津又让我感受到了另一种风情……
  …………
  早上起来,小娟的父母已经知道我要走了,特意为我准备好了早饭。
  小娟坚持着一定要送我去三坪镇,刚走出村子,这姑娘的心情似乎就变得好了许多。今天是大年初三,去镇上赶集的人特别多,农用车里显得很挤,小娟的身体被紧紧地挤进了我怀里,车上并没有碰到熟悉的人,小娟便干跪转过了身子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一手扶着拦杆,一手轻抚着女孩的长发,心里面却无法平静……
  农用车开了一刻多钟,我却觉得这段路转眼即到。
  去镇上的中巴车站,还要走上一段路,我和小娟手挽着手,一路上显得很亲昵。
  走到半路,突然有个中年的女人紧赶了几步走到我们身边,笑着说:“小俩口要不要买两张碟回去看看?”
  “什么?”我似乎没听清楚,抬头问了一句。
  “我这儿有最新的日本片,人家绑人的花样比咋可多多了!”女人说着拿着两张碟片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了脚步,盯着那女人手上的碟片封面,彩色的封皮上竟是几个一丝不挂,被捆得象粽子一般的年轻女孩!
  “怎么样,回去学习一下,比我们青河的花样可多多了!”
  小娟的脸一下子就羞得通红,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紧了我的手,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于是只能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也被那封面上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心象是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一般,不过很快我便装出了平静,冷冷的说:“这个,都看过了呀!”
  还没等那中年女人反应过来,换上其他的片子给我们看,我便拉着小娟紧走了几步,走到了前面。
  等转过了街角,小娟这才扯了扯我的手问:“你看过那个吗?”
  “没……没有……”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卟”的一声,小娟也笑出了声来……
  在去青河县城的中巴车前,小娟还有些依依不舍,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说:“傻丫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到了花州就去找你姐,然后等你来。”
  小娟这才点了点头说:“嗯,山狗,你可不能反悔!”
  “反悔什么?”
  “你……昨天捆人家的……”
  我明白小娟的意思,却又想和她再开个玩笑,说:“捆呀,我可捆过好多女孩子!”
  “讨厌,不理你了!”小娟似乎真的生气了,转身要走。
  我赶忙过去把她搂进怀里,哄了好久,才逗得小娟又露出了笑容。
  中巴车缓缓开动,我看到小娟的眼里又一次闪出了泪光,这姑娘把身子转了过去,让我只能看到她远去的背影……
  …………
  青河县城比三坪镇可热闹了许多,街上的大喇叭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歌曲,人群熙熙攘攘,在车站前,我看到前面有一家IP电话亭,写着长途2毛的招牌,手机没了,电话号码一个都没记住,我有些有沮丧,想来妍儿她们一定也在为我着急……
  我还是去电话亭,给黑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准备走了,道个别,过些时日还会回来看她。黑妹很高兴,临挂电话前,她却让我小心,青河县城车站外都是黑车,治安也不太好,连她们本地人也不太愿意去惹那麻烦。
  真是不巧,我从电话亭里出来,到车站售票处一问,新年里的班车很不正常,去柳城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停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车站门口等着的那辆黑中巴了。黑妹的话就在耳旁,我却没去多想,心想这有啥,我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大风大浪也经历过了,还怕被这些黑中巴给宰了?
  车门口揽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大红的毛衣,热情地招手让我上车,走近了仔细一看这女人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也许青河这儿的女人长得都不错,紧身的毛衣下那高耸起的胸部很吸引人的眼神,让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戒备,没有犹豫,径直就上了车,上了车,才发现这车实在是太破太脏,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差不多等我上来就可以发车了,我就坐在靠门口的地方,又等了一会儿,另一辆中巴从柳城方向过来,停在了旁边,前面的司机这才发动了车子,中巴车一跛一跛地动了起来,红衣女人也跳上了车,车门已经关不死,被她用那略显丰满的身子倚住。
  车子开出县城的时候,女人过来每人收了二十块的车费,这一路车子很吵,路也不平,我却睡得很香。
  突然间,车子一个急刹几乎把我从座位上甩下去,我本能地拉住扶手,心神未宁之即,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车门被推开,一下子上来了四个拿着铁棍和砍刀的男人。另外还有两个站在了车下。我向车窗外望去,心里面马上明白大事不好了。
  四个男人上了车,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男人迅速地冲到驾驶座后,用手里的刀抵住了司机的脖子,另一个拿着刀子的男人也把刀架到了那红衣女人的脖子上,再有一个男人使劲地将她身上收钱的包抢了过去,红衣女人想抢回来,却遇到了两记老拳。
  “你……你们想干嘛?”女人叫着。
  “干嘛……还……还用问……吗……”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便把那红衣女人向车下推去。
  女人被推下了车,一个男人便转过头来,晃着手里的砍刀,结巴着说:“兄……兄弟们,大……大……过年……的,我……我们也……只……只想……讨个红……红……包,识……识……相点……”
  我坐下车门附近,眼看着被推下车的那个红衣女人,正想挣扎呼叫之际,却被车下的那两个男人紧紧地按住,一个男人的手里拿着绳子,三下两下便把那女人双手反绑了起来,另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布团,一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使劲地将那布团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呜……呜……”女人被堵了嘴的挣扎声,让车上的所有人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一个男人过来用手里的刀指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这帮人心狠手黑,但也没有办法,车门边,那个红衣女人已经被捆了手脚,象面口袋一般躺在地上,嘴被堵着,有些无助地挣扎着。
  两个男人走到了车的尾部,一个男人拿着砍刀,站在车门口,监视着车里的一切。
  我听到后座的人十分紧张的“哼啊”声,一个细嗓子男人叫着:“快,全他妈拿出来,还有手机……”
  车箱里一阵骚动,但很快又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从我的身后,传来了轻声的抽泣。我的后面坐的是一个年经女人,上车时并不太注意她的长相,应该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要不然一定会多看上几眼,这时候我也不方便再回头去看她。
  “你他妈的,哭什么哭……”
  “哟……还挺骚相嘛……要不陪我们兄弟快活一下……”
  “别……放开……放开我……”女人惊叫着。
  我听到身后一阵骚动,那个女人被人从座位上拖了起来,一直被拖向车门口,车下站着的两个男人伸过了手,一把便将那女人拉了下去。
  “你们好好搜搜这娘们裤裆里有没有藏首饰……”一个男的笑着说。
  车上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听到车下那女人无助的哭救声。
  终于轮到我了,一个男人用刀指着我,我知道这帮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能耐心地等待着机会,另一个人麻利地搜着我的身,从我的口袋里搜出了那仅有的二百来块钱,又摸了半天,说:“你他妈的就这么几个钱呀,手机呢?”
  我只能摊开双手,说:“我,我就这么点东西呀!”
  “放开我,救命……”车下传来那个女人有些力歇的呼叫声,让人听了很寒心。
  “我就这么点钱,你们他妈的还想怎么样!”一股子无名的怒火突然涌上了心头!
  “哟,你他妈的是不想活了!”一个男人用手里的棍子在我头上猛得敲了两下。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忽得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突然抓住了男人手里棍子的另一头,往怀里使劲一夺,男人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这样反抗,惊慌间手里的棍子却已经被我抢了过去!
  男人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挤着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也后退到了驾驶员那一侧,这时候,身后另一个拿着刀子的男人已经回过了神来,正要回身向我,如果我被这几个人堵在车里,事情就麻烦了,情急之下,我猛得推开了那个还在发愣的男人,一个箭步跳下了车去。
  到了车下,地方宽敞了很多,却又是另一幅景象,车边是那被捆了手脚堵了嘴的红衣女人,不远处两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一个男人按住那女人的双肩和双手,另一个男人已经将那女人的裤子从一条腿上扯下,裤子只穿在了一条腿上,里面的内裤也已经被扯开撕烂了,女人的挣扎已经变得有气无力,那男人已经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手在女人的两腿中间捏弄着,身子正欲往下压去……
  我本想下了车就跑,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面却又是一阵怒火,想也没多想,对准那个正想做好事的男人一脚就踢了过去,这一脚实实在踢在那男人的尾巴骨上,男人“嗷”地叫了一声,就向前倒了过去,倒在了那个跪在前面的男人身上,两个男的倒在了一处。我拔腿想跑的时候,车上的那几个男人却已经跳了下来。一个拿着砍手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快……快点……别让这小子走了……”后面的男人说着。
  我手里紧握着那根短棍,很快那地上的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六个男人把我围在了中间。
  天色已近黄昏,我显得有些无助,刚过一劫却又陷入危机,自己的命怎么会这样苦!
  千钧一发之时,公路那头转来的一辆汽车救了我。我们的车是停在公路边的一段缓冲带里,过年的时候,公路上的车本来就很少,就算偶尔有辆车开过,也不会注意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
  其实,那辆车经过时,也没有发现我们这儿的情况,倒是那几个男人有些心虚,互相使了个眼色,为首的那个冲着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小子,你小心点……”
  说完,几个男的一溜烟地从旁边的叉路上跑了。
  我仍然有些发呆地在车边站了一会儿,直到那驶来的汽车“忽”地一声,从我们的车边开过,却连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兄弟,谢谢你了……”那个被按下地上的女人已经穿上了裤子,向我这边走来。
  我这才象被人推了一把一样惊醒过来,转眼再去看那车门口被捆在地上的红衣女人,却发现那女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她吐掉了嘴里的堵着的布团,站在车门边上哀声叹着气。
  “要……要报警不……”车里了的一个人喊了起来。
  “报警,拿什么报呀,手机都被抢了……”
  “哎……我这儿还有一个,我来报……”
  听到有人报警,我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警察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哎哟,算了……大过年的,就当破财消灾吧。”那个在车上卖票的红衣女人却叹着气说,“那些人心恨手辣的,我们还要天天在这条线上跑……”
  “来来,上车走了……算我们倒霉……”红衣女人又向站在车外的我和另一个女人招了招手。
  有些人不想走,非要在那儿报警不可,红衣女人和他们吵了起来,说来也对,这车是黑车,要是报了警,说不定案子没破,款罚倒要罚掉不少。车子还是缓缓地动了,一路上,那红衣女人又想再收些车钱,却又惹来了一片非议,就在这一路吵闹中,车子已经到了柳城的郊外,在一处破乱的马路前停了下来,红衣女人说车子只能到这儿了,这车到不了站的,车上的人又是一阵骚乱,不过最后,在那夜色中,车上的人还是一个一个拿着行李下了车,我也只能跟着下去,红衣女人关上了车门,车子在公路上调了个头,又向青河方向开去。路边只剩下了一群骂着娘的乘客。车子已经走了,我也有些呆呆地站在车下,口袋里已经身无分文,手机也没有,脑子里一片茫然……

 


  20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地散去。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旁边是一片大工地,虽然还是过年时间,但工地上还是有不少民工下了班从工地里出来,三三两两,朝着那一片棚户区走着。我也本能地跟着那些人往前走着,工棚附近已经很是热闹,一个个简易的小摊前总有那么七八个人围着,一份份热气腾腾的饭盒从他们手中传递着……
  我也有些饿了,但摸了摸口袋,哪里还有钱去买一份盒饭,只能站在路边咽下了几大口口水,然后继续往前走着。
  这一片棚户区很大,我很快就在里面迷失了方向,昏暗的路灯下一间连着一间的简易房,一眼望不到头,我走得有些累了,只能倚着一处电线杆子休息一会儿,简易房大多都锁着门,也许这些房子的主人都回乡过年去了,偶尔有些亮着灯的屋子,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其中。
  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屋子亮着灯,门也开着,屋外支着个煤球炉,上面似乎在烧着水。我向着那间屋子走去,让我不解的是,屋里并没有人,桌子上放着一盆馒头,和一碗吃剩下的红烧肉,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美味了,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基本的意识,手只顾着从盆里拿着馒头大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是前所未有的香,满满的一盆馒头,几乎被我吃了个精光,那碗肉早就见了底!
  “谁呀?你是谁?”
  一个女人的身声,从外面由乱而近。还没等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冲到了屋里。
  “我……”我惊地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进来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身型略有些胖,挽着发髻,鹅蛋型的脸上一对眼睛很有神采,嘴唇上涂着浓浓的口红,上衣穿着厚厚的毛衣却难掩那丰腴的乳胸。
  “哟,还敢到老娘这儿来偷东西吃!”
  “姐,我……我……”
  “嘿……来人呐……”女人转身就对着外面喊起来。
  我吓得赶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女人嘴巴,女人却显得很彪悍,奋力挣扎之下,对准了我那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的食指被那女人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闷叫了一声,把手缩回的同时,却将那女人重重地推倒在屋里的床上。鲜血已经顺着我的手指流下,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咧开了嘴。
  “来人呐,救命……”女人的呼救声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也有些急了,一把抓过了床上的一块枕巾向那女人的嘴里塞去,女人的呼救声很快被那枕巾堵住,于此同时,我看到了枕边的一根布带子,一时间眼到手到,迅速将那女人双手拧到背后,扯过那根布带一下子便把那女人的手腕紧紧地捆住了。
  女人还有些不甘心地用脚来踢我,我却看那捆住女人双手的布带还长了不少,便干脆双手拢住了女人的双脚,然后将她的双腿向后向上弯去,直至她的脚踝快要与她那已经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接触到。
  这时,还没等那女人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我便用那多出来的布条再次紧紧地捆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女人的双手与双脚几乎在身后被捆扎到了一起,这种捆法叫“四马倒躜蹄”,也可以叫“捆母猪”,以前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女人,我会用这法子捆,再暴的女人,被这样捆了也没了性子,这时那床上的女人,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挣扎解脱了……
  “大姐,我真的不是坏人呀……”
  “呜……呜……”床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哎呀,大姐,你看我真的是饿得发慌了才过来……”我不断地解释着,还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一个一个地翻出来。
  女人的挣扎渐渐地慢了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她也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这才将那女人嘴里的枕巾给拿了出来,女人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一边摇着手,一边说:“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委屈你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钱,我给……”
  “没……没那事……”我连连摆着手说。
  “求你了……”
  我回身干脆把屋门给关了起来,拉起了窗帘,这一举动却让床上的女人更是紧张。
  于是,我又坐到了桌边,慢慢地做着解释,说了好一会儿,女人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又赶忙把这捆成“四马倒躜蹄”的女人解开。
  “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呀!”女人从床上下来,揉着自己的肩膀。
  “姐,早了,你听我解释吗?”
  “哎哟,这真是不打不成交。”女人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还想那个……”
  一段闲聊以后,这女人倒是个热心人,人家都管她叫娆姐,又帮我找了好些东西出来吃,没几句话的功夫,便已经和我姐弟相称了,想到刚才的那些无礼,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坐着聊天的时候,我又把我的经历给娆姐细说了一遍,当然只是说了想去花州打工,半路上坐黑车被抢那些事,没想到娆姐竟然也说自己也被这样抢过,他也是青河人,也是坐车到柳城来,再谈之余,竟然发现坐的是同一辆车,都是那个红衣女人在车上卖的票。我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些情节,心里面却起了几丝的怀疑……
  我和娆姐两个人越说越投缘,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个把小时了。
  正在娆姐起身给我倒水的时候,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娆姐,娆姐……不好了……出事了……”
  娆姐也愣了一下,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放下了手里的热水瓶。
  “什么事呀!”娆姐上前打开了房门。
  跑进来的是一个气喘嘘嘘的女孩:“姐……不……不好了……阿素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我不在就出事情!”娆姐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有力。
  “来了几个地痞,姐……你,快去看看吧!”
  娆姐转头看了看我,说:“山狗,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娆姐点了点头,“多个帮手也好!”
  三个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前面的那女孩带着,从一条条狭窄中的过道中穿行着。大约有个五来分种的时间,我已经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叫喊声和哭声。
  然后是女人和男人的对骂声。我们加紧了脚下的步子,过了那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我吓呆了。
  一条小路的电线杆上捆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身上衣服几乎全被撕光了,路灯虽然有些错暗,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绑在电线杆上,哭着喊着,一个背对着我站着的男人,手里拿着根竹杆,正用那竹杆去戳那姑娘的乳房和下身,嘴巴里还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再看地上,另外两个男人也按倒了一个女人,正在撕她的衣服,那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可又怎么能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你们别弄我阿素妹子,有种就来玩我!”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恶狠狠地说。
  “小梅姐,别……”女孩也叫着。
  “你们两个我都要玩,一个一个来……”那男人淫笑着,指挥那两个手下道,“你们把她裤子脱了,按到那石板上去……”
  两个男人真的去脱那个叫小梅的女孩的裤子,小梅哪里挣扎得过,雪白的粉臀儿即刻在路灯下显露了出来……
  “你们快住手……”娆姐大喝一声。
  看到这些情形,我也顾不了想得太多了,正巧路边有一块砖头,我便拿在了手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那个拿着竹杆的男人身后,举起了手里的砖头,抓着小梅的那两个男的看到了我,想叫那个男人注意身后,可我手里的砖头早就对准了那个地痞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象一团棉花一样倒了一下去……
  另外两个男的早就吓得放开了地上的小梅,看来这两个男人也都没有了主心骨,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们还不快给我滚!”
  两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从地上跳了起来,抬起地上的那个男人,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扔下了手里的砖头,去把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解下来,女孩身上一丝不挂的,外面天气又挺冷,早就冻得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这时另外的几个女人也缓过了神来,上前看情况。我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这女孩的身上,娆姐带着我们进了路边的一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进了屋,娆姐便去拿了身衣服来,让那女孩穿上。
  在屋里,几个姑娘又抱头痛哭了一回。
  “哎,怪我们来得太晚,这帮地痞一定是对面叫来的!”娆姐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他们太过份了……”那个过来叫我们的姑娘也接着说,“不过得罪了这几个地痞,我们在这边也呆不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还得谢谢我们山狗兄弟呀!要不我们几个女人还真扛不住……”娆姐指了指我。
  几个女孩都和我打着招呼,娆姐便开始一一作着介绍。四人女人里,除娆姐年纪稍大些外,其他三个都还年轻,阿素就是那个被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一头长发,长得楚楚可人,如果嘴巴能再小一些,鼻梁再挺一点的话倒也可以算得上一等小美人了。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也不错,个子高挑,不过有些消瘦,那个跑过来叫我们的女孩叫小红,相对来说长得最一般些,身材也最胖,但也算不上难看。
  三个女孩都是青河人,都是娆姐从家乡带出来的,在这儿开了间发廊,做些什么,即使她们不说,我心里也明白,这儿是一片大工地,来来去去的都是些民工……
  娆姐又给我倒了杯水,叹子口气说:“山狗,你都看见了,在这儿还能有啥好的营生,那三个丫头管我叫姐,我也只能带着她们混口饭吃,兄弟,你叫我姐的话,可别赚我们几个贱呀!”
  “哪里呀,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姐,今天要不是你,我都快饿死了……”
  娆姐听了我的话,“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山狗,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呀!”
  “姐,什么不打不相识呀?”小红性子有些调皮,好奇地问着。
  “你呀,要是早来一此地,说不定就看到你娆姐被这样捆在床上呢!”娆姐说着还比划出自己被“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的样子。
  几个女孩都笑了起来,小红继续说:“哟,该不会是我们山狗兄弟动的手吧!”
  说着便用那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才是误会呀……”
  “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不是青河人,不知道青河的规矩呀!”小梅也笑着说。
  “规矩,咱规矩呀……”我心里面也想到了青河女人的那些特别的花样,想毕是和那些事有关,可嘴里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娆姐,我们要不要说呀……”小红调皮地去拉娆姐的手。
  “你们这几个死丫头!”娆姐的样子有些尴尬,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
  跟着娆姐从发廊里出来,夜色已经有些深沉,抬头望去尽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耳边零星响起清脆的鞭炮声。
  在发廊的对面不远处,也同样有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我走到路中间的时候,从那发廊里出来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送出了屋子,浪声笑语地说着:“常来呀,这大过年的,空的很!”
  娆姐本能地站住了脚步,头转向那两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男人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旁走过,最后路中间只剩下了两个女人间的对峙。我一下子就嗅出了这里面的火药味。
  “那帮小地痞是你叫来的吧!”娆姐冷冷的说。
  “你可别乱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呀!”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是你那几个小骚逼,自己招来的!”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娆姐的火气变得很大,伸手就要过去,被在一旁的我拉住了。
  “哟,这小帅哥是谁呀,你的花头不错呀,咋弄上的这个小白脸呀!”那女人的话让我听了也来了几分火气,不过我还是强压了火,紧紧地拉着娆姐的胳膊。
  娆姐气得硬是要上前,那女人身后的发廊里又走出来两个女孩,她们明显是站在那一旁的:“怎么拉,想打架呀!”
  “姐,和她们拼着。”
  虽然还是寒冬,可后面出来的两个女孩衣衫单薄,特别是胸口的领子都开得很低,露出那雪白丰满的乳沟。
  这时候,我们身后发廊里的那几个女孩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看着一场争端就要爆发!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大家还是回去吧!”
  我赶忙站到了两伙人中间,做起了和事老!
  “哟,今天看在我兄弟身上,今后可别落到我手里!”娆姐恶狠狠地说。
  “我怕你了,来呀!”那边的女人还有些不依不饶。
  我拉着娆姐,又把几个女孩拉进了发廊里。
  “啥事儿呀?”一进屋子,我就有些不解的问。
  “还有有啥事!”小梅叹了口气,接着说,“那边是怪我们抢了她们的生意!”
  “管我们什么事,人家男人愿意到我们这儿来!”小红也说。
  娆姐突然笑了起来,说:“还能怪谁,这不还得怪我们阿素脸蛋子俊,怪我们青河的女人花样多呗!”
  “山狗,以后再有小地痞过来,你可要帮我们呀!”阿素拉着我的手说,那模样真的让人怜爱。
  “哟,帮忙时想到了人家山狗,可好处却不舍得给……”娆姐笑着捏了捏阿素的脸蛋。
  阿素低头笑了笑,轻声道:“哪里呀,就怕山狗看不上!”
  我有些憨憨地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对于女人,我是从来不往外推的。
  “死丫头,人家山狗大老远地过来,今晚得让人家好好休息了!”娆姐说着,轻轻地推了推阿素,“明天,你来陪山狗出去逛逛,玩上一天!”
  “嗯!”阿素点了点头。
  “哟,那我们两个怎么办呀?”小梅在一旁调笑着。
  娆姐的手又挥了过去:“你们两个小骚蹄子!”惹来了一片笑声。
  …………
  从发廊里出来,娆姐让我今晚去她那儿住,我自然领了情。一路上娆姐还给我介绍着情况,对面那间发廊的女人姓孙,论时间还是那边开得早,不过自从娆姐从家乡带来了那几个姑娘,新开了一间发廊,那边的生意就越来越淡了,女人都是靠这个吃饭,没了生意,那也算断了人家的食路,所以两家发廊的矛盾就一直没断过。
  今天那几个地痞,也一定是那边去叫来的,我只是听着,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算来,这两家的女人都不容易,怪就怪这个世道了。
  回到屋里,娆姐收拾了一下床铺,屋子里就一张床,我睡了,哪好意思再让娆姐去别的地方睡。其实,娆姐等的就是这个。
  “姐,晚上一块儿睡吧!”
  “这……怎么……好……”
  “要不是有姐,我今天就是落难了,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
  娆姐已经笑容满面,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你呀……”
  我的手轻轻地娆姐那丰腴的屁股上抚过,娆姐笑着转过脸来说:“嗯,姐去收拾一下!”
  娆姐走过去打开了那台旧电视,没有太多的节目,大多都是那春节联系晚会的节目,娆姐从屋里进进出出的,一会儿拿热水瓶,一会儿拿着脸盆,屋子不大,只能在屋角挂一块布帘,我看着娆着进出,又听着布帘后的水声和盆声。
  过了许久,娆姐走了出来,头发已经松开披散下来:“山狗,你要去洗洗吗?
  我都准备好了。“
  我笑着起身,布帘后娆姐已经准备好的一切,还特意准备了一块新的毛巾,这一天的疲劳,慢慢在这洗漱中化解……
  出来的时候,娆姐已经换好一身睡衣,白底红色的小碎花,三十出头的少妇显得很是妩媚。娆姐关上了屋里的大灯,剩下床头的那盏台灯,还有电视里那闪烁的光亮。我躺到了床上,娆姐坐到了我身边,轻轻地给我捏着手臂。
  “怎么样,累了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娆姐说:“姐,你也躺下来吧,躺着说话方便!”
  娆姐点了点头,慢慢靠到了我的身边,我用手搂着她的腰枝,娆姐把脸贴到来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我一天都是眼皮跳,原来是有你这个贵人呀!”
  “哪里是什么贵人!”我笑着说,手轻轻地抚到了娆姐的胸口,娆姐的睡衣里已经没有了乳罩,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透出那一种淫媚,“刚才真是委屈姐姐了!”
  娆姐笑了起来,又在我脸上亲着说:“哪里呀,这不捆不相识嘛!”
  我搂着娆姐,轻抚着她的酥胸,娆姐轻轻在我耳边说:“山狗,你捆人咋这么利索,而且这可不是我们青河男人的手法。”
  “是吗?我乱捆的!”我随口说了一句。
  “乱捆还这样……”娆姐说着虽然闷闷地哼了一声,“我们青河的女人哓,最吃不得男人会这一套了!”
  女人说着便把我抚在她胸口的手往下拉动,一直按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的手稍稍地动了一下,换来的是娆姐一阵闷闷的呻吟……
  “哟……山狗……”
  娆姐身体的扭动,让我也变得热血沸腾起来,我半座起了身体,慢慢地去解开娆姐的睡衣,娆姐很配合,主动了脱了牵绊,只剩下那一条红色的三角裤衩,丰满的三角地带把那内裤挣得鼓鼓的,我并不急着去脱娆姐的内裤,而是用手在那内裤外轻抚着,女人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象水蛇般左右扭摆着,鼻子里的呻吟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把娆姐的一个乳房含在了嘴里,满嘴的绵柔,娆姐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子,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那一根东西。
  电视里听到的是本山大叔的小品,在那阵阵笑声中,我的嘴一直往下移去,划过那一片柔软的腹部,手再轻轻抓着娆姐内裤的裤腰,娆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屁股轻轻抬高,让我能很轻松地将那内裤扯了下去……
  一丛轻软的阴毛拂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很快就找到那芳草下的一条蜜缝!
  “山狗,我刚才给你塞了个枣在里面,不知道你要不要吃的?”娆姐笑着说,“都洗干净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拿出来!”
  “这东西可补呀!”我笑着拉开了娆姐的身,轻轻地打开她的双腿,身子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嘴便可以正对着那道细缝紧贴上去。两片泛着水花的蚌肉在我的轻吻下象花一样张开,对着那花蕊的中间,我用嘴紧紧合着,用力地吸着。
  “嗯……”娆姐轻呻了一声,伴着那里面湿热的爱液,有一粒暖软的东西滑进了我的嘴里……
  我抬起了脸,娆姐也在低头看我:“怎么样,好吃不?”
  “嗯,就是早了些,还没泡开呢!”
  “死山狗,你还是个识货的主……”娆姐轻抬着手打我,“下次,你给泡长些,好不……”
  “下次,我可还想吃吃娆姐酿的青河私酒!”
  “哟,你都知道呀!”娆姐笑着,坐起了身子来亲我,一边亲着我,一边说:“你想吃啥,姐都给你弄行不?”
  这时候,我坐到床上,脱了下身的裤子,娆姐翻起了身子,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轻握着我的那根活物,身子往上一凑,再往下一压,一阵热烫顿时包裹了我的阴茎,好一种极致的快乐。
  “山狗,你就坐着,姐来!”娆姐说着,屁股使劲地坐动起来。
  娆姐显得很有力气,屁股的动作一阵紧似一阵,女人本想在这一阵浪潮之下就让我出来,可我却还稳稳当当,娆姐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猛然间她停下了屁股的动作,里面一阵紧缩。
  我知道娆姐来了高潮,忙伸手去抱住她,帮着她再上下动了起来,娆姐“嗯”
  了一声,下面的水再也收不住,象决了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身上。娆姐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我却还有些趁胜追击的意思,轻轻地将娆姐的身子放到了床上,然后再将她的两条腿架到了肩头,又是次次见底,根根到心……
  …………
  早上醒来的时候,娆姐已经是一脸的倦相,还忘不了在我胸口轻轻地捶着说:“姐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是个刚出世的嫩头,没想到却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我笑了笑,说:“我有那么行吗?”
  “嗯!”娆姐点了点头,“能喂得饱姐的男人,还真只遇到你一个!”
  娆姐亲着我,又有些兴奋起来,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果然又是淫滑一片了。
  我也有些意犹未尽,搂着娆姐说:“姐,我再让你好好舒服一趟!”
  娆姐点着头,柔声说:“姐可离不了你了!来呀,姐让你捆着弄,好不……”
  “哪来的绳子?”
  “青河的妇人,啥都没有,咋能没绳子……”娆姐笑着,转身去拖床下的纸箱。
  我的一个手指还留在娆姐的体内,随着娆姐的身子趴过去,我的手也随之扭了过去……
  纸箱里果然有绳子,一圈细软的麻绳,我半爬起了身子,接过那麻绳,还没等娆姐翻过身子,便将她的双手反拧到了背后。
  “哟,山狗,你慢些,我不动就是了……”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绳子已经从她的脖子上绕过,又从两侧腋下抽回,三缠两绕,我把娆姐双手来了个五花大绑,娆姐不是惊还是喜,嘴里叫着:“死山狗……”接着却是一阵骚浪的笑声。
  娆姐就这样趴在床上,用双肩支撑着身体,臀部再向上翘起,我正对着她的后面,一下子尽根顶入……
  “哎哟……”女人呻吟着,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屋外的行人开始来来回回地走动,我们身下的这张床却还在“吱吱妞妞”的响着。
  “山狗……把我嘴堵上吧,别让人听了笑话……”娆姐喘着粗说着。
  我随手抓过了一块枕巾,塞进了娆姐的嘴里。
  “呜……呜……”女人的叫声变成了一种低沉的呻吟。
  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女人那丰腴的臀部,每一次都是一种快感……

 


  远路21

  娆姐起床后,我有些好奇地去看她身下的那片床单,已经被她的爱液浸湿,娆姐笑着推开我,说:“你可别笑话姐!”
  我又笑着起身去亲娆姐,再续了一会儿欢娱。
  吃过早饭,娆姐就去找了她在工地上的一个相好,那男人是个包工头,听娆姐说她在花州也有一块工程,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开车去趟花州,回来后,娆姐便说花州那块工地还没开工,男人要过了正月十五再过去了。
  娆姐一定要留着我过了正月十五搭那个男人的车再走,于是我借了娆姐的电话打给小娟,小娟的电话却是关着机,于是又拨通了小娟姐姐云霞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睡眼惺松的声音,聊了几句才说清了事情的原委,云霞也知道了我的行程,让我到了花州后就去找她。
  放了电话,阿素就来找我们,昨晚已经说好了,今天阿素来陪我出去逛逛。
  可以看得出,阿素特意打扮了一下,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长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粉色的丝巾,一头长发披在肩头,脸上淡淡地化着妆,阿素一双眼睛很媚,睫毛长长地显得很诱人。
  娆姐让阿素出去拿些什么东西,便又在屋里拉着我,硬是要塞给我些钱,我说什么也不要,自从那天晚上出了事以来,这一路上处处受到女人的接济,我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老能这样,娆姐却拉着我说:“姐知道口袋里没钱了,你还大男人呢,总不成出门到处让阿素掏钱吧!”娆姐的话也有道理,我只能谢过了姐姐,把钱收了放在了口袋里。
  柳城近郊有个有名风景区——兰山,兰山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远,山不高,却很青幽,不过过年的时候,山顶上的阅兰宫道观香火很旺,所以一路上显得熙熙攘攘。阿素陪着我爬山,热了,她便把羽绒服脱下,我帮着拿在手上,阿素的里面穿着是一件紫色的提花毛衣加一条牛仔裤,紧身的毛衣勾勒出年轻女孩那曼妙的身材。
  路上,阿素挽着我的手,我和她有说有笑,当然谈的最多的还是阿素家乡的风土人情。
  阅兰宫是一处很宏伟的道观,三清殿也很气派,一进门,阿素便虔诚地跪在了那边,她说这儿的神仙很灵,我却不信那结东西,看着那几尊神像我也有些想笑,阿素却非要拉着我跪下磕头许愿,我只能跟着做了,心里面想着,自己不要在那么倒霉了。在殿外上过香,阿素又拉着我去了另一处配殿,那边围着好多人,都在那儿求签算命,阿素让我也去算一次,我便以上前求了个签。
  一个解签道土看了看我的脸,挑了下眉头说:“财气冲宵!”
  我听玩就大笑起来,说:“道长,你看我哪里有什么财呀,我都差不多要去要饭了!”
  道士笑了笑,轻声说:“男人的财,非金银之器!”
  我听了个似懂非懂,谢过了那道士,拉着阿素出来。正出门时,迎面撞上了另一个道士,我忙陪着礼,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幽香,猛得抬头一看,却吃了一惊,原来这道士是个女的,一身黑色的道袍,青色的方冠,虽然穿着那么一身衣服,却难掩这女人的美貌,瓜子脸,杏核般的双眸,青细的柳眉,挺直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从门里出来,阿素也拉着我的手说:“刚才,那个女的,长得漂亮吧!”
  我“嗯”了一声,嘴里答应了,脑子里却有一种奇怪的念头,这女人在哪里见过?
  “怎么这么漂亮的女人会做道士!”我嘴里嘀咕了一句。
  “哥们,你不知道了吧!”挤在门口的几个男人听到了我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到阅兰宫,可不能不看这慈安呀!”
  “是呀,真挺漂亮的!”
  “那当然,听说她以前是我们柳城二院的护士,后来跟院长搞在一起,事情闹大了,在医院里待不下去,就躲到这儿来了!”一个男人小声地和我说着。
  听到了那男人的话,柳城二院,护士,我猛得想起来月华姐托付我找她妹妹的事,这女道士的相貌和月华姐有几分相象,怪不得总觉得在哪儿见过。难道她就是月玲?
  我猛声回过身去,眼看着那女道士与屋里的几个人说了一会话,正要往里面走,我快步跟着过去。
  “月……月玲……”
  女人的身子一震,本能得回过了头。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已经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
  “月玲姐!”
  “施主,我法号慈安!”月玲的声音很低,但我已经能听出她的音色在颤抖。
  “我是月华的朋友呀,月华姐让我来找你的!”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呀!”几个道士已经向我走来。
  月玲迅速地转身往里走,我想跟,却被几个人拉住了。
  “对不起,请不要打扰!”
  阿素也过来了,她拉住我问:“你认识她?”
  我点了点头,身子却被那几个人推出了屋子。
  “山狗,我们走吧!他们好象不乐意……”阿素拉着我。
  我点了点头,和阿素一起离开了阅兰宫。
  下山的时候,阿素问我那女人是怎么回事,我便把大概意思说了一下,心里面却一直在想着刚才的那些场景。
  …………
  傍晚,阿素带着我去了柳城的市中心,吃了碗当地特色的水粉,味道是那种酸酸辣辣的,很是可口。阿素说她自己在家也会做,说话的时候,这丫头笑得很甜,嘴角的一对小酒窝显得特别可爱。
  “阿素看样子就很贤惠,哪个男人娶了你就有福气呀!”我心里想到的一句话,无意中就从嘴里脱了出来。
  阿素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哎,我的男人哪有这福气!”
  “你有男人了?”我有些惊讶,看阿素的年纪,最多比小娟大上一点。
  “从小,爸妈就给我订了亲,可前年,正准备过门,他却在外面出了车祸死了。”
  “那可惜了!”
  “在我们乡下有这规矩的,下了聘礼就算人家的人了!”
  “这规矩算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阿素的眼圈微微地红了,又叹着气说:“那家人家从小对我就很好,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人走了以后,公公一时气急,没两个月也过世了。”
  “哎哟,好可惜呀!”
  “婆婆的身体也不好,去年突然中了风,瘫在了床上,幸好还有一个没出嫁的女儿照料,可家里实在太穷了,我这个做儿媳的只能出来……”阿素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无法再忍住,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
  我起身,把阿素搂进了怀里,女孩早已哭成了泪人,每个人都有伤心之处,我长叹了一声,暗自在想,如果我山狗有出头的日子,就不会再让这些姑娘受苦了,可眼下,山狗又凭什么出头,难道还是要做回我的老本行吗?
  店里的人都在看我们,我一边安慰着阿素,一边拉着她从米粉店里出来,阿素止往了哭泣,在寒风中,我用手轻轻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从市中心往西,是一条热闹的步行街,两边开着夜市,卖的多是些服装、饰品。
  阿素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我给阿素买了个发卡,虽然并不值钱,可这姑娘却已经很开心,在我嘴角亲了一口,这辈子这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买东西!
  回去的路上显得有些冷清,天也已经不早,阿素挽着我的胳膊,我也可以闻着她那淡淡的发香。前面不远处就是那间发廊了,可快到路口的时候,阿素突然拉住了我,我有些吃惊,转脸想问是怎么回事,嘴一张,我却也发现了前面的状况。
  街角已经站了四个男人,暗淡的路灯下,其中一个头上包着白色纱布的男人却是特别显眼。
  “哦,两个人还挺恩爱的呀!”
  “就是这小子吧!”
  “嗯,可别放过了这小崽子!”那个头发包着纱布的男人用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
  “哟,这妞不算呀,今晚可有快活了!”
  几个男人慢慢向着我和阿素走了过来,阿素本能地抓紧了我的手臂。
  “来嘛,昨天放过了你,今天看你还往哪儿躲!”那个男人突然伸手过来抓住了阿素的衣服,阿素吓得惊叫起来。
  我重重地将那男人的手推开,那男人没料到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不留神间踉跄了一下。
  “阿素,你快跑……”我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将阿素的身体护在了身后。
  “山狗……”阿素叫了一声,我却没有时间再去顾及她。
  这时候,几个男人一起向着我扑了过来,昨天是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成功的,可现在,这四个男人却是有备而来,手里面还带着木棍,我心一横,反正是豁出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死盯着一个人干,目标当然是选择了那个头上还包着纱布的男人,一手抢住了那男的手上的木棍,接着就对着他下腹飞踹过去,男人“啊”了一声,又倒在了地上,另外三个男的一时间也吃了一大惊,然而仅仅是几秒钟之后,他们便反应了过来……
  我本能地用手护着头,身上承受着如同雨点般的拳脚,耳朵里听到了几个男人的骂声,突然间护着头的手背被木棍砸中,疼得我本能地缩手,于是脑袋上又是重重地挨了一下……
  …………
  “姐,他醒了,山狗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阿素擒着泪水的双眸,很快娆姐也站到了我的身边。
  “没事就好,还是你小子命大,都是些皮外伤!”娆姐笑着对我说,“名字叫山狗,果然贱名有贱福。”
  “娆姐,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阿素看了眼娆姐。
  “哟,阿素你说这话,好象山狗就是你男人了!”娆姐轻捏了一下阿素的脸蛋,又转过脸来冲着我说,“山狗,这丫头可是陪了你一晚上,哭了一晚上,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姐……”
  娆姐的话,我听在耳朵里,却只能动一下嘴角,露出那一丝别人无法查觉的微笑,身体想动,却觉得奇痛无比,好象整个身体没有那块地方是好的一样。
  …………
  这几天,我都是住在娆姐这儿,阿素照顾着我,娆姐和小梅、小红也过来帮忙,我的皮肉伤没什么大碍,但这也让我躺在床上三天起不来。后来我才从娆姐那儿知道,那天阿素也受了欺负,但阿素自己没对我说起,我也是心知肚明,心想等自己有了那么一天,也得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兔崽子。
  今天是大年初八,我的身体了舒服也许多,自己能一个人起床走动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阿素在陪着我,不过她怕影响我休息,自己一个人铺了个地铺躺在床边,有了什么事情便起来照顾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屋里显得特别的冷,我倦紧了身子,却还是冷地浑身发抖,阿素起身来看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吃惊地说:“呀,怎么这么烫!”
  阿素顾不上太多,起身披上件衣服就往外跑,大约有一支烟的功夫,她气喘嘘嘘地从外面跑回来,虽然是在冬天,可这姑娘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是去买药的,药店离得很远,她一路上只能跑着去,回到屋里,阿素又倒了水,喂着我把药吃下……
  “谢……谢谢你了……”我拉着阿素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谢什么……”阿素笑了笑,“这么见外干嘛!”
  我的身体还在发着抖,阿素有些关切的说:“山狗,我上来给你暖暖身子吧!”
  阿素说着便在床边脱着衣裤,毛衣、外裤、内衣然后是乳罩,她的皮肤白净细嫩,那一对雪白的乳房点缀着一粒粉色的细小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那样诱人,最后阿素想脱去那仅剩的一条红色的三角裤,迟疑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难为情,便松了手,身子一侧直接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我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阿素那光滑的胴体,阿素紧紧地依在我的怀中。
  “山狗,这样舒服一点吗?”
  “嗯。”
  本该这是一场香艳的场面,可病痛却让我失去了那些心情,怀里拥着温香软玉,心里去没有多想什么,只觉得身体已经舒服了许多,搂着怀里的阿素慢慢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里,因为吃了药,我出了一身大汗,枕头、被子全被我的汗水浸湿,阿素起身,顾不上自己穿衣服,就站在床边打了热水给我擦身子,烧退了,我的精神一下子也好了起来,看到床边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也马上就有了反应,阿素正给我擦着身子,看到我那儿的样子,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我伸出了手,把手伸到阿素的两腿中间,虽然隔着一条内裤,但我已经能清晰地体会着女性那一处的丰腴和柔嫩!
  阿素突然停了手,一动不动着乖乖站在那儿,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捏摸着。
  “阿素,屋里冷,到被子里来吧!”我有些关切地说。
  阿素却摇了摇头,笑着说:“坏山狗,生了病,还这样……”
  我的手轻轻一拉,阿素的身体便倒了下来,我把女孩拉进了被窝,阿素想推开,却没能推得动,我的手却继续在她两腿中间捏弄着,中指的指腹轻轻地抵住了那一处凹陷……
  “哎哟,坏山狗……”阿素的身子震了一下,双手却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坏蛋,都湿了……”
  我有些不相信,一个手指沿着她内裤的裤边伸了进去,果然在那蜜沟中已是一片湿滑,处处是一种粘粘腻腻的感觉。
  “山狗!”阿素那滚烫的双唇急急地寻找着我的嘴唇,我和她吻在一起,阿素已经有些兴奋,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阿素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让我的头可以紧贴在她的酥胸上,那一对雪白的乳鸽柔软却又不失坚挺,乳头早已硬起,我一张嘴,那嫩嫩的肉便已经满满地挤了我一嘴……我的手已经轻轻将阿素的内裤扯了下来,这姑娘真是好身材,屁股翘挺圆润,我的手顺着那臀沟向里面探去,阿素“呀”了一声,轻扭着玉臀儿起转开身子,却被我搂得更紧,那里面早已是一片汪洋!
  “嗯,怎么都湿了……”阿素轻呻着。
  我轻轻地将阿素的身子放下,一手轻抚着她的妙处,这才发现,阿素的那边生得也很诱人,高突的阴阜,肥腴的阴唇,耻毛并不浓密,我觉得好奇,便想把头探进被子里去看着究竟,吓得阿素倦起了身子,笑着说:“别……坏山狗……
  别……“
  “让我看看嘛!”
  “别……脏的……”
  “阿素的身子,怎么会脏?”
  “这两天都没好好洗过……有味道……”
  “是吗?”听了阿素的话,我却更显好奇,反而将在阿素下体抚弄的手拿了回来,放在鼻子上细细地闻着……
  阿素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我细细地闻着手指的味道,很特别,不知道是香还是臭,是甜还是腥!
  还没等我说话,阿素便说:“山狗,我去洗洗,好吗……”
  我却将女孩又一次按到了床上:“这味道,我喜欢……”
  “别……”阿素已经没有办法反抗,身子已经软了下来,“嗯……嗯……姆……”
  我的手已经紧紧地贴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在那道蜜缝中上下游走着,我的头埋在被窝里,自然也看不清阿素那边的妙景,只是觉得舌尖上是一种淡淡的咸,脸上也已经全是粘腻的爱液了!
  我的身子慢慢地压到了阿素上面,几乎不需要任何帮助,我的阴茎便能很滑顺地进入阿素的体内,那一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紧和从未有过的烫……
  慢慢动了几下,阿素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柔声道:“山狗,别……我来在上面吧,别累着!”
  我们俩慢慢地变换着姿式,我半躺在床头,阿素慢慢将身体骑跨了上来。
  “这样行吗?”阿素的玉臀轻扭了两下,好一阵消魂。
  阿素的动作很慢,她怕把我的伤弄疼,臀部前后轻挺,左右慢摆,最让我吃惊的是,阿素那里面的力气真是不小,似乎有一股吸力将我的阳具紧紧地吸住,就是这股子吸力,让我有些消受不起……
  这姑娘的身体并没有大的动作,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因为发烧的关系,我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想再坚持一下,却在一阵如婴儿小手般的“紧握”中射了出来……
  “山狗!”阿素突然抱紧了我,“舒服死了……”
  我微微喘着,感受着压面我身上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阿素,手抚着她的玉臀,好一片光滑。
  “阿素,你真是一身的好肉呀!”
  “嗯,喜欢就全给你……”阿素柔声说着,嘴唇在我耳边浅吻。
  “那我得找绳子好好捆着你!”
  阿素有些吃惊,笑着说:“你也知道我们青河的那些规矩呀!”过一会儿,她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说:“嗯,那一定是娆姐告诉你的吧!”
  我也笑了笑说:“难不成我就不认识其他的青河女孩了吗?”
  “坏!”阿素调皮地在我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山狗,你要是把我捆起来,那我一定服服贴贴的……”
  “那我现在就来!”我说着便将阿素的双手反拧到了背后,再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阿素“嗯”了一声,吻着我的嘴角道:“坏山狗,捆紧了,人家好服侍你!”
  “我想吃吃那青河蜜枣,还有青河私酿……”
  “哎呀。”阿素又有些吃惊的说,“山狗,你真知道我们那边的规矩呀!”
  “嗯。”
  “可是,我不会呀!”
  “不会吗?”
  阿素点了点头,低声地向我解释着这些有趣的事情。原来,青河媳妇的这些花样,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照规矩,女孩出嫁前是不会这些花样的,只有在嫁了人,进了洞房,又回了门之后,才会去找当地称为“喜娘”的女人学这些东西,做喜娘的多是年长些的单身女人,这些青河的传统,就靠那些喜娘们一代一代地相传着。阿素并没真正的出嫁,所以也没去找过喜娘,那些花样自然还不会。
  听着阿素的话,我却对这些青河的传统愈加地感兴趣起来,突然间又想起了珠姐,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我也有些累,和阿素聊了一会儿,眼皮已经不住地打架,很快便又进入了梦乡……
  …………
  早上,天刚蒙亮,一阵开门的声音,把我和阿素从甜梦中惊醒,进来的正是娆姐,娆姐本是过来给我们送早饭,却看到本来睡地铺的阿素现在也睡到了床上,早就明白了全部,过来隔着被子在阿素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
  “死丫头,看你,山狗的身体还没养好,你就去折腾人家!”
  阿素有些难为情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娆姐这才笑着对我说:“这丫头怎么样,一身的好肉,连我们几个女人看了都想弄她!”
  “哎……”娆姐又叹了口气,说:“这两天,阿素不在,发廊里一下子就冷清了!”
  娆姐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却有些刺痛着我,想到怀里这一夜柔情的女孩,已经误入风尘,红颜奈何薄命……
  昨晚的那一场云雨,来得恰到好处,我的烧已经全退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舒服,再加上怀里阿素那温滑软暖的身子,男人的本能再一次充沛起来!
  阿素很乖巧,在娆姐准备吃的东西的时候,起身帮着我一起穿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哪能让阿素自己光着身子先帮我穿呢。
  “山狗,娶个青河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娆姐笑着说。
  我这才迅速地让阿素帮我套上内衣和毛衣,阿素的身子很白净,一头长发披散在胸前,一对雪白的尖耸的乳峰在发丝下时隐时现,乳头很小,是那种淡淡的粉色,我伸手将阿素的一个乳房轻握在手里,软而富有弹性,阿素坐在那儿,任着我的手在她乳峰上抚捏。
  “阿素,我也帮你穿衣服吧!”我说着已经拿起了阿素的乳罩。
  “这,怎么可以呢……”
  “来吧!”我笑着便将乳罩帮着阿素穿上,阿素配合着抬手,我再将姑娘拥进怀里,双手在她背后轻轻地帮她扣上乳罩背扣。
  “山狗,你真好……”
  我又是笑了笑,拿过了阿素的保暖内衣,帮着她穿好,接着又是贴身的毛衣,阿素也在看着我,两只大眼睛有些默默含情,我低头想去亲她,没想到阿素却猛得用双手勾紧了我的脖子,主动送上了两片樱唇……
  这一场不经意的热吻却是把屋里的娆姐晾在了一边,娆姐故意把手里的碗筷弄出了声响,笑着说:“哟,看你们小俩口的亲热劲,都不把我这个姐给放在眼里了……”
  我和阿素这才分开,阿素笑着转头想和娆姐去说什么,刚一开口,却“嗯”
  了一声,身子又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在被窝里,我却把手伸到了这姑娘的两腿中间,指尖刚刚嵌入那道妙沟之中,便已发现那儿早就是湿腻腻的。
  “哟,这是怎么了?”娆姐笑着走过来,想看个究竟。
  “姐,你看山狗,哪还象有伤病呀!”阿素妒忍不住说了出来。
  “阿素,你不知道吧,男人伤了筋动了骨,就得用女人的身子来补,这样才好得快嘛……”娆姐想想说。
  “是吗?”阿素装作不明白,却笑着看了我一眼。
  “姐呀,我这身子可得好好补补才行,哎哟,我还是不太舒服……”我开玩笑地说着。
  阿素的粉拳轻轻地捶在了我的胸口,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坏山狗,你身上有伤,可别……嗯……”
  阿素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娇吟,我的半个中指已经悄然进入了她的体内。
  “我看呀,山狗可还没吃饱吧!”娆姐笑着走到了床边,看着阿素的样子,她似乎也有些心痒,“要不要,我把小梅和小红两个也叫来,让山狗好好调补一下!”
  “姐,你听她乱讲,我们几个,不把他吸干了才怪……”
  “哟,你这死丫头,尽想着吃独食呀!”
  阿素有些害羞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妹子,你不知道,山狗呀,看上去老实,可对付女人的花样可多着呢……”娆姐说着已经走到了床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我见自己的低细有些被娆姐识破,只能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伸过去,轻轻在娆姐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
  “姐的身子,可比不上阿素那样紧致……”娆姐说着,却是拉住了我的那只手,身子略微一转,往她的两腿中间一夹,笑着说,“你摸摸姐这儿,比起秀珍来怎么样?”
  冬天,娆姐的裤子穿得比较厚,我也并不能体会出什么,不过这种感觉却给了我另一种淫意,那放在阿素两腿中间的手轻轻地动了起来,弄得阿素忍不住娇吟。
  “山狗可是个老手呀,还知道左右开弓着哩……”
  这时候,在我怀里的阿素,已经在我的抚弄下动了情,双手紧勾住了我,一条腿向上一跨,有如一条小蛇般将我的身子盘起。
  我拿出了放在阿素下面的手,又将另一只手从娆姐身上缩回,双手扶着阿素的粉臀,那早已脖起的阴茎在阿素两腿中间轻轻地顶触着,根本用不着手来帮忙,几下尝试之后,只觉得一阵紧烫,我的那一部分已经完全陷入了阿素体内……
  “嗯……山狗……”阿素呻吟着,将我抱得更紧。
  我们本来侧对的身体,变成了我在下面,阿素在上,站在床边的娆姐,自然也明白我们俩已经合为一体,笑着说:“死丫头,还不害臊,不让山狗先把你捆上……”
  “姐,有绳子,早让山狗把我捆起来了……嗯……就怕山狗不稀罕……”阿素呻吟着说。
  “我哪能不稀罕……”我亲了亲阿素的脸颊,心里面突然想到了小娟那天也让我把她捆起来的事。
  “咱青河女人的屋里,咋能没绳子……”娆姐说着已经从床上取出了一根麻绳,“山狗,我来帮你把这死丫头捆上……”
  娆姐说着,已经将压在我身上的阿素双手反拧到背后,阿素“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姐,你好坏……”,双手似乎是在挣扎,那里面却是一阵热烫地丢了出来……
  娆姐果然是用绳子把阿素的双手反捆,这样一来,阿素上半身的重量便全部压在了我身上,她的鼻息在我耳边急促地回旋着,臀部又是一阵扭摆……
  “山狗,捆上了,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别嫌我……”
  说话间,我已经听到了阿素的抽泣声,正想安慰上几句,却发现阿素的臀部动得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快似一陈,阿素那儿特有的吸力伴着那温热的爱水让我也消魂起来!
  “山狗……嗯……来了……”一阵快速地扭摆过后,阿素再一次丢了出来……
  我轻轻将阿素的脸从我怀里托起的时候,女孩已经哭得象泪人一般!我本来也已快到高潮,将射非射之际,看到阿素哭的样子,一下子便又冷了下来,把女孩紧搂在怀中说:“阿素,以后只要有我山狗一天好日子过,我就不会亏待了你!”
  阿素笑着点了点头,脸上依然带着泪痕。突然间她发现我们原来合在一处的身体已经悄然脱开,便轻叫了一声道:“山狗,都是我不好……扫了你的兴了……”
  我笑着亲了亲阿素的脸颊,便去抱住阿素的身体,手正好触到了阿素那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本能地将手与阿素的双手相握,久久地不舍得松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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